陳珈禾扶著墻有些無力地看著那三人,甩了甩手,她只感覺渾身乏力,要不是她意志力頑強,她都要腿軟了,現(xiàn)在陳珈禾也只能勉強保持清醒。
黃鼠狼三個人又爬了起來,他似乎也看出來了陳珈禾的不對勁,莫名有種勝券在握的信心,“陳珈禾,認命吧?!?/p>
刀光一閃,陳珈禾握住刀刃,黃鼠狼一愣,鮮血從掌心再蔓延到刀身,他自小錦衣玉食,何時看過這種場面?
他被陳珈禾身上的狠勁嚇到,連退了好幾步。
刀被她狠狠握著,陳珈禾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一樣,然后刀“啪嗒”一聲掉落在了地上。
手心還在滴著血,但陳珈禾卻笑著看他們,聲音很輕,“當我死了嗎?”
三人這才真真切切意識到了陳珈禾的恐怖之處。
黃鼠狼還在那里嘴硬,“你有什么可牛逼的?你他媽再牛還不是一個女人,到頭來還不是被操的那一個.."
黃鼠狼還沒說完呢,就被陳珈禾拉過來一腳踹在墻上,他捂著胸口一時都站不起來,其余的那兩個人也被這個變故嚇了一跳,陳珈禾把他提了起來,“你沒媽?”
說完陳珈禾就把他往死里揍,“你現(xiàn)在還不是得被一個女人打?”
陳珈禾看著地上一腦袋血的黃鼠狼,用腳按住他的肩膀,“知道我為什么不用刀嗎?因為老子不屑。”
她這話也不光只是對著黃鼠狼說的,她低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臉蛋,"下次我就把你幾把割下來,讓你也好好嘗一嘗是什么滋味。“
三個男人紛紛身下一緊,陳珈禾踹了一下已經(jīng)昏死過去的黃鼠狼,突然按了一下太陽穴,看了那兩人一眼,那兩人面面相覷,做了個投降的手勢,陳珈禾這才揚長而去,只是她走了幾步就開始渾身酸痛,腳步發(fā)虛。
譚逸清心里一頓的發(fā)虛,他看著那兩個空位,開始懊惱起來為什么剛剛不和柯凝一起找珈哥,要是陳珈禾出了什么事....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砰“
只見陳珈禾靠著門,不停地喘氣,譚逸清終于松了口氣。
監(jiān)考老師看了一眼,并沒有說什么。
陳珈禾表面上并沒有什么大礙,只是那張臉十分慘白,監(jiān)考老師過來詢問情況她也只是搖了搖頭。
陳珈禾撐著下巴咬著筆頭,然后又幾乎是硬撐著,咬舌頭用筆尖往自己身上戳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因為陳珈禾壓根感受不到疼。
接下來因為病情的加重她的頭開始晃著,她也只能趴在桌上寫試卷,眼皮耷拉著,沒了清醒前的那股銳氣,但是看上去十分難受。
秦朝辭盯著她后背看,眉頭皺到一起,試卷全是水筆的墨水,他愣了會才把心思放到試卷上。
”考試結(jié)束,請考生停止作答?!?/p>
在廣播聲音響起的那一刻,陳珈禾的椅子轟然倒地,而從未出現(xiàn)的柯凝此時直接走了進來,蹲下身,手剛接觸到陳珈禾的身體就猛地一縮,然后再次把她攔腰抱起走出了教室門。
秦朝辭顧不得其他,交完試卷就沖了出去,譚逸清臉色”唰“地一下就白了,交完試卷也跟著鄔停出去。
路上他還不忘跟鄔停說著:”我剛剛好像看到珈哥衣服上有血?!?/p>
鄔停轉(zhuǎn)去看他,想了下秦朝辭前幾天交代他注意張小滿那幾個女生的事情,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