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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廢物

許半夏:雙標,她是認真的

“許半夏,我錯了,你別這么看著我,我就該餓死,窮死,我不該來找你要錢的。”常月娥的話無異于火上澆油。

原本這些人聽了許半夏的那句話還以為這其中有什么隱情呢,但是現(xiàn)在他們全然不顧了,常月娥這么可憐,這么慘,哪里還有隱情!

警笛聲響起,接著警察到了現(xiàn)場,驅散開了眾人。

記者也都離開了,但是該錄的也都錄上了。

許半夏身子搖搖欲墜,孫千及時將她扶進了店里。

劉晨給許半夏倒了水,安慰她,“半夏姐,我相信你,雖然我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如何

,但是你人這么好,這其中一定有隱情的?!?/p>

許半夏坐那兒一動不動,孫千嘆口氣,這次常月娥這一手可是太毒了。

“半夏,你.....這次要怎么辦?。俊?/p>

等那些記者報道出來,影響一定特別大。

“要不咱們把事情告訴給趙總,有他出手,那些記者一定不敢報道的?!?/p>

不等許半夏開口說什么,就聽見劉晨急切的聲音:“半夏姐,悅悅姐,有人將視頻拍

孫千抬手將劉晨的手機拿了過來,果不其然,視頻上正是剛剛店門口才發(fā)生的—幕。

“這些人怎么這么閑?。∵@事跟他們有什么關系?一個個的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就在那兒胡亂評說?!?/p>

視頻下的評論已經(jīng)一邊倒了,全部都是在罵許半夏的。

孫千紅了眼,“半夏,這怎么辦啊?明明就不是你的錯,哪有親媽這么對自己女兒的......”

許半夏將孫千的腦袋放在自己肩膀上,低聲哄著她:“好了好了,我這次真的沒有難過?!?/p>

“你放心,我不會讓她得逞的?!?/p>

不僅如此,她還得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

只過了短短不到半小時的時間,這條視頻已經(jīng)爆火了,與此同時,那些記者也將報道視頻發(fā)了出來。

許半夏自己都沒想到,有一天她居然也能這么出名。

店里的電話一個接一個的響起,毫不意外的,都是來退單的。

許半夏已經(jīng)料想到了這個結果。

緊接著,許半夏的手機也開始接到陌生號碼的來電,無一例外,全部都是來罵她的,這件事情影響大到直接有人去晟宇集團找趙壘了。

也是這個時候,剛從會議室出來的趙壘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總裁,夫人她媽媽我見過的,哪有這么孱弱啊,一看就是裝的?!?/p>

陳澤站在一旁為許半夏打抱不平。

趙壘默不作聲的將那個視頻看完,然后吩咐道:“打電話給e世界的老總,讓他的人把消息都撤了,啟動公司的緊急公關?!?/p>

陳澤一刻也不敢耽擱,忙去處理了。

而許半夏還不知道趙壘所做的這一切,即便是知道了也暫時做不了什么反應,因為有些情緒激進的人已經(jīng)鬧上門了。

早上剛擦的玻璃上正往下滑落著雞蛋液,店門口各種菜葉子雞蛋殼,玻璃確子。

“報警!咱們報警!這些人太過分了,這都二十一世紀了,這些人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 ?/p>

孫千說著就準備打110。

許半夏攔住了她,“沒用的,咱們都不知道是誰干的,報警也沒用,先把這兒打掃了,然后下班吧,我想想接下來要怎么做?!?/p>

幾個人一起將狼藉清理干凈之后,許半夏同孫千一起走。

“半夏,咱們就這么走了?萬一有人再去店里砸東西怎么辦???”

門是玻璃的,如果有心人想破壞,那實在是太簡單了。

許半夏笑道:“殺雞儆猴就行了,店門口有個隱藏的監(jiān)控,放心吧。”

她這么說孫千就放心了,“那你媽那兒-

許半夏目光變的悠遠,那些本以為早就忘記的事情一件件的在腦海里重新浮現(xiàn)。

“我會去找趙壘幫忙的。”

因為很多事情趙壘調查起來會更快一些,而她拖不起。

孫千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不錯不錯,這樣才對,你又不是超人,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扛著,趙總這個大個掛不用白不用?!?/p>

“哎?網(wǎng)上那些視頻怎么沒了?”

孫千本來想著上去再看看,這個人對罵一場的,打開微博她才發(fā)現(xiàn)有關這件事的視頻一個都沒了。

她笑的分外曖昧,“半夏同學,看來趙總已經(jīng)出手了呀?!?/p>

“其實我覺得你跟趙壘還挺合適的,他那人雖說還年輕,但是穩(wěn)重卻是這個年紀少有的,也沒什么不良嗜好,人又靠譜,不如你們認真發(fā)展一下?”

許半夏也是少有的認真,“悅悅,這種話以后可別亂說了,我們僅僅是合作的關系,互幫互助的那種,曉得不?!?/p>

趙壘幫她也就是出于人道主義,孫千純粹就是想多了。

“我覺得這件事有人在背后幫我媽,就是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把人揪出來?!?/p>

孫千差點跳起來,“哦!對!是不是那個白蓮花。”

搞臭許半夏的名聲,讓她在趙家待不下去,對連清最有益。

沒有證據(jù)的事情許半夏也不想亂說,但是除了連清,別人似乎也沒跟她有這么大仇恨吧。

“也可能是許長國呢,現(xiàn)在都還說不準,所以我說得去找趙壘幫忙去?!?/p>

許半夏說完瞟了眼孫千,發(fā)現(xiàn)她正沖著手機傻樂呢。

不用想,就知道是看到江承發(fā)來的消息了。

“江承跟你說什么了?”

