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尺講臺上老師抑揚頓挫的聲音,粉筆寫在黑板上發(fā)出的沙沙的聲音,鉛筆劃過白色書頁的聲音,還有幾聲打鼾聲……
桃生尤依的視線轉(zhuǎn)向窗外,只覺得陽光明媚,萬物可愛。
她金黃色的長發(fā)被風(fēng)吹起,恍惚間 ,她又看見被少年救下的場景。
在日本,女性確實受限。
女孩子在日本能做的事情很少。
而且,你很可能會被街頭混混盯上,打架斗毆,犯罪,那些都是家常便飯。
桃生尤依,作為一個從英國移居到日本生活的女孩子,屬于那種別人家的孩子,人長得漂亮,性子也和善,走在哪兒她無疑是人群中最亮的星。
而且雙親故去,出去養(yǎng)的三只小貓,家里面就只有自己一個人。
那天她一個人走在街上,那些混混們猥瑣地把她圍住。
你不知道他們的眼神有多膈應(yīng)人,雖然他們沒有出色的樣貌,但,桃生尤依能聞到他們靈魂深處散發(fā)出來的腐朽味道。
這是她的一個秘密。
“喂!你們找死嗎?”
那個時候她本來以為栽了,冷不防聽到這句話,那個男人逆光而來,他雙眸不帶一絲感情,根本不把這些混混放在眼里。
他的衣服上金鏈子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是校霸空條承太郎!
桃生尤依也知道他的大名,但并不了解,只隱約知道是個不好惹的家伙。
“女孩子在外面還是要多多保護好自己?!?/p>
他這么說。
空條承太郎拍拍衣服,背過身,留下這么一句話。
“你是空條同學(xué)吧?”桃生尤依平復(fù)好情緒,“謝謝你救了我,我是桃生尤依,如果可以,請我為你手上的傷口做個簡單處理吧!”
空條承太郎看向自己的手,居然被他們用刀子劃破了,那些人也是下了狠手,傷口看上去很駭人。
等他反應(yīng)過來,他的手上已經(jīng)包上了一條手帕。
“那個……”
“空條同學(xué)?”
“像你這樣的好學(xué)生,怎么知道我?”
他說這話的時候,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到他在緊張。
“哈哈,”桃生尤依笑出聲,“其實,我有在默默關(guān)注空條同學(xué)了,不過我們不在一個班,所以對于你的所以信息,都還是聽我們班上其他女生說的?!?/p>
“我送你回家吧!”
空條承太郎拽了拽帽子,頭腦一熱這么說。
“免得你又被那些混混盯上了!”
特意加上這一句,仿佛是怕桃生尤依誤會。
“沒想到空條同學(xué)是那種外冷心熱的人呢!給人很有安全感?!?/p>
“是嗎……”
等他送她到家里面,天色已晚。
“真是非常麻煩空條同學(xué)了,天都已經(jīng)黑了。”
“你家里面就只有你一個人嗎?”
空條承太郎看著屋子里面冷冷清清,沒有其他人生活的樣子,皺了皺眉頭。
“如果你算上我養(yǎng)的那三只小貓的話,我家就有四個人一起住哦!”
這個女孩總是格外的堅強?。?/p>
“以后有什么需要的,盡管來找我,我會盡我所能幫你的?!?/p>
這就是我們的相遇了,很老套對吧!
不過,在這單調(diào)的世界上,這些老套的事情樂此不疲地上演著。
見得多了也就成了我們口中的“老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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