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夏到來,深夜本應(yīng)是蟬鳴在叫,可一個高檔的小區(qū)居民樓內(nèi)爆發(fā)出激烈的爭吵。
:“你他媽的是豬腦子嗎?這個包35萬你也買,你自己掙不掙錢不知道嗎?”
一個男人指著女人的鼻子罵道。
女人驚嚇過后很快就淚眼婆娑的看著男人。
:“結(jié)婚三年我都沒有買過一個包,這個是結(jié)婚以后買過的唯一一個包,而且還是用的我的存款,你為什么要這樣說我。”
:“你哪里來的存款,還不是你賣身體得來的錢?!蹦腥死渎曊f道。
女人再也忍不住抬手一巴掌像男人打去,卻被男人抓住,反手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
女人的頭磕在茶幾上,有血液從那里流出來。
男人卻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
:“結(jié)婚就發(fā)現(xiàn)你不是處女,想必是你那個所謂的好哥哥做的吧,一個不知道幾首的貨色,拿著不知道哪個男人給你的錢買這么貴的包,我公司那個難你不知道拿錢出來幫幫我。”
:“以前以為你那個干哥哥對你好,還想著結(jié)婚以后能幫幫你,不幫你多幫幫我也行啊,靠!你結(jié)婚以后他直接消失,我看你就是被他玩夠甩了的貨色?!?/p>
白微微從迷糊中醒來,聽著男人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話,她撫摸了剛剛送走原主的傷口。
如果她不來原主確實會死在這道傷口上。
然后就是那個被這個男人所罵的干哥哥出現(xiàn),直接弄垮男人公司,然后解決掉男人,幫原主報的仇。
白微微走去臥室,在床頭柜里找到了急救箱,她拿出藥粉撒在傷口處,然后用紗布包好那個位置,在紗布外面用精神力把里面的傷口止住了血。
看著身后還在指著她大罵的男人,她起身去了酒柜拿出一瓶紅酒,一下子砸在桌角,紅酒瓶一下子碎掉,紅酒散開。
男人被白微微這一下突然止住了罵聲。
:“你要干什么,白微微我告訴你傷人是犯法的?!蹦腥说难劾镉辛丝謶?。
:“我問你,文文是誰?”
白微微冷聲問道,柔弱脆弱的身軀這時候仿佛有了很大的能量,看著男人的眼里都帶著刀子。
:“什么……文文,我不認(rèn)識,沒聽說過?!蹦腥搜凵耖W爍的說道。
:“呵……你不認(rèn)識,你不認(rèn)識一個叫文文的大學(xué)生嗎?上個月你給她花五十萬辦的畫展。大上個月你花六十萬給她買的車,你對她那么好你居然不認(rèn)識。”白微微聲音很冷,仿佛能把人凍成冰。
:“你……你聽誰說的,沒有的事……你是不是傻子,別人說什么你就信什么,你自己不會用用腦子嗎?”說著男人又要開始埋怨。
:“你要是再說我一句,我就把這個酒瓶插進(jìn)你身體里。”
男人的聲音一下子戛然而止。
:“你公司的賬上是沒有錢,但是你瑞士銀行有很多錢,里面應(yīng)該還有你偷稅漏稅的錢吧?!?/p>
:“你胡說八道什么?!蹦腥寺曇粢幌伦犹岣撸葎倓偮曇舾蛹怃J,仿佛別人踩了他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