猝不及防的話讓孫千根本就沒有防備,“他說他今天被他爸爸給罵了......哎?你怎么知道是江承?-

許半夏笑道:“那嘴巴都要咧到耳朵上了,我要是再猜不出來就是真的傻了?!?/p>

“你要是去見他就去吧,我現(xiàn)在過去找趙壘。”

這次的事情對他應該也是有影響的吧。

孫千糾結了下,還是同意了,她想偷偷的去看看江承在做什么。

兩人出門就各奔東西了。

許半夏叫了輛出租車,她的駕照已經(jīng)拿到手了,但是路上車多她害怕,加上最近實在忙得很,就她那技術實在是太耽誤事。

晟宇集團的門口圍了不少的人,看著那些攝像機以及話筒,許半夏就知道這些都是記者。

她直接將電話打給了趙壘。

“我在公司樓下發(fā)現(xiàn)了很多記者,是因為那件事情嗎?”

趙壘沒回答她,反而是道:“你在哪兒,我讓陳澤去帶你上來。”

反正是來找他談事情的,許半夏就說了自己的位置,靜等著陳澤的到來。

也就五分鐘的時間,陳澤左顧右盼的朝她跑來,“夫人,咱們從后門上去?!?/p>

許半夏看了那些不停往公司張望的記者,問道:“影響是不是很嚴重?”

陳澤搖搖頭,“這算什么?都是小場面,您相信趙總就行了?!?/p>

能在那么短的時間內就把那些視頻都給清理干凈的人,會應付不來這幾個記者?許半夏識相的閉嘴,可能真的是她見識短了。

一路上暢通無阻的到了趙壘的辦公室,許半夏看著那正認真工作的男人,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趙壘好像很忙,許半夏也不好意思打擾,只得先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桌子上放著幾本雜志,其中有一本是晟宇集團的發(fā)展史。

在看到趙壘的介紹的時候,許半夏入了神。

這真的是個神人,在短短幾年時間內,憑借自身的能力將晟宇集團推上了頂峰,

身家......幾十億。

許半夏沉默了,難怪說給她五百萬眼都不帶眨一下的。

跟趙壘的這個合作,她是不是占了大便宜了?

看著書上的那些字,許半夏的腦袋開始一點一點的,這段時間熬的太狠了,她就瞇

一小會兒好了。

其實許半夏到這兒的時候,趙壘正在處理事情,本想著處理完就跟她說說視頻的事情,但是等他再次抬頭的時候,許半夏已經(jīng)歪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現(xiàn)在這天外面熱,但是辦公室里還是有些涼的,趙壘原本想叫醒她,但是在看到許半夏眼下的青黑的時候,轉身去休息室拿來了毯子蓋在了許半夏的身上。

工作是枯燥又乏味的,趙壘捏捏眉心,抬頭就看到了睡得正香的許半夏。

命運多舛這個詞用在她的身上一點都不為過。

許半夏不知道夢到了什么,面色痛苦,下一秒就睜開了眼睛。

剛好正對上趙壘的眼睛。

原本因為做噩夢而狂跳的心臟瞬間就平復了下來。

“不好意思,睡著了,天怎么都黑了?”

許半夏詫異,盯著趙壘背后那巨大的落地窗瞪大了眼睛。

她覺得她也就睡了有十分鐘吧。

趙壘笑道:“都八點多了,天黑很正常?!?/p>

許半夏看了眼時間,還真是,她這一覺居然睡了好幾個小時!

“走吧,先去吃飯,位置我已經(jīng)訂好了。”

不給許半夏再次道歉的機會,趙壘起身拿起了外套。

“你怎么不叫醒我呢?我還說找你商量下事情的.....”

也不知道樓下那些記者怎么處理了。

趙壘面不改色的開口:“我也是剛忙完,正準備叫你你就自己醒了。”

許半夏深信不疑,誰讓趙壘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破綻呢。

餐廳就在公司附近,兩人直接步行過去了。

“我今天來找你,其實是有事找你幫忙的?!?/p>

趙壘挑眉,從認識到現(xiàn)在,從許半夏嘴里說出來要他幫忙的次數(shù)少之又少。

“我之前住的村子叫塘古村,后來那個村子拆遷了,村子里的人也都散了,我家之前有個鄰居姓秦,叫秦淑蘭,你能不能幫我找找她?!?/p>

“應該不難找,只是當初搬遷后,人都散了,但你找起來應該會容易一些?!?/p>

“她對我很好,那時候常月娥打我罵我不給我飯吃,都是她照顧我的,所以她最清楚當初常月娥是怎么對我的?!?/p>

許半夏說的無比平靜,但趙壘聽的就有幾分不是滋味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跟許半夏的革命友情,他居然有點心疼他這個合作伙伴了。

“你想找證人?”

趙壘瞬間就明白了許半夏的意思。

“嗯,總不能一直這么任由她顛倒黑白,我欠她的,早就還清了?!?/p>

如果可以的話,這次的事情結束之后,她想跟常月娥斷絕關系,老死不相往來。

“行,我會盡量在最短時間內找到你要找的人的?!?/p>

至于這次的事情對公司的影響,他只字未提。

他不說,并不代表許半夏就能假裝不知道。

她剛想開口,就見窗戶外面孫千挽著江承的胳膊笑的一臉嬌羞。

許半夏覺得很不可思議,她跟孫千認識這么多年了,她可是從未這個樣子過。

“你最好還是勸勸你朋友,別陷得太深了?!?/p>

趙壘突然開口,拉回了許半夏的思緒。

“江承他.....”

許半夏欲言又止,實在不知如何開口。

趙壘接過她的話道:“我知道的是,他身邊的女朋友從來沒有超過三個月的,以

往那些女人都是沖著他的錢去的?!?/p>

“分手后,江承會送車,或者送房,直接就把人給打發(fā)了,以至于讓他養(yǎng)成了習慣

,我看你朋友應該是認真的。”

許半夏心中升騰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孫千那何止是認真,那是太認真,已經(jīng)泥足深陷了。

“我現(xiàn)在讓她回頭,只怕是已經(jīng)不可能了?!?/p>

許半夏嘆氣,心里琢磨著先探探孫千的口風。

“我記得江承第一次跟我提你朋友的時候,是上次你出事,你朋友打了他,他大概

是還沒被女人這么對過,所以才對她產生了興趣,當然,這只是我自己的猜測?!?/p>

許半夏無語至極,覺得江承八成是有點什么毛病。

“他既然知道不能跟孫千走到最后,為何要去招惹她?你們有錢人是不是都這個德

行?。 ?/p>

許半夏越想越生氣,而且無比后悔當初沒攔著孫千。

“我不是?!?/p>

趙壘抿唇,正色道。

許半夏呆愣了一瞬,才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正在氣頭上,都忘記眼前這位是個另類了。

“以后能跟趙總攜手并肩一生的人一定會很幸福?!?/p>

難怪那么多世家千金對趙壘虎視眈眈,人家有這個資本吶!

