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兩具赤果果的身體還交纏在一起,室內依舊旖旎,迷離的氛圍久久未散,遍地的衣服提醒剛剛兩人的激烈。
安歌拖著有些沉的身體,從床上起來,拿上衣服就要進浴室。
見她未著寸縷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季景之眼神一暗,下身隱隱有些激動,低頭暗罵沒出息,臉上卻笑得跟花一樣,連牙都露出來了,“一起洗吧,姐姐?”
安歌腳步一頓,看他那樣還能不知道在想什么齷齪的事?眼神一凜,頭也不回罵道,“滾?!?/p>
“好歹剛剛還那么恩愛,怎么衣服還沒穿就不認人了?”
毫不意外,回應他的是“砰”的關門聲。
真是冷血,季景之嘖嘖兩聲,不過畢竟剛和好,還是不敢太過,萬一惹安歌不高興又分了。
安歌的手機鈴聲是一段搖滾純音樂,倒是和她本人不太符。
“安安,你手機響了。”季景之下意識瞥了一眼,臉色瞬間不太開心了,他拿起手機靠近浴室,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
安歌正閉著眼睛在洗頭聽見鈴聲響起也沒多想,“誰打的電話?”
季景之陰陽怪氣道,“備注是寶貝啊,這又是哪個弟弟?”
一瞬間,水聲停了,又響了,只見里面女人嗓音有些調笑,“怎么了?吃醋?”
“我怎么敢呢,姐姐有幾個弟弟不是很正常……”
安歌:“……”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是個綠箭。
“少在那陰陽怪氣的,裝給誰看?”
季景之:“……”你就不能解釋一下。
最終還是安歌先服軟,但看似服軟,實則還是將主動權牢牢握在手里,“電話你接。”
季景之委屈的心理一下就驅散了,劃到接聽,正準備好好炫耀一下自己才是正夫,讓對面有多遠滾多遠時,就聽電話傳來一聲軟軟糯糯的聲音,“安姐,你怎么這么久才接呀。”
“喂?安姐?”
女的?怎么會是女的?季景之傻眼。
久久沒有聽到回復,阮軟就掛了電話,而浴室里沒有聽到聲音的安歌輕笑,“這回信了吧?”
“安安你男女通吃?!”
安歌:“……”
不知道什么東西砸了一下浴室門,發(fā)出了砰的一聲,女人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滾。”
“我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嘛,你別生氣?!奔揪爸s緊接到。
從浴室出來,季景之獨自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搭在腿上。
一副小學生坐姿,安歌忍不住笑了。
“安安,你笑了,是不是不生氣了?”季景之討好地看向她,儼然沒有之前大少爺?shù)淖藨B(tài)。
安歌翻了個白眼,徑直掠過他,拿起手機回電話。
掛了電話,才看向一旁的季景之,畢竟是個大少爺,耍耍小脾氣冷落一下可以,但要記住過猶不及。想著,安歌伸出手碰了碰他,冷哼一聲,“以后不要想太多,我沒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什么弟弟妹妹?!?/p>
感覺在嘲諷他,畢竟之前的季景之玩得開,是什么都接觸的。但好歹安安樂意跟他說話了,當然要順著桿子往上爬了,“安安,不生氣了,我以后不會再懷疑你了?!?/p>
“嗯?!?/p>
“不過安安,你怎么認識阮軟的?”知道身邊人不生氣了,季景之立馬提出疑問,兩人看著也不像有什么交集的。
安歌看了他一眼,說起了兩人的緣分,當然,半真半假。
“這么可憐。”季景之低下頭,想起第一次還逼人喝酒,自己真是太罪惡了。
可憐的阮軟正坐在出租車上去往自己買的一處小房子。
她一直沒有與安歌斷聯(lián)系,反而,自己這些拴住阮南珩的小伎倆都是安歌指點的。
今天阮南珩照例回老宅,兩人并沒有一起回家,阮軟也是突然想起許知意,這才沒回家。
阮軟覺得一直將許知意扔在半山湖別墅不太好,索性買了個小房子,離學校不遠,位置較偏,基本也沒什么人來。
“妹子,到了?!?/p>
意識回籠,阮軟給了錢后,甜甜道,“謝謝叔叔?!?/p>
拿出鑰匙開門,阮軟想起自己四天沒來了,小房子有水有食物,只不過需要自己動手,也不知道許知意這個高傲的大小姐會不會做飯。心里的惡趣味陡升。
房間沒什么異味,僅有的兩個窗擋住了這個房間的所有光線,屋子里黑得看不見任何東西,拉開窗簾,被鏈子拴住的許知意猛地清醒,瞧見阮軟,就像忠實的信徒看見自己的救世主,爬了過來。
可惜鏈子不夠長,在距離不遠處的地方,停住了,嘆了口氣,阮軟走了過去,抬手摸了摸她的頭。
許知意閉上眼,一臉享受,像一只溫順的綿羊。
阮南珩說的對,再兇狠的狼,面對自己無法反抗的,也會收起爪子,變成沒有攻擊性的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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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景之:安安你真的不是女同嗎?
安歌:(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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