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兒子,我是你爸爸,你過來坐下,咱爺倆今談談心里話…兒子兒子,我是你爸爸……”
這魔性的手機鈴聲讓我?guī)缀蹼U些將手機給砸在了臉上。
睡迷糊的我拿起手機才突然想起來這是我前不久才換的手機鈴聲。
“爪子?”
“淋子!你是不是昨天回來忘了設鬧鐘?你快起來呀,馬上要上課了!”
這句話像個棒槌一樣,噌的一下砸在了我頭上。
與此同時我感覺到了下體傳來了一股熱流。
媽的!這幾天忘了看美柚。
接下來我已經(jīng)顧不上手機那頭了,著急忙慌的掀開被子下床就跑去衛(wèi)生間。
然后他們就看見穿著睡衣頭發(fā)亂糟糟的小姑娘從房間里沖了出來,一把把在衛(wèi)生間里的人給揪了出去,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滿臉泡沫還沒來得及洗干凈的終極邪只想說一句:你禮貌嗎?
走過來的深淵花拍了拍終極邪的肩膀“去廚房吧?!?/p>
終極邪點了點頭,只能雙手捧著讓臉上的泡沫水不滴下來一邊又往廚房里走去。
在衛(wèi)生間里的我心里路程可比他們坎坷多了。
我的媽呀,我雖然是無痛戰(zhàn)士,但那也只是偶爾。
在我一手捂著小腹一手扶著墻走出衛(wèi)生間的時候,手剛搭上去,就被另一只手握住。
一抬頭,是幾張滿是擔憂的臉以及坐在客廳里向這里觀望的人。
我頓時老臉一紅連忙將手收了回來。
“你們囊個了?都圍在這爪子?”
終極花剛想說話,沙海瓶不知何時擠進的衛(wèi)生間,現(xiàn)在剛好出來,并且目光定定的盯著我看,我都被他看毛了。
“你看著我爪子!”
沙海瓶卻直接伸手將我拉住,這一動作不止把我驚了把其他人也驚了。
“小哥”終極邪叫了一聲。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終極瞎不知道什么時候也擠了進來“啞巴張,你可別欺負人家小姑娘啊,你看把人家嚇的?!?/p>
終極瞎語氣聽著吊兒郎當?shù)?,但在場那么多人精哪能是聽不出他話中有話?/p>
其他的別說,這眼神是真把我看得渾身發(fā)毛,掙扎了幾下,才把自己的手腕從他手掌心里解救了出來。
直到他接下來的這句話,扭轉了此時這個局面“你流血了?!?/p>
似乎覺得還不夠,又進而補充“需要包扎?!?/p>
在那一瞬間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下來,然后他們看見少女先是愣了一下,并沒有什么料想之中的臉紅,就很平淡的開口“大姨媽而已,正常生理現(xiàn)象,包扎什么?”
這倒是讓在場的幾個男的紅了臉,掩飾的將手放在唇邊咳嗽了幾聲。
“我先去廚房。你過來幫我”終極花離開時,順手拽走了看熱鬧的終極瞎。
“小花,我也來幫你!”終極邪說完也順手拽上了終極瓶。
沙海邪無奈搖了搖頭,也把事情的源頭人給帶走了。
我就說吧,我就說他們是一對吧!
現(xiàn)在就剩下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的。
“好了,我去廚房看看,你先回去躺著,好好休息,別著涼了。”深淵花永遠都是這么溫柔,我還沒來得及點頭,深淵瞎就湊了過來。
“是啊,回去好好休息?!?/p>
我直接瞪了他一眼“用得著你說?”
“嘿!你這小丫頭!”
深淵花卻把他攔了下來,那眼神示意他跟個孩子較什么勁兒?
深淵瞎只能無奈的攤了攤手,似乎在表現(xiàn)自己多么無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