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宛紆,你怎么還學(xué)別人逃課啊”何彥煜焦急的說到。
最終還是何彥煜找到了孟宛紆,或者這就是書里常說的上天自有安排吧,好像這一切就像老天在作怪一樣,因為何彥煜突然覺得孟宛紆好像就在這里,便隨著自己的心找到了這里。
“你怎么來了?”
“逃課有什么意思,要逃我就帶你逃學(xué)啊”
孟宛紆被何彥煜拉著朝校門口旁邊的圍欄走去,那里開滿了艷麗的三角梅,何彥煜找了一個隱蔽的圍欄對孟宛紆說:“你敢翻出去嗎?”孟宛紆像是被打擊了一樣,好像不翻出去就會被何彥煜看不起似的。
“這又有什么不敢的,你可別小看我嘍”
說著她便踩著圍欄邊往上爬,何彥煜見裝立刻扶住她的腳腕,只見何彥煜手腕輕輕往上一推孟宛紆成功翻出校門,何彥煜也三下五除二立馬翻了出去。
何彥煜很自然的拉起孟宛紆的手腕朝著夕陽的方向跑去,他帶著孟宛紆來到了一片沒有幾人的湖邊,湖很清澈,湖面上有幾朵非常漂亮的蓮花點綴著,湖的四周有一個葡萄藤搭起的亭子,他們坐在長椅上。
“怎么好學(xué)生還會逃學(xué)啊”
“為什么好學(xué)生就不能逃學(xué)呢”
“那這樣說你還是逃學(xué)的慣犯哦”
他們在長椅上聊了很久,聊了自己經(jīng)歷的所有喜怒哀樂,好像他們眼前的彼此就是對方最信任的人,是對方的知己,是無話不說的朋友。
黃昏籠罩著長椅上的兩人,夜幕即將被拉起“走吧,我送你回家”他們路過一家餛飩店,孟宛紆的肚子不爭氣的咕咕叫起來,何彥煜想都沒想就帶著她走進(jìn)了這家餛飩店,因為何彥煜父母經(jīng)常在外應(yīng)酬不回家吃飯,所以這家餛飩店何彥煜經(jīng)常來,那里的阿姨都快眼熟何彥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