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嘴上說著很氣,但顧清酌還是開了水盾,好好的把大家伙兒護著。
空:總覺得清酌愈發(fā)的傲嬌了呢。
這個秘境并不危險,主要危險的是,是他的機關(guān)。
在不知道多少次飛錯地方后,派蒙果斷抱著顧清酌地手,要求一個隨身水球。
“就是剛剛,和清酌一樣,會飄著走的那個?!?/p>
“可不可以嘛~”
顧清酌最后還是給派蒙套了一個水球,順便加固了防御,讓派蒙能夠放心的跟在周邊。
“嘿嘿,謝謝清酌?!?/p>
接受了派蒙黏糊糊的擁抱,顧清酌看向欲言又止的空。
“你也要嗎?”
“不了。”
空想著自己待會可能還要繼續(xù)戰(zhàn)斗,拒絕了措手可及的水球。
倒是艾爾海森又找顧清酌要了一個,說是想要研究一下這東西的可操作性范圍。
顧清酌無語,倒也給了一個小號的水球。
不管其他人是怎么看的,艾爾海森倒是研究的很愉悅的樣子。
七拐八拐的密道走完之后,終于到了這座遺跡的終點。
那是一處充滿了鮮花的世外之地,而那中間似乎臥著一座墳?zāi)埂?/p>
走進了,才看出來那一座臥坐的阿努比斯像。
“這些是赤王的記號……”
拉赫曼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那些字他雖然不認(rèn)識,可他卻看過千百遍。
“有遺物。……嗯,是用古代文字寫的悼念書?!?/p>
“寫了什么?”
迪希雅有些好奇。
艾爾海森辨析寫上面的文字,將那些字詞翻譯了出來。
“此處長眠著我等忠誠的祭司,卡薩勒。”
“他智慧如眾人中的奇跡,又堪贊美與歌頌?!?/p>
“你讀得懂古代赤王文字?”
拉赫曼有些驚訝,在他的觀念里,那群雨林的叛徒,不像是會學(xué)習(xí)這門語言的人。
“沒什么,每個年輕人畢業(yè)前都該學(xué)會至少二十中語言,不是嗎?”
艾爾海森輕描淡寫的回到。不得不說,他這話十分具有凡爾賽以及諷刺意味。
“他是在開玩笑對吧?”
派蒙向來拒絕學(xué)習(xí)那些所謂的高深的知識,扭過頭來問顧清酌和空。
空聳了聳肩沒說話,他其實也覺得艾爾海森這話多少有點別的意思。
顧清酌回想了一些過去的記憶,他倒是學(xué)過不下二十種文字,不過那些國家,好多都成了古國消失在了時間洪流之中。
看著派蒙期待的樣子,顧清酌裝作沉思,然后開口。
“我倒是學(xué)過不下二十種文字,不過……”
“不過什么?”
派蒙追問,表示說活不要大喘氣?。?/p>
“不過那些文字大部分都成了古文字了。”
“呼。”
派蒙松了口氣,也不知道剛剛自己在緊張些什么。
“還是有些不對勁的地方……這里的元素力太濃了?!?/p>
一直警惕著的賽諾開口,他還是覺得這地方有哪里不對勁,繼續(xù)說道。
“生命的味道……是在提示我們什么嗎?”
艾爾海森聽著賽諾的話,若有所思的看向一個方向:“這個嗎?”
隨即打開系統(tǒng)試圖解析那具骸骨上所隱藏的信息。
解析完后,艾爾海森一臉復(fù)雜。
“剛好,陵墓里有赤王文明遺留的儀器。我會將信息投送到那些裝置上投射出來?!?/p>
“分享知識難道不違背你們的原則?”
拉赫曼表示不解。
“違反,但鑒于你這樣的人在場,我希望這些信息能被你直接接受到。”
“看完你就會明白了。”
卡薩勒遺留的記憶開始播放,那些留存在赤沙之中的古老往事終于得見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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