趙壘幽幽道:“以后的事情誰又能說的清楚,我還是比較喜歡過好當下?!?/p>

因為孫千的事情,許半夏什么心思都沒了,面對著這一桌子佳肴,一點胃口都沒

她是在第二天早上知道晟宇集團的事情的。

受她的事件影響,公司的股票下跌了,這回公司的股東不干了,一個個的都去找趙壘要說法。

這會兒事情已經(jīng)傳開了,許半夏再次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與此同時,某個網(wǎng)站又發(fā)布了一則視頻。

常月娥依舊穿著那身破舊衣裳,臉色蒼白如紙,站在鏡頭前哭的不能自已。

“半夏,我還記得你剛出生時候的樣子,那么小一點,當時好多人都勸我說是個閨女,直接把你扔了。”

“可是我舍不得啊,你可是我十月懷胎從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怎么舍得呢?我就那么一點一點的把你養(yǎng)大,我知道你心氣兒高,看不起我是個鄉(xiāng)下人,一心想要出人頭地。”

“媽媽對不起你,給你拖后腿了,這次的事情是我沖動了,給你造成了這么大的困擾,在這里我要向各位網(wǎng)友澄清一下,我閨女對我很好,真的很好,這次是我自導自演的,跟她沒關系?!?/p>

這一番話說的,可謂是直擊人心。

要不是趙壘所住的小區(qū)安保好,許半夏怕是能被人直接從家里罵出來。

而作為主人公的許半夏,此時正窩在家里,抱著零食滿心歡喜的追劇。

孫千懷揣著忐忑的心情敲開許半夏家的大門的時候,人差點都傻了。

“我生怕你受不了那些評論想不開,你居然在家里看電視?!”

看許半夏這樣子,哪里像是有事的。

“現(xiàn)在又不用上班,難得的休息機會,我可不得好好把握住。”

許半夏將孫千拉近屋,將人按在沙發(fā)上,往她手里塞了幾包零食。

“我都經(jīng)歷這么多了,現(xiàn)在也是個小富婆了,我傻了才會想不開?!?/p>

“有道理!那個最新的視頻你看了嗎?”

孫千往嘴里塞了把薯片。

她現(xiàn)在就是莫名的相信許半夏,一定會把這件事給處理好。

許半夏點點頭,“看了,但是我沒什么感覺?!?/p>

與其說現(xiàn)在麻木了,不如說她早就已經(jīng)看開了。

“那接下來呢?你一定有辦法了是不是?”

孫千相當好奇許半夏會怎么反擊。

許半夏嘆口氣,拽了張紙巾擦手,“還能有什么辦法,我讓趙壘幫忙找我之前的鄰居來作證?!?/p>

孫千的動作微微一滯,這辦法可能不是最好的,但是卻應該是現(xiàn)在最有效的。

“別說我了,說說你吧,你跟江承發(fā)展到哪種地步了?有結婚的打算嗎?”

許半夏認真的問道。

孫千依舊是笑的沒心沒肺的,“我們才認識多久啊,現(xiàn)在提結婚還早吧,到時候再說吧?!?/p>

表面上云淡風輕的,但是她的心里卻是有一絲的不自然的。

之前她隱晦的說起過結婚的事情,不過江承都直接含糊過去了。

“以后怎么樣我不知道,但是能過好現(xiàn)在我就很滿足了,最起碼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我很開心?!?/p>

孫千的話成功讓許半夏打消了再次開口的念頭。

似乎現(xiàn)在說什么都已經(jīng)晚了。

某個偏僻街道的咖啡廳里,王全與連清相對而坐。比起上次見面時,王全就跟換了個人一樣。

“我現(xiàn)在是不是得稱你一聲王總了?”

連清言語間帶著些許不滿,王全這高人一等的樣子她很不喜歡。

王全立馬賠上了笑臉,“連小姐,說的這叫哪里的話,我能擁有這一切不都是仰仗您嘛,您直接叫我名字就成?!?/p>

連清這才滿意,她攪動著手里的咖啡,紅唇微啟,“這次的事情辦的不錯,如果結果能令我滿意的話,你升職加薪不成問題?!?/p>

王全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他要是再升職,那可就是部門主管了!

“連小姐,我辦事您放心。”

言語間似是又多了幾分恭敬。

連清更滿意了,“你跟許半夏也是多年的夫妻,你覺得這件事什么時候會出結果?!?/p>

王全胸有成竹,“要不了幾天了,許半夏從小是被打著長大的,對她那個媽是骨子里的屈服,雖說最近幾個月有骨氣了不少,但是我覺得她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而且還有一點,之前的視頻被刪,我覺得是趙總出的手,但是上午最新的那個視頻,現(xiàn)在依舊掛在熱搜上,說不定兩人現(xiàn)在在鬧離婚呢?!?/p>

王全這話正說到了連清的心里去,她巴不得趙壘現(xiàn)在就召開發(fā)布會,宣布他跟許半夏離婚的消息。

“行了,我就先走了,以后需要你的時候會再聯(lián)系你的?!?/p>

她得去趙家探探那老太太的口風去。

董文秀這幾天正臥病在床,是被氣的。

趙壘只在她昏倒那天回來過,得知她的身體沒有大礙之后,就叫了一堆醫(yī)生在家里,然后再也沒出現(xiàn)過。

董文秀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往日那些約飯聊天的老姐妹,現(xiàn)在都挨個兒看她的笑話,她自覺丟人,就誰都沒聯(lián)系。

以至于當她看到連清來的時候,感動的眼淚都掉出來了。

“我真是沒白疼你,就你還能想著我,要不我哪天死到屋里都沒人知道?!?/p>

連清那心疼的表情不似作假,眼眶都紅了,“阿姨,您可千萬不能這么說,您可是能長命百歲的,您還沒抱到孫子呢,可別亂說?!?/p>

提起孫子,董文秀又難過了起來,她也不清楚自家兒子為什么就認準了許半夏了。

那女人鬧出了這么大的丑聞,難道不應該立即跟她離婚嗎?

