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酌知道女士會為了自己的高傲與目中無人付出代價,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
他那天回去之后,本來打算等散兵回來再一起出去看看,可是散兵在也沒有沒有回來過。
似乎是去了八醞島的邪眼基地。
空和派蒙也加入了海袛島的反叛軍,原本暗流涌動的稻妻,瞬間變得波濤洶涌,一個不小心,稻妻就會走向未知。
如果不是因為心神不寧,顧清酌不會去天守閣。
女士雖然高傲又目中無人,但她的實力確實可觀。
可等顧清酌趕到天守閣的時候,女士和空的御前決斗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女士……輸了。
炙熱的火蝶早已燃燒殆盡,就連叫囂著不甘的靈魂也被空間磨滅。
倒是應(yīng)了他之前懟她所說的話。
顧清酌悄悄離開,女士的死,必定會在軍中掀起波瀾,他得回去看顧一番。
也不知道散兵到底去哪里了,他發(fā)的通訊石沉大海,而散兵也好多天沒有給他發(fā)過通訊,就連信件都不曾留過。
這就是孩子長大了的意思嗎?
叛逆期?
將雜七雜八的念頭去掉,顧清酌專心處理手下的文件,卻突然聞到了塞西莉婭的花香。
稻妻怎么會有塞西莉婭的花香!
這可是稻妻,與蒙德隔了不知道多少海域的稻妻!
溫迪喲,小清酌,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啊~
溫?zé)岬暮粑霈F(xiàn)的背后,原本攻擊的手段在感知到熟悉得氣息后又收了回來。
顧清酌你怎么來這里了?
想起了所有記憶的顧清酌無語的看著許久未見的老朋友。
回想著和溫迪的各個回憶,果然,你可以在世界各地見到風(fēng)神,除了蒙德。
風(fēng)花節(jié)除外。
溫迪當(dāng)然是想小清酌,就過來了。
溫迪從后環(huán)抱住顧清酌,明明是纖細(xì)的不行的手臂,卻有力的掙脫不開。
顧清酌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這酒味都快腌入味了!
溫迪誒嘿~
顧清酌你,罷了,你先歇會兒,我去給你拿藥。
將人帶到書房旁邊的臥室中,看著直接坐在床上的溫迪,顧清酌轉(zhuǎn)身去拿藥。
不能和喝醉酒的家伙講道理,這是沒有意義的事情。
與其這樣,還不如找點藥給他喂進(jìn)去。
總比得上第二天的頭疼。
工作只能明天再做了,顧清酌看著高高的一推文件,心疼明天的自己。
要不,學(xué)達(dá)達(dá)利亞,找屬下?
好像的確是個可行的方案。
溫迪修爾……
醉酒的溫迪十分不講理的攀上顧清酌的肩膀,明明比顧清酌矮了一截,可卻硬生生的將人壓倒在床上。
顧清酌溫迪?巴巴托斯?起來,先喝藥。
顧清酌一手拿穩(wěn)藥劑,一手掐著溫迪的臉。
以前怎么沒見他發(fā)酒瘋?
那這回得是喝了多少!
可溫迪十分準(zhǔn)確的揮走顧清酌手上的藥劑,不僅加大了對顧清酌的禁錮,還用一雙漂亮的眸子委屈巴巴的看著他。
溫迪我不要!
溫迪明明,明明是我先來的……
溫迪我們才是最開始遇見的,為什么……為什么……
顧清酌巴巴托斯,你先……
顧清酌試圖用言語讓巴巴托斯冷靜些,可卻沒有作用。
這…就麻煩了啊,這個時候反抗的越激烈,反作用就越大。
算了,不論如何,老友又不會給自己一刀,但除了蒙德之行以后一直沒有去見過老友,的確是他的不對。
而且,他們的的確確是最先遇上的。
溫迪修爾,你看看我,多看看我,一直看著我好不好?
溫迪壓在顧清酌的身上,不輕不重的咬著對方的命脈。
顧清酌巴巴托斯……
顧清酌嘶!
顧清酌夠……夠了。
顧清酌冷靜下來,巴巴托斯。
這酒瘋耍的,有點過頭了吧!
而在顧清酌看不到的地方,溫迪的眼中一片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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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吖這一波,是溫迪的主場。
作者吖更新啦ヽ(??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