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聽我說,我要告訴,當年我打算和你分手也是因為他,他令我著迷,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和我分手了?!?/p>
:“我不想和他分開,可是卻找不到他,我不了解他,我一直叫他小溪哥哥,現(xiàn)在才知道,他姓林,是個大夫,我愛上一個神秘的人,卻被他棄之冰履,現(xiàn)在更是還對他念念不忘,老公,你說我是不是很賤……”
隨著女子的話音剛落,男人突然將唇覆蓋在她的唇瓣上,一個纏綿悱惻的吻就這樣落了下來,薄唇輕輕壓著她撕咬,研磨著她的唇。
他不想再聽,他不要再聽,那個什么林醫(yī)生為什么傷害她如此的深,為什么她要和自己說她多么愛那個男人,那個男人讓他嫉妒。
可笑,在醉酒中的親吻,居然讓他的未婚妻直接睡著了。
:“微微?”
對方?jīng)]有回應,男人無奈的凄慘一笑,他去洗手間拿出一個濕毛巾給她清理。
在把她溫柔的放在被子里以后,他拿出電話撥打了他哥的電話。
凌晨四點多林容溪接到自家弟弟的電話:“喂?”
聲音哪怕面對自己的弟弟,也從不溫柔。
:“哥,你們醫(yī)院大夫里面有幾個姓林的?”
微微說的大夫只可能是大哥醫(yī)院的,因為這兩天她只去過大哥醫(yī)院做過體檢。
林容溪沉默了一會:“應該有七八個吧,怎么了?”
:“沒事,睡吧?!绷秩萆踢€是掛掉了電話,是啊,他找到姓林的那個男人又有什么用,他永遠都是被選擇的那一個。
他連主動出擊的權(quán)利都沒有,同樣都是姓林的,為什么他是被選擇的那個人,而那人卻可以讓微微肝腸寸斷,思念成疾。
第二天白微微醒來的時候就看見在廚房忙碌的林容商。
她突然感覺自己很卑鄙,昨晚的事情她不是沒有印象,那么多的傷人的話都是從她嘴里說出來了,另一個男人施加給她的痛苦,她居然轉(zhuǎn)嫁給了她的未婚夫。
看著正在小心翼翼煎雞蛋的男人,甚至他都不敢發(fā)出太大的聲音怕驚醒自己,還有他被油濺到的手臂,他都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響。
白微微沒有打擾他,就隔著玻璃門默默的注視那個笨拙的男人。
男人端著雞蛋打算回身放在吧臺上的時候,就看見站在廚房外面看著他的白微微。
林容商打開了廚房的門:“微微你醒了,我吵到你了吧,你要再睡會還是現(xiàn)在吃飯?!?/p>
男人一臉討好的笑著看著白微微,那笑容其實真的很牽強。
:“林容商,咱們今天領(lǐng)證去吧?!?/p>
白微微突然說道,她想通了,這樣的男人,她應該給他一個名分,不能再讓他一直這樣卑微的愛下去了。
她的話音剛落,盤子就應聲落在地上,男人不可置信的睜大雙眼去看白微微。
:“微微……你說的是……真的?”
兩人的婚禮還有一個月舉行,微微說婚禮頭幾天再領(lǐng)證就行不著急。
可是誰也不知道他著急啊,他一直很著急,他不想用一個結(jié)婚證綁住白微微,也知道綁不住。
但是如果兩人有了結(jié)婚證,微微這輩子就徹底甩不開他了,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他都不會離婚,這是他微不足道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