“你說那許半夏,怎么就.....唉,當初他們結婚,我覺得她也挺不錯的,性格好,還會做飯,趙壘自己挑的總不能差到哪兒去,可誰成想.....”

董文秀不住的嘆氣,原本想著她年紀大了,也不想再逼兒子那么緊了,就這一件事緊著她兒子的心意來,最后居然是這個結果。

連清握著董文秀的手安慰道:“趙壘哥或許是被騙了也說不定呢,跟您可沒關系,那趙壘哥有沒有說要怎么解決?公司現(xiàn)在都亂了,股票跌了不少,股東都不樂意了?!?/p>

其實股東那邊趙壘已經(jīng)擺平的差不多了,只是股票沒有回漲罷了,連清只當自己不知道這一點。

董文秀隨手抓起桌上的玻璃杯就砸在了地上,“禍害,真是個禍害!”

連清抿唇,這情況貌似不大妙啊,趙壘好像并沒有要跟許半夏離婚的意思。

“阿姨,要不我跟趙壘哥說你身體不舒服,讓他回來一趟?你們當著面談談,看他心里是怎么想的?!?/p>

董文秀搖搖頭,斬釘截鐵的開口:“不用,我去公司見他?!?/p>

她最近的身體是真的虛,要不是有連清在,她還真的到不了公司。

晟宇集團外面已經(jīng)沒有蹲守的記者了,看上去跟平時沒兩樣。

董文秀久不來公司,但是威嚴還在的,那些個老員工見了她,哪個不是恭恭敬敬的?

她剛進公司大門,趙壘那邊就收到消息了。

“媽,您不是不舒服,還大老遠的跑過來做什么?”

趙壘看了眼連清,眼中有不滿的情緒劃過。

董文秀冷哼了聲,“我要是再不來,公司都要破產了,你別看連清,是我逼她說的,也是我逼她帶我來的?!?/p>

趙壘點點頭,“那您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從您進來公司到我的辦公室,這一路上您有發(fā)現(xiàn)哪個員工有異樣?”

董文秀啞然,接著道:“我相信你的能力,但是我怕你被許半夏那個女人給毀了,這兩天我都沒敢看新聞,你知道人家都是怎么說你,怎么說趙家的嗎?”

趙壘皺眉,似有不解,“他們怎么議論跟我有什么關系?影響不了我的生活,也影響不了我的事業(yè)?!?/p>

“而且這件事也不是許半夏的錯,事實是她媽媽在顛倒黑白?!?/p>

連清在一旁聽的心里極其不是滋味兒。

都這樣了,趙壘居然還站在許半夏那邊?

董文秀隱忍著,最后還是將怒火壓了下去。

生氣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趙壘,你想想,你剛跟許半夏結婚的時候,我對她是不是也不錯?甚至都已經(jīng)認可她了?!?/p>

“我現(xiàn)在之所以這么反對,就是因為她二婚的身份,以及她不能給咱們家留個后,媽已經(jīng)老了,說不定哪天就沒了,我不想帶著遺憾走啊。”

說完還使勁的咳嗽了幾聲,再加上那煞白的臉色,看著的確是可憐極了。

在這一刻,趙壘的內心是真的有所動容的,他甚至還想著幫許半夏度過了這次難關,就提前結束合作。

這個念頭還沒落下,就聽見董文秀接著道:“你看看連清,還有那么多的世家小姐,她們誰不比許半夏優(yōu)秀?”

“你跟她離婚,媽立馬就給你介紹一個比她好的,到時候你一定比現(xiàn)在幸福!”

這番話就跟一盆涼水似的,瞬間讓趙壘清醒了。

跟許半夏離了婚,他還是要繼續(xù)到之前的生活中去,被逼著娶一個矯揉造作的女人,被逼著生孩子。

那他做的這一切豈不是多此一舉。

敲門聲響起,陳澤走了進來,“趙總,發(fā)布會的記者代表都過來了,現(xiàn)在在會議室,您要去見見嗎?”

趙壘點點頭,“我這就過去。”

說完對著董文秀道:“一會兒我讓陳澤送您回去,我這兒還有事情要忙?!?/p>

“公司要召開記者會?”

董文秀皺眉,想不通是因為什么事情。

連清心思一動,“我覺得是跟許半夏這件事有關系,趙壘哥八成是要給公眾一個交代了?!?/p>

他再有能力,安撫的也是公司的股東,至于那些消費者,不給個說法怎么能行。

就是不知道會不會當眾宣布跟許半夏離婚呢?

雖說現(xiàn)在離婚有點不道德,但對于資本家來說,卻是最好的一個法子。

想通了這點,連清心里好受了不少,她開始期待著記者會的到來。

記者發(fā)布會是定在了周一上午的十點。

九點多的時候陳澤上家里接上了她。

“陳助理,這會兒上公司干什么?你們趙總有跟你說嗎?”

許半夏這會兒還什么都不知道呢。

陳澤抽空看了眼后視鏡,一臉驚訝,“趙總沒跟您說嗎?十點鐘要召開記者發(fā)布會,咱們現(xiàn)在去現(xiàn)場?!?/p>

許半夏迷茫的很,她是真的不知道。

趙壘的電話適時的打了過來。

“你要找的人我已經(jīng)找到了,我已經(jīng)跟他們見過面了。”

許半夏了然,原來是這樣,不過......他們?

