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微羞澀的不知道如何回答,低頭睫毛微顫。
白色歐式復(fù)古風(fēng)吊帶裙,上面繡滿了蕾絲和珍珠。白色更顯她身材嬌小可人,仿佛童話當(dāng)中的公主,純潔無暇,又如天上的天使圣潔美麗。
可是這樣美好的她躺在他懷里,安靜,羞澀,軟軟得,還帶著引誘。
他輕輕勾起她的下顎,迫使她抬頭看他,同樣他也在看她,仿佛重新認(rèn)識一樣,露出整張小巧精致的臉蛋。輕薄的劉海下,一雙迷離水眸,搖曳著點點波光,瀲滟迷人。
因為醉酒的關(guān)系,她看著更加誘人,他一點點向她靠近,她沒有拒絕,還輕輕的抬起頭回應(yīng)他,兩唇相貼,兩人同時渾身一震。
捏著她肩膀的大手一路滑落到她纖細(xì)的腰上,不及一握的腰肢被他捏在掌心,拇指不由自主的摩挲著單薄衣裙下的軟肉,有些愛不釋手。
女孩因為激動,身體有一些抖動,卻更加熱情的回應(yīng)這個吻。
在男人的安撫下,小小的身體抖動的更加厲害,平穩(wěn)的呼吸逐漸亂了節(jié)奏。
撐在白垂辛胸前的手,漸漸用力,不自覺的掐入他的肌肉,留下幾道鮮紅的抓痕。
迷離夜色中,白垂辛的雙眼仿佛月下幽潭,深不見底,只有表面浮動著一層雪亮的波光。
:“小家伙,你可想好了……我是誰你可清楚?!彼灸艿脑谶@個時候不想做別人的替身。
:“小……**……我愿意?!迸㈦m然斷斷續(xù)續(xù)的,但是卻看出堅決。
這一夜極其漫長,白微微像是一張烙餅,被白垂辛翻來覆去,弄了不知多久,就昏睡過去。
再次清醒,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她躺在白垂辛的懷里,身上除了痛楚,并沒有粘膩不舒服的感覺,應(yīng)該是男人給她清洗過了。
她輕輕一動,男人就睜開了眼睛,兩人酒氣散掉,恢復(fù)清明,這時候都有一些尷尬和曖昧。
:“小……**……對不起我酒后亂性!”女孩最先柔軟的道歉。
:“那……怎么辦,你已經(jīng)欺負(fù)**了,你要對**負(fù)責(zé)??!”男人含笑說道。
:“那不行……你是我**!”女孩激動的說道。
:“我又不是你親**,再說我在成年以后,就單獨開了戶口,和白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男人再一次笑著說道。
:“那……那也不行……你還是我**,身份不能變,我不喜歡?!迸⒄f道。
男人沉默思考了一會,看見女孩忐忑的躺在他懷里等他回答,水靈靈的眼睛看著他。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眼睛:“你不是出國三年嗎?**等你三年,昨夜酒后一時亂性,其實我也沒有完全想好,等咱們都平靜一下,三年后再下決定。”
其實就一夜他就想好了,可是她還小,還有很多選擇和機(jī)會,沒必要陪他沉淪下去,于是他給她三年時間的成長,如果三年后,她對他還有一絲絲感情在,哪怕是親情,他都要牢牢的把她鎖在自己身邊。
那個管家……就隨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