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你干什么?我告訴你男男授受不親啊!
江文本能的朝著后面躲,屬實是兩人現(xiàn)在的姿勢是真的很危險。
整個人都被他禁錮在身邊,他怎么可能輕易的放手,埋在他得脖頸間嗅了嗅,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江文瞪大了眼睛,這操作也是讓他雞皮疙瘩長一身。
江文傅司庭,你又發(fā)什么瘋?
傅司庭絲毫不理會他都說了什么,剛才的事似乎也是觸怒了他,若不給這個小家伙一點血淋淋的教訓,下次只會變本加厲。
他低頭封住那個讓他朝思暮想的唇,將他所有的話都封在了口中。
他的每一個動作來說對他都有些絕對的吸引力,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以前最是討厭他靠近自己,可現(xiàn)在確是他忍不住靠近他,甚至是甘愿淪為其中。
江文只覺得所有感官被放大,讓他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偏偏這家伙還不肯放開他。
果然他的唇很甜,跟果凍一樣。
江文都快要上不來氣了,這家伙還不知道滿足,實在沒了辦法,他伸出手撓向了他的脖子。
他真的很想撓花他的臉,但一想到這家伙肯定不會輕易地放過他,他還是認慫了,這才轉而向著他的脖子發(fā)起攻擊。
只是傅司庭被撓花脖子并不覺得疼,反而更加興奮了。
直到結束,他才擦了擦他嫣紅的唇角,才看向他。
傅司庭這可都是你的杰作。
說完,傅司庭解開襯衫,脖子上明顯的力道血痕,都在提醒著他,是他弄出來的。
江文我看你還挺喜歡的。
本來以為面前的人頂多病嬌了點,沒想到他還是個變態(tài),無人能及的那種。
傅司庭告訴我,為什么不跟我坐在一起?
這分明是來找他算賬的,到江文卻一點也不慌,想反坦坦蕩蕩。
江文很簡單,不想看見你。
江文一看見你,我就,我就鬧心。
到底還是不敢說出來,又換了個恰當點的詞。
傅司庭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為什么現(xiàn)在倒像是換了一個人?
傅司庭而且之前不是口口聲聲說喜歡我?
江文很想告訴他,他本來就不是原主,而且喜歡他的人一直也不是他,他跟他在一起,也不過是為了完成任務,奈何他不能說出口。
江文人總是會變的。
江文頓了頓,又說出了一句經典名言。
江文以前的我你愛搭不理,現(xiàn)在的我你高攀不起。
傅司庭沒有被他的話打擊到,反而讓他對他更加喜歡了。
傅司庭那好,以后換我來追你。
江文“…”大哥你是不是和我拿錯劇本了?
江文大可不必。
江文低頭一看,兩人現(xiàn)在的姿勢是真的很曖昧,他竟然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在往上一點,就會觸及到不該碰的地方,他嚇得趕緊離他遠了一些。
他瞬間繃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反正他都已經這么作天作地了,早就習慣了。
江文傅司庭你是變態(tài)嗎?
然而傅司庭的回答讓他出乎意料。
傅司庭嗯,只對你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