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花撫了撫額頭,都覺得丟臉。
我一拳過去的拳頭被他準確無誤的接住了,并且是整個的包裹進了他的掌心,扯了幾下都沒能扯回。
我整個臉都紅了,我當時都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
今天旁邊這個臭戴眼鏡的還笑嘻嘻的看著,那樣子說有多欠就有多欠了。
我平生。
19年了,從來沒遇見過這么賤的人。
我要是先遇上了他,可能都會少活幾年。
不過好像現(xiàn)在也不遲。
所以我上輩子究竟做了什么孽?
我:信女愿一生吃素,換一輩子都遇不上自己旁邊這個瞎子。
“瞎子。”
眾人一看去才發(fā)現(xiàn)張起靈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少女的另一邊,并且伸手握上了黑瞎子的手臂。
他們都不知道這是哪個時期的張起靈。
“我說啞巴張,你究竟是哪個啞巴張啊?”
終極瞎看了看坐在沙發(fā)上的張起靈,又看了看自己旁邊的張起靈。
還他媽真是,怪不得小丫頭說他倆是雙胞胎。
不能說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只能說是復制粘貼。
我成功被這個看著冷冰冰但是卻很有安全感的男人給解救了出來。
勢利眼的我立刻鉆到了他身后躲著。
還得空的朝終極瞎做了個鬼臉。
“有靠山是不一樣哈?!?/p>
終極瞎語氣好像是打趣,但聽著卻沒什么情緒起伏,好像是有點生氣。
在場的人好像只有小丫頭沒聽出來。
還是好說話的終極邪出來打圓場,其他幾個緊跟著附和,這件事情才算過去了。
最后終極花和深淵花憑借著資本家的優(yōu)勢,睡床上。
其他幾個就打地鋪。
房間里不夠,就客廳。
反正把起來上廁所的我給嚇了一大跳,不過久而久之都習慣了。
因為我比較怕冷,特意讓我婆婆在老家打了好幾床棉被寄過來,都是新的,可軟可厚實了。
因為我本來就是為了冬天做準備的,今年還沒來得及用。
倒是便宜他們幾個了。
還有床單被套那些,我為了省錢,讓我婆一起寄過來了,自然就是我婆婆自己的風格了。
花開富貴那些都還好,看久了就習慣了。
所以你能想象到,兩人大男人睡在一個被窩里,身上蓋著紅色的囍字。
比如一臉冷冰冰的終極瓶和終極邪。
年下單純奶狗和年上高冷麒麟的組合。
為什么其他人不睡?
因為他們早有先見之明,率先沖進去挑了其他的床單被套。
把這唯獨的紅色留給了他倆。
媽的,差點給我笑岔氣兒。
結果因為這事,他倆死活都不愿意睡一起。
最后直接分開,一人一床了。
但因為挨得近,所以并不妨礙我磕CP。
因為我后面有的是機會撮合他們。
再比如他們沒衣服穿,我網購的時候刻意按照他們的碼數(shù),買了情侶裝。
這現(xiàn)在是不穿也得穿。
因為不穿根本沒得穿。
不止終極瓶和終極邪,其他人也沒能幸免于難。
終極花和終極瞎。
深淵花和深淵瞎。
沙海邪和沙海瓶。
再邪門一點的就是:
終極花和深淵花。
終極瞎和深淵瞎。
終極邪和沙海邪。
終極瓶和沙海瓶。
水仙文直接走起好吧。
我的姨母笑已經快克制不住了。
都說藝術來源于生活,就因為這事兒,我還憑借著寫作的優(yōu)勢,在網上開了文。
名字就叫《瓶邪黑花和瓶邪黑花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