“我已經(jīng)在路上了,很快就到公司了?!?/p>

她跟秦淑蘭已經(jīng)許多年沒見了,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幫她做這個證。

許半夏想的是到了公司之后先跟秦淑蘭見上一面,但是沒想到的是那些個沒拿到記者會邀請函的記者直接將她包圍了起來。

“請問你這次召開記者會是要給你母親承認錯誤嗎?”

“事發(fā)之后趙總對你是什么態(tài)度?召開這次記者會是趙總的意思嗎?”

“許半夏小姐,你最近一直都沒出現(xiàn),是心虛害怕了嗎?”

很快公司的保安過來,許半夏成功的躲開了那些記者。

這次的記者會在晟宇集團的一個會場里進行,因為路上有些堵,還有門口那兒耽誤了點時間,她到這兒的時候記者會已經(jīng)開始了。

“你不用擔心,等著看結果就行了?!?/p>

趙壘不知道從哪兒走了過來,在許半夏身邊站定。

許半夏點點頭,越過人群,看向那正坐在臺子中央的女人。

“大家好,我是晟宇集團公關部的經(jīng)理楊偉娜,今天的記者會由我主持。”

“最近網(wǎng)上流傳的那些有關我們總裁夫人的視頻想必大家也都知道了,眾說紛紜,但究竟事實如何,可不是誰扮可憐誰就說得對的。”

“大家的時間寶貴,我也就不說廢話了,直接切入正題?!?/p>

楊偉娜話音落下,就沖著旁邊的人使了眼色,秦淑蘭走到了臺前。

“我叫秦淑蘭,是許半夏家之前的鄰居,她可以說是我看著長大的?!?/p>

秦淑蘭徐徐道來,將常月娥都是怎么打罵許半夏,虐待許半夏的都給說了出來。

“那么冷的天,許半夏還得給她那個弟弟洗衣服,打掃家里的衛(wèi)生,這事當時我們村里的人都知道?!?/p>

“要不是我們私底下接濟著,許半夏怕是早就被打死餓死了?!?/p>

趙壘在找到秦淑蘭之后,就已經(jīng)聽她敘述過一遍了。

他是真的不敢想象,世界上竟然會有母親這樣對待自己的孩子。

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了他的目光,許半夏苦笑著開口道:“我之前其實也挺傻的,在我跟王全結婚后,她對我沒以前那么苛刻了?!?/p>

“我甚至以為是她想通了,知道對我好了,后來我才明白,她不過就是想從我手里拿走更多的錢貼補給她兒子。”

“她對我那樣,我居然還渴望過親情,是不是很可笑?”

趙壘垂眸,想安慰但又不知從何說起,“你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堅強,要出色,過去的都已經(jīng)過去了,以后你的生活只會變得越來越好。”

許半夏抬頭,眼中晶晶亮亮,“你說得對,我早就想通了,所以我根本不會難過,以后我會過的比他們都好。”

來現(xiàn)場的不止是許半夏她們,常月娥其實也在。

她早就到了,是趁著那會兒人多擁擠,偷摸進來的。

本來她是想在記者會上再發(fā)揮一把的,可誰知道許半夏居然將秦淑蘭找去了。

而且還揭穿了她當年的惡行。

這一下常月娥可是忍不住了,來之前人家交代的要她見機行事她也全都拋在了腦

“你胡說!許半夏給了你多少錢讓你幫她說話的?!”

常月娥這一嗓子嚎的,可謂是萬眾矚目。

許半夏皺眉,看著從人群中怒氣沖沖出來的人影,“她怎么在這兒?”

趙壘唇角微揚,人自然是他交代了放進來的,不然,就常月娥自己,在門口就被攔下來了。

常月娥直接沖到了臺前,要不是有人攔著,她那手都撓到秦淑蘭的臉上了。

“你說,是不是許半夏讓你來污蔑我的?!”

“哎喲,我的命怎么就這么苦啊.....她不想認我就算了,何必要編排我,老天爺呀,我不活了啊.....”

那哭的叫一個情真意切,痛心疾首。

記者會是現(xiàn)場直播的,某些直播間的彈幕直接刷了屏。

看到這一幕的人第一反應都是相信常月娥的,就只是因為他們不相信,一個母親會那么對待自己的女兒。

秦淑蘭不住的嘆氣,等常月娥嚎不動了,她才開口道:“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這個德行?!?/p>

“如果我是許半夏,可能在幾年前就會想辦法跟你斷絕關系?!?/p>

“當初你怎么對許半夏的,村里人都知道,你說我一個人編排你,難道你能說整個村子的人都在編排你嗎?”

常月娥內心升騰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哼,大伙的眼睛可是雪亮的,她許半夏現(xiàn)在住別墅穿名牌,再看看我,她不管我那是事實?!?/p>

“現(xiàn)在就你一個人,自然是想怎么說就怎么說了,有本事你把村里人都給叫來啊。

當初兩家是鄰居的時候,秦淑蘭就看不慣好吃懶做的常月娥,但是過了這么多年沒見,那些怨氣原本就已經(jīng)消散的差不多了,但是現(xiàn)在又重新被激了起來。

秦淑蘭轉身對著某個方向開口道:“老石,張嬸,你們都出來吧。”

話音落下,就見幾十個人井然有序的走了過來。

常月娥傻眼了,這還真的把村里人都叫來了?

“各位記者朋友,我們都是當時跟常月娥一個村子的,你們有什么疑問都可以問。

“我們都是實實在在的人,絕對不會說半句假話?!?/p>

全場的目光全部都轉移到了常月娥的身上。

“常女士,你有什么要解釋的嗎?許半夏總不可能找這么多人給她作證吧?”

“我聽說許半夏空閑的時候會去孤兒院看望那里的小朋友,并且還出錢資助了一個村里的學生,她這么有愛心的一個人怎么會無緣無故的不管你?”

這個記者所說的,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以至于彈幕都消失了好一會兒。

許半夏一臉驚愕的看著身旁的男人,“你......”

