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禹“我在樓下”
季柚還在收拾著床鋪就收到了張澤禹的信息,看著外面風(fēng)刮的大糾結(jié)中還是選擇穿了件薄外套出門,下樓間聽到了別人的對話
“剛才那個男的好嚇人??!不知道誰帶進來的”
“你們說的是那個誰嘛?剛才他還朝我拋媚眼,惡心死了”
看這孔雀開屏的描述……季柚“嘖嘖”兩聲,不出意外應(yīng)該就是周許妍的弟弟周楊睿沒錯了,下了樓張澤禹真無聊的踢著石子
季柚“穿這么少你不冷啊”
張澤禹“年輕體不虛”
季柚無話可說,翻了個白眼隨后把外套拉鏈拉上,短袖領(lǐng)子有些低,進風(fēng)多少有些冰涼,她聳了聳鼻子往他身旁靠了靠
不知道是不是帶了點濾鏡,季柚總覺得他自身帶有一種溫暖
張澤禹拉住季柚的手,她在換季天最容易感冒,是小時候安玉珍難產(chǎn)所以落下的體寒病,但沒有特別嚴重,不矯情
她的手很冰,至少和張澤禹的體溫比起來可低多了
張澤禹“剛開學(xué)怕你東西沒準備齊全,帶你去超市逛逛”
季柚“這么貼心?不像你???”
張澤禹“知道我的好這個暑假還不找我?”
季柚“這不是忙嘛”
說實話季柚現(xiàn)在最想見到的應(yīng)該是張極才是,那天晚上張子墨不允許自己出去,又一次爽約了張極的邀請
他們倆好像冥冥之中總是互相錯過彼此,挺煩人的
張澤禹拿起一個花瓶,季柚皺著眉有些不理解地看著他,也不是不理解為什么要買花瓶,而是這個花瓶也太丑了吧?
張澤禹“放你桌子正中間,別忘了我”
季柚“你要去死了?。俊?/p>
張澤禹“你舔下自己的嘴唇都能被毒死”
張澤禹把花瓶放入季柚的懷里,剛才看他單手拿著還以為很輕的,誰知道她低估花瓶了,好在張澤禹及時沒把它摔碎
他無語的把花瓶拿走,這種重活累活還真不能交給她
一路季柚負責(zé)買東西張澤禹負責(zé)拎東西,他倒是自覺沒一點怨言,只是到后面實在是太重了,早知道就開車來了……
季柚“讓你非要逞能,給我點吧”
季柚“哦對了,張極養(yǎng)的那個……”
張澤禹“又是張極,你怎么腦子里都是他”
張澤禹突然的情緒失控嚇了季柚一跳,皺眉剛想說什么對方就加快步子走了,后面可能實在是累了放慢了腳步
季柚本就沒拿什么東西,跑起來并不費力,但誰讓張澤禹走太快,追上的時候就已經(jīng)氣喘吁吁的了,還沒開口對方又加快步子
雖然這個時候兩人應(yīng)該都處于情緒低落的狀態(tài),但季柚的笑點屬實是太低,見張澤禹這樣沒忍住的笑出聲,上前拉住對方衣袖
張澤禹承認自己氣的太莫名其妙了,但是還是忍不住生氣了,明明先喜歡季柚的是他,不管什么時候都是他,可張極總搶先一步
就連……季柚張口閉口也都是張極張極張極的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