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直碎碎念,吵的白頌無法再睡,煩躁的扯開衣服,盡量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我現(xiàn)在就走?!闭f著就要起身。
卻不想女孩扯住他的領(lǐng)帶:“白頌,你賠我的男人呢?!?/p>
男人眼睛瞬間瞇起,他不想再繼續(xù),怕自己做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可是既然女孩強(qiáng)烈要求他賠一個男人,那他就把自己賠給她。
他把她拽上床,翻身把人壓身下倆人挨的很近,對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甜香不斷的充斥著他的鼻尖。
現(xiàn)在她只是呆在他身邊,便對他產(chǎn)生無法抗拒的誘惑,讓他仿佛化身成為禽獸,只想要跟她翻云覆雨。
雖然理性告訴他應(yīng)該停止,可是蓬勃的欲望告訴他,他已經(jīng)停不下來了。
理性全消,獸性召喚,將她壓在了身下。
女孩只是怔了一下,昏暗的光線中,她感受到男人渾身肌肉緊繃,蓄勢待發(fā)的沖動。
:“微微,把哥哥賠給你好不好?!?/p>
:“哥哥比那幫男人可勇猛多了,別拒絕哥哥好嗎?!?/p>
在昏黃的光暈中,白微微一張美麗精致的臉染著緋紅,有種令人想要肆意凌虐的美感。
白微微見他看癡了,不由莞爾,勾唇輕笑,仿佛純潔無瑕的天使變成魅惑人心的妖精:“好,你記住這是你自己犯下的錯?!?/p>
白頌被刺激得靈魂都仿佛一顫,真是個要吃人的妖精!
他不明白妹妹說的什么意思,但是他現(xiàn)在眼里只有小丫頭猶如天使般的容顏。
白微微見他看癡了,不由莞爾,勾唇輕笑,仿佛純潔無瑕的天使變成魅惑人心的妖精,她細(xì)長的手指撫上他那的衣服,然后一粒粒就解開他的扣子。
白頌被刺激得靈魂都仿佛一顫,真是個要吃人的妖精!
一夜春色,白頌釋放自己的內(nèi)心欲望,對微微以膜拜的方式疼愛了一晚上。
可是第二天酒醒來的時候,小妹卻失蹤了。
他看著空空蕩蕩的床鋪,要不是記憶里有這樣美好的一晚上,他都以為這又是一夜春夢。
春夢,又是一夜,白頌揉搓著頭的手突然停下來。
昨夜很熟悉,他經(jīng)歷過,可是他卻不記得什么時候經(jīng)歷過。
這樣震撼心靈的交疊他有過一次,是什么時候呢……他沒處過女朋友,唯一的女人只有很多年前醉后范的錯,感覺很好,但是卻不知道是誰。
當(dāng)時知道的只有越豹一人,可是越豹卻說他不認(rèn)識那個女人,是他不知道醉酒以后從哪里抓來的女人。
可是他一點都沒有印象,只記得在床上那震撼心靈的契合,還有女人優(yōu)美動聽的聲音。
和昨夜多么相似,還是所有女人都一樣,也不對他試圖找過別的女人,卻都沒有給過他如此震撼的感覺,仿佛擁有了全世界,所以他對別的女人沒有欲望,這么多年一直單著。
以至于妹妹居然相信越豹對話,認(rèn)為他是一個同性戀。
他現(xiàn)在也分不清,昨晚的感覺和當(dāng)年到底一不一樣,或者是只要找到心靈契合的女人,都能達(dá)到這個效果。
不過現(xiàn)今為止最重要的是找到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