趙壘帶著歉意的開口:“抱歉,我無意中知道的。”

這他還真的不是有意去調查許半夏,他就是無意間聽到了許半夏跟孫千的聊天,至于資助的那個學生,他是看到了許半夏忘記收起的信件。

許半夏很快就釋然了,這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只是這心里有股久違的暖流劃過,什么時候她這么容易感動了?

此時的常月娥已經(jīng)慌神了,但是事情到了這一步,她就是再不懂也知道不能承認,絕對不能承認。

“你們都是串通好的,許半夏現(xiàn)在有錢了,收買你們所有人自然輕而易舉,她是我親閨女,我怎么可能那么對她。”

“哼!一個個說的好聽,你們拿出來證據(jù)??!”

都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口說無憑,沒證據(jù)誰會相信他們?

秦淑蘭見狀拿出了一個老式手機,放在了攝像頭跟前。

“這個手機是當初我老伴兒花了八百塊錢買的,雖說都十來年了,但是依舊不耽誤使用,因為買的時候花了大價錢,我就一直留著做個念想。”

“這里頭有段視頻,是我家人拍下來的,當時常月娥在打罵許半夏,孩子拍了拿回去給我看的,我不會翻騰,那段視頻就一直保存了下來,現(xiàn)在我打開讓大家看看?!?/p>

秦淑蘭的話無異于一石激起千層浪,直播間的彈幕也少了,那些最初叫囂的最厲害的一群人這會兒也都沒了聲音。

為了不被打臉打的太慘,他們都識相的暫時閉了嘴。

楊偉娜接過手機,開始往電腦上導入視頻。

常月娥徹底傻眼了,她想走來著,但是多少雙眼睛都盯著她,她動一下都困難。

視頻還算是清晰,那會兒的許半夏臉上還帶著青澀,身上的衣服破舊不堪,有的地方還打著補丁。

常月娥也沒這么胖,但是從那豐腴的狀態(tài)來看,伙食應該不錯,與瘦骨嶙峋的許半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要你有什么用,你個賠錢貨,連你弟弟都看不好?!?/p>

“老娘打麻將累了一天了,你連飯都沒做,看我不打死你!”

視頻里,常月娥手上拿著根柳枝,一下一下的往許半夏的身上抽。

“媽,不怨我,是弟弟不讓我碰,他自己摔倒的,火滅了,我自己不會點,所以才沒做飯的,別打我了......”

一下一下的,不知道又抽在了誰的心上。

許半夏死死的攥著拳頭,卻還是沒能控制往下掉的眼淚。

就這樣一個三天兩頭對她不是打就是罵的女人,她竟然還忍氣吞聲了那么多年,她是真蠢吶。

饒是見慣了大場面的趙壘,這會兒也差點沒壓下心里的那股無名火。

“肩膀借給你,想哭就哭吧?!?/p>

側過身,直接將許半夏攬在了懷里。

不知道是因為他的舉動,還是因為他的話,許半夏徹底失控,腦袋扎在趙壘的肩膀上,放肆的流著淚。

那些記者也都坐不住了,他們都是有血有肉的人,看了視頻誰不生氣?

“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話說?你這樣的行為放在現(xiàn)在說不定得去坐牢,還指望人家養(yǎng)你?沒去告你就不錯了?!?/p>

“你當初沒把她當人看,現(xiàn)在又舔著臉來問人家要錢,還如此顛倒黑白,請問你是怎么想的?”

常月娥被一群記者圍在中間,不知道被誰給踹了一腳。

“你們這么多人欺負我一個老婆子,你么欺人太甚!”

“哎呦,誰踢我啊.....”

現(xiàn)場混亂一片,直播間先是沉默,隨后彈幕又刷了屏。

“許半夏,對不起?!?/p>

全屏都是這一句話。

常月娥著急啊,但是被這么多人圍著,還時不時的被踹一下,她哪里能受得了。

那么一瞬間,她福至心靈,兩眼一翻,直接倒在了地上。

周圍那都夷聲更高了,誰昏倒是慢慢躺下的?

常月娥管不了那么多了,躲過一陣是一陣吧。

許半夏已經(jīng)發(fā)泄完了,雙眼紅腫的不像樣。

她看著趙壘身上那已經(jīng)濕了一塊的西服,帶著濃重的鼻音道:“謝謝你,隨后

我賠你件新的?!?/p>

哭過之后心里就舒服多了。

“嗯,那是先回去,還是.....”

趙壘問道。

許半夏看了眼還在地上裝尸體的常月娥,然后道:“我去跟她說幾句話?!?/p>

常月娥感覺到現(xiàn)場突然安靜了下來,然后有人到了她的身邊。

她悄摸的將眼睛張開一條縫,正好就對上了許半夏的眼睛,嚇的她趕緊閉上眼睛繼續(xù)裝死。

許半夏也懶得拆穿她,直接道:“你對我做過的那些事情我一件都沒忘,以前我總想著,你再不喜歡我,再討厭我,可你好歹讓我上完了學,你心里應該還是想對我好的

當年還沒開始施行義務教育,學費也是一筆大的支出,但是常月娥愣是咬牙給許半夏交了學費,雖然每次給錢的時候都是罵罵咧咧的。

所以高中的時候,許半夏就開始勤工儉學,很少問常月娥要錢。

秦淑蘭上前,拉住了許半夏的手,重重的嘆了口氣,“孩子,你別傻了,她哪里會想著你?!?/p>

“她之所以給你學費,那是因為她也是逼不得已的,你爸走的時候,村長他們都在

,特意交代了讓村長拿著車禍賠償金?!?/p>

“她不給你交學費,就拿不到你爸的賠償金,唉.....”

