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大力的甩開他,這次他松開了手。
:“她年齡小不懂事你這個做小叔的不知道規(guī)勸著點(diǎn)。”
:“你們離婚的時候她勸過了,你們不也是還要離婚嗎?明明可以名存實亡給她一個虛假的家,讓她不至于傷的太深,你們不也是任性的非要把她拋棄嗎?”
男人好看的桃花眼挑了挑,卻讓白母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是呀她記得,女兒那時候抱著她的腰請她不要離開,可是她都沒有理會,她感覺太壓抑了,她要逃跑,跑出這個婚姻,現(xiàn)在在回想那個畫面,對她傷害真的很大。
她其實這幾年反應(yīng)過來了,想要彌補(bǔ),卻發(fā)現(xiàn)女兒和自己總是隔著一層,特別她每天濃妝艷抹的,她都好幾年不知道她長什么樣子了,都這樣陌生了,她真的沒有資格再管她了。
孔逆看著小姐,他不想讓她下不來臺,卻沒辦法接受她,他不愛她不想欺騙她。
他長久的沉默,讓白微微的眼淚流了出來。
:“你要拒絕我嗎?”女子說道,淚水滑落臉龐,沖洗掉一些妝容,看著狼狽不堪。
:“做我男朋友都不行嗎?”白微微又一次問道。
孔逆拿出隨身帶著的手帕,上前要擦拭女孩的眼淚。
:“小姐,我不能騙你?!本芙^意味太過明顯了。
:“你……好吧,我既然沒有表白成功,那今天本小姐心情不好,大家玩的開心,本小姐要找個地方舔舐傷口去了?!?/p>
她有一個大小姐應(yīng)該有的禮儀,并沒有直接讓場子冷下來。
反正蛋糕已經(jīng)吃完,禮物她也都收到了,要好的幾位也都聊過了,所以這個場子可以沒有她了。
說完含著淚她跑開了。
孔逆想要去追,卻在下臺后被白垂辛攔下了。
:“我猜想微微現(xiàn)在最不想見到的就是你,除非我出現(xiàn)在她面前是接受她。”白垂辛說道。
孔逆知道他說的對于是斂下心神:“那小姐就麻煩先生照顧了,我去安排送客?!?/p>
白垂辛揮了揮手讓他放心離開,他這個安慰劑他早就做好準(zhǔn)備了,當(dāng)時他就感覺小丫頭說的事情不能成功,但是他又感覺青春嗎!讓她嘗試一下又何妨呢,現(xiàn)在她失敗了,他這個小叔當(dāng)然要安慰一下了。
:“微微……微微,是小叔,開門!”白垂辛敲門的說道。
過了好半天,里面才傳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門沒有鎖,小叔直接進(jìn)來就行。”聲音悶悶的又有點(diǎn)飄忽。
白垂辛下壓了門把手果真打開了門。
房間昏暗沒有開燈,微微不在房間里,不過洗手間里傳來了燈光,里面能隱約看清女子的曼妙身姿。
白垂辛趕緊轉(zhuǎn)過頭,那是他的小輩,他不能看不能想,他是來充當(dāng)小家伙的抱抱熊的,不是來胡思亂想的色魔的。
痛斥了自己一番,他轉(zhuǎn)向了別處,不過心里卻劃過剛剛看的那曲線,好像比前兩天分手的那個模特都不差。
沒想到小家伙看著挺瘦的,身材這樣的好。隨即他又抽了自己一巴掌,他是畜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