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微看著收拾干凈的屋子,把錢給清潔工接完,然后拿出電話想要給中介打電話。
這時候門外有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音。
白微微拿著手機看向門的方向,過一會門打開了,進(jìn)來的果真是李忠軍。
:“你怎么來了。”白微微脫口問道。
剛進(jìn)了房門,李忠軍就忍不住將白微微按在門邊的墻上激吻起來。天知道他這么久忍得多艱難,他甚至每個日夜都想著這個女妖精。
她的變化不斷的糾纏他的思維,他甚至沒辦法理智的思考,只能不斷找事情麻木自己。
一聽見她要來他們曾經(jīng)的愛巢,他甚至直接理智盡失,快去跟了來。
以前他的吻一向是栩栩如春風(fēng),溫柔又體貼。可今晚,白微微體味到了他前所未有的暴虐和強勢,他將她抵在堅硬的墻面上,惡狠狠的沖進(jìn)她的口腔,他的吻說是吻,不若說是啃咬。
她像一種沒有骨頭的生物,若不是腰被他牢牢抓住,若不是他緊緊的抱住她,怕是早已癱軟在地。
他吻的又深又兇,她也不甘示弱得吻回去,兩人將這吻當(dāng)作此刻交流的唯一途徑,為了抒發(fā)心中那些鼓脹的愛意,不得不更深更狠。他的牙齒磕到她的唇肉,她痛的流出眼淚。
但是男人沒有放過她的打算,愛欲交融的快感沖上大腦,白微微徹底淪陷在男人的情感中。
他從后擁著她,略微喘息后將已經(jīng)脫力癱軟的白微微抱回到房間里。
他心中難受,又不想讓她好過,兩人這樣互相折磨著,又互相深愛著。
:“微微……妖精,我想你了,我承認(rèn)我放不下你,也放不了你,你說怎么辦,我后悔了,后悔了怎么辦?!边@時候男人的理智稍微回籠,但是也是滿腔的愛意對著懷里的女子。
白微微躺在他旁邊的枕頭上,她用臉頰貼在他的腰側(cè),一雙玉臂環(huán)著他的勁腰。房里的頂燈關(guān)掉了,窗簾拉的嚴(yán)實,只亮著一盞昏黃的小壁燈,在亮著。
:“最后一次,這是最后一次,你我都不想傷害李墨,也不能傷害他,這是最后一次好不好?!?/p>
白微微也不能大言不慚的說是李忠軍強了她,可是兩人確實做了錯事,只能盡量斬斷兩人的情思。
:“嗯,這是最后一次,咱們在我不見面了,以后你就是他的好媳婦,我是他的好父親。”兩人無恥的的以為遵守了底線。
卻不知打破了欲望的底線,有一次就有第二次。
因為兩人都下定決心這是最后一次,但是又心有不甘,在床上都不肯罷休,互相疼愛了一下午,男人愛憐的親了親女人的額頭。
:“我沒想真的放你走,我想著你真是結(jié)婚了,如果不幸福我就搶你回來,如果你過得幸福我就真心祝福你。
怎么也要讓你像正常女孩一樣戀愛結(jié)婚,不能真守著我這個老頭過一輩子??墒恰覜]想到你會嫁給李墨?!?/p>
:“我知道你對我有氣,可是也不能這樣折磨咱們?nèi)齻€人啊?!崩钪臆娪忠淮伪硎玖俗约旱牟粷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