許瑞愣神,心里有什么東西瞬間崩塌。

一直困擾她的問題終于有答案了。

“秦大媽,真是麻煩你們跑一趟了,隨后我請大家吃飯。”

許半夏不再去看常月娥,拉著秦淑蘭去跟村里的其他人打招呼。

許久未見他們,她其實也蠻想念的。

當初在村子里要不是他們接濟著,許半夏還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下去。

而今天,她最應該感謝的人是趙壘。

“除了謝謝我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總之大恩大德我銘記在心?!?/p>

當著眾人的面,許半夏也不好太過客氣。

趙壘笑道:“舉手之勞罷了,不用放在心上的?!?/p>

不遠處,連清看著兩人有說有笑的樣子,幾乎把持不住。

她僵硬著上前,打斷了二人的談話。

“許半夏,真是沒想到你媽媽是這樣的人,之前是我誤會你了?!?/p>

許半夏盯著連清那充滿妒火的臉,很自然的挽上了趙壘的胳膊。

“沒關系,我老公已經(jīng)幫我澄清了。”

她就是故意做給連清看,說給連清聽的。

連清:“.....”

她已經(jīng)控制不住要爆發(fā)了怎么辦?!

她好想去撕了許半夏那張臉!

“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咬牙切齒的丟下一句話,連清轉身就走。

許半夏立馬松開了趙壘的胳膊,然后道:“是不是也耽誤了你不少事情呢?你趕緊

去忙吧,我一會兒打車回去就行。”

趙壘的目光從自己的胳膊上收回來,然后點點頭,他的確是有個會議要開。

記者會結束了,所有人都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了現(xiàn)場。

而常月娥,始終沒人去問她一句。

原本她是想裝著昏倒等人都走完了,再起身離開的,可誰知道上了年紀,覺就多

,—不小心就睡過去了。

漸漸的,會場里響起了此起彼伏的鼾聲。

直到有人拿腳踹了她,那一腳勁兒還挺大,直接讓常月娥坐了起來。

“趕緊走,真不要臉,這樣居然都能睡著?!?/p>

保安手里拿著個電棍,警惕的看著她。

常月娥也顧不得腿上的疼痛了,一骨碌就爬了起來,果然這里已經(jīng)沒人了。

“誰稀罕待著,什么玩意兒,呸!”

不論現(xiàn)實情況如何,氣勢可是不能丟。

但是出了公司大門,常月娥一下子就像是蒼老了十幾歲。

有那么一瞬間,她居然后悔了,如果當初她對許半夏好一點,那現(xiàn)在是不是也就不

用這么大費周章了?

什么車子房子是不是就手到擒來了?

但是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

不過,就算是常月娥后悔,也不是會因為許半夏,而是因為許半夏身后的那些財富。

“這是不是那常月娥?。块L的過的一副尖酸刻薄樣,虧我當時還覺得她可憐。”

“就是她,就是她,她對自己閨女怎么能下那么重的手啊,當時我都看哭了?!?/p>

“趕緊走趕緊走,她等會兒萬一發(fā)瘋了打咱們怎么辦?”

兩個過路人說著快步離開了。

常月娥氣的肝兒疼,她又不是精神病,怎么會胡亂打人!

這事算是徹底砸了,看來以后從許半夏那兒要到錢是不大可能的了。

常月娥琢磨了會兒,決定去找王全。

不遠處就是公交站臺,常月娥走了過去。

她到那兒瞬間就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這是不是常月娥,你看看跟視頻上是不是一個人?”

“就是她就是她,真是晦氣,咱們往那邊站站?!?/p>

很快的,常月娥周圍就空出了一大塊。

更讓她難受的還在后頭呢。

上車的時候,她被擠到了最后,她一只腳都踩車上了,前面那個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往后退了一步,直接把她擠了下去。

“啪“

車門被關上,只留下一串尾氣。

常月娥坐在地上,心里難受的很,她還從未被人這樣排擠過。

她在原地等了好一會兒,沒有一輛公交車肯讓她坐的。

出租車也是,那司機見是她,直接黑著臉就走了。

常月娥怎么都想不明白,為何事情會傳播的這么快。

去王全公司這幾公里路,她是硬跑過去的。

到地方之后,常月娥只覺得那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給王全打了電話,好一點的是,人家并沒有說不見她。

兩人在公司旁邊的花園里見了面。

“找我做什么?”

王全沒了好臉色,他也是剛剛才被連清在電話里罵完。

“當然是要賠償了,本來我也沒想著把事情鬧得這么大,要不是你出的饅主意,我

能跟許半夏鬧成這樣?”

“現(xiàn)在全世界都知道我是個罪大惡極的人了,這損失你不得賠給我?”

常月娥說的理所當然。

王全滿臉厭惡,“人家都說你不要臉,還真是沒冤枉你,你覺得我可能給你錢嗎?

常月娥得意道:“你不給我我就把你揮掇我找記者的事情告訴許半夏!”

王全不屑,“隨便你,你想怎么說就怎么說,要不要我?guī)湍愦蛲娫挘恳院髣e再讓我看見你?!?/p>

他現(xiàn)在職位也恢復了,薪水也漲上來了,除了不能生孩子,其他什么不行?又不是非許半夏不可,隨便常月娥怎么去說。

王全走了,常月娥徹底傻了。

所以,她上躥下跳的折騰了這一通,究竟是圖什么?

與愁云慘淡的常月娥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許半夏。

這件事情結束之后,外賣平臺上的訂單已經(jīng)排到一星期之后了,除了之前退單的那些客戶,又新增了特別多的新用戶。

那些訂單留言上都有同樣的一句話,那就是對不起。

許半夏之前想過訂單量可能會反彈,但是這效果似乎有些意料之外的好。

從重新營業(yè)的那天起,店里的幾個人就跟個陀螺似的連軸轉。

新店的裝修一直都沒停,閑暇之余,許半夏會過去監(jiān)督一下,根據(jù)現(xiàn)在這進度,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能開業(yè)了。

“孫千,孫千!人家結賬呢,你在想什么?”

許半夏從操作間出來,就看見了那正發(fā)呆的孫千,結賬的隊伍都排得老長了。

孫千回神,不好意思的笑笑,繼續(xù)著手上的工作。

一直等閑下來,許半夏才拉著孫千坐下。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怎么心神不寧的?”

