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微這次沒在家里等著給這個男人做飯,她從床底下找出原主的最后幾個銅板,帶著去了城里。
她不能一直靠這個男人養(yǎng)著,家里實在太窮了,要是靠他打獵,想過上理想的生活可能還需要好久,干脆自己出手快速解決了此事,也不至于天天吃饅頭,吃頓包子都要仔細想想。
就這樣白微微去了集市,在城鎮(zhèn)的幾個集市上逛了一天,發(fā)現(xiàn)真的豬下水的菜真就沒有。
于是她就用身上的幾個銅板買了一大堆豬下水回去。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到黃昏了,李景還沒有回來,白微微就自己先收拾了豬下水,然后用小蘇打泡一下,清洗掉豬腸衣在,然后放在鍋里鹵煮。
白微微用今天買的調(diào)料,還有家里的幾味中藥調(diào)好味道。
煮了一鍋下水鹵煮,然后放在鍋里泡上一晚上。
中途夾了兩小段嘗了嘗味道,確定達到心里預期以后,她又弄了一鍋米飯,就著鹵水的肉湯吃了一碗飯。
然后她用燒黑的柴火在木頭上寫了字,放在了鍋蓋上,想寫紙條了,但是家里的紙非常少,還是當初李景上學的時候留下的,現(xiàn)在對這個家來說,用紙留字條是太奢侈的事情了。
白微微做好了這一切就回房睡覺了,他猜想她不熄燈對方不會回來的。
在白微微睡了以后,李景才扛著獵物從外面回來,今天他運氣不錯,抓了一窩兔子,他打算留下來,所以并沒有殺都扛了回來。
其實他黃昏的時候就到家了,遠遠的看見微微拎著一些東西進了家門,然后從家的方向飄出白煙,猜想對方在做菜,等了很久才看見屋內(nèi)的等都熄滅,他才磨磨蹭蹭蹭回家。
他現(xiàn)在不知道應該怎么面對微微,他不想給她希望,不想留她在這個家吃苦,可是卻又輕薄了她。
現(xiàn)在弄成這樣不清不楚的也都是他的錯,他不知道應該怎么辦,只能先躲著了。
把兔子用籠子關(guān)好,他才去廚房,看看有沒有什么吃的,拿著油燈進了廚房,剛想掀開鍋就看見鍋蓋上有一個木頭,并且木頭上還有字。
他走過去看著上面寫著:飯在鍋里,菜留點她明天要用。
李景雖然不解,但是打開鍋聞著鍋里的濃郁肉香,他還是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最后他忍住饞蟲,拿碗盛了點還溫的湯,泡了三大碗米飯才進屋休息。
隔天白微微在起床發(fā)現(xiàn)李景又是已經(jīng)出門了。
于是她就用瓦罐裝好泡了一晚上的鹵水去了城里。
昨天來的時候她就看好了兩家不大的酒管,她做的東西味濃,價格低,而且做法簡單最適合酒管了。
于是她來到城門附近的一家酒管,這家看著城邊,來往的人很多,她的東西不僅可以吃,還可以攜帶,這里也比較適合。
就是不知道這兩年哪家能看上她的東西。
她一進來就有一個小二迎出開,看著她穿的樸素也沒有嫌棄,還熱情的招待她。
:“客觀想吃點什么?”小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