孫千不著痕跡的笑笑,“沒事,昨晚上追劇追的太晚了,沒休息好,就老是走神。”

她的表情看不出一絲破綻,許半夏信以為真。

“那我放你半天假,回去好好睡一覺去吧?!?/p>

孫千本想拒絕,但是想想又沒拒絕,“老板對我這么好吶?”

許半夏笑道:“我不對你好對誰好?趕緊去吧,好好休息?!?/p>

孫千也沒推辭,直接拿著包走了,只不過坐的并不是回家的那趟車。

江氏集團對面的咖啡館里,孫千坐在窗前,心不在焉的攪動著杯子里的咖啡,眼睛一直盯著對面江氏集團的公司大樓。

她的確是沒休息好,不過并不是因為追劇,而是因為前一天晚上跟江承在一起吃飯的時候,江承接的那個電話。

直覺告訴她,給江承打電話的是個女人。

然后她就過來了,雖然她也不知道坐在這兒究竟要等什么。

臨近下班,孫千給江承打了電話,語氣聽不出半點異樣。

“我晚上下班早,咱們要不要一起去吃個飯吶?”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低笑,“怎么?昨天才見過今天就想我了?今天晚上不行,我要替我爸去參加個酒局?!?/p>

孫千盯著從對面公司里走出來的還拿著手機的身影,手心里布滿了汗水。

“那好吧,咱們改天再約?!?/p>

之后就掛斷了電話。

江承就那么站在路邊的樹下,一直低著頭看手機,就在孫千猶豫著要不要過去的時候,一輛粉色跑車停在了江承跟前。

孫千現(xiàn)在挺恨自己這好視力的,以至于她連那女人的好身材都瞧的清清楚楚。

江承不知道說了什么,惹的那女人直接倒在了他的身上。

接著江承就上了那個女人的車,江承還彎腰幫那女人系了安全帶。

孫千往桌子上丟了一百塊錢,出門就攔了輛出租車。

“師傅,跟上前面那輛跑車?!?/p>

司機看了眼后視鏡,然后道:“小姑娘,抓奸???”

“我看那車可不便宜,那男的是不是你男朋友?”

孫千哪有心思去搭理他,眼睛直直的盯著前面。

司機繼續(xù)道:“我跟你說啊,這男人啊就不能有錢,越有錢就越花心,你說人家那幾百萬在兜里揣著,憑什么只把心放在一個女人身上?”

“你說是不是這個理?所以啊,你看開點就行了,人家只要肯給你花錢,就別那么斤斤計較的?!?/p>

孫千瞪了過去,“你信不信我投訴你?”

這都什么毀三觀的話!

司機果然不再說話了,可是車內安靜了下來,孫千的心里就更亂了。

萬一江承跟那個女人.....她該怎么辦?

雖然跟江承在一起之前她就幻想過有這么一天,那時只想著一定能全身而退,現(xiàn)在看來是她想的太簡單了。

惹眼的跑車在一家高檔餐廳前停下,孫千目送著兩人并肩走了進去。

“你不下車嗎?我還得.....”

見后座遞過來兩張百元大鈔,司機識趣的閉了嘴。

天色一點點的暗了下來,孫千就保持著那一個姿勢,緊緊的盯著餐廳的門口,生怕自己錯過什么。

“小姑娘,吃點東西吧,人家在里頭美女相伴,高高興興的吃著東西,沒道理你得餓著肚子不是?”

孫千盯著司機遞過來的面包,而后道:“大叔,不會說話就別開口?!?/p>

有必要這么提醒她江承跟一個女人在里面吃飯嗎?

一頓飯吃了一個小時二十三分鐘,孫千的目光從手機上移開。

“師傅,跟上他們?!?/p>

那兩人同樣是坐上了一輛車,孫千不敢繼續(xù)想,吃飽喝足了的江承會不會帶著那個女人去酒店。

就這么提心吊膽了一路,擔心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而是進了一家酒吧。

“哎呀,這里還是個銷金窟啊,我聽他們說過,這里頭的服務員都是穿著制服的,長的那叫一個漂亮,等我有錢了,也得進去長長見識去?!?/p>

“你男朋友可是帶著那個美女進去了,你要不要跟進去看看?”

孫千本來是想再等著那兩個人出來的,但是遇上這么個話痹,而且說的話句句扎心,她就決定下車了。

“大叔,我建議你以后還是少說點話的好,不然容易被投訴?!?/p>

在那司機疑惑的眼神中,孫千轉身走了。

酒吧她沒去過,總覺得那里亂的很,她打算就在這旁邊找個地方坐著等,總之今晚一定要弄清楚不可。

可誰料她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就被人給纏上了。

“小妹妹,就你自己嗎?是不是想進去?要不跟我們一起?”

幾個醉醺醺的人東倒西歪的往她這兒來。

孫千嚇的直接就跑進了酒吧。

震耳欲聾的聲音直接讓孫千皺了眉頭。

在這里玩上幾個小時,確定不會聾嗎?

環(huán)顧著四周,這里頭的服務人員的確都是穿著制服的,還有個穿兔女郎套裝的直接坐在了一個男人的腿上,那姿勢,別提多曖昧了。

所以江承來這里是做什么的?

孫千像極了海中央的一葉扁舟,孤獨又無助。

她就該聽許半夏的話,老老實實的回去睡覺,最起碼什么都不知道的話,心里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難受。

“你是江承的女朋友?”

隨著聲音落下,有人在她跟前站定。

孫千沒聽清她說了什么,但卻準確的捕捉到了江承二字。

她指了指自己的臉,“你認識我?”

那女人笑瞇瞇的點點頭,然后道:“跟我來吧?!?/p>

孫千知道這女人的意思,這是要帶著她去找江承了。

她內心其實挺抵觸的,她是偷偷來的,并不想讓江承知道。

就在她準備轉身往酒吧外面跑的時候,那女人回頭拽住了她,然后不由分說的一直帶著她上了電梯。

“你干嘛?!我不是來找江承的!你放開我!”

孫千越發(fā)的抗拒,最主要還是不喜歡眼前這個女人。

“來都來了,有什么不敢去的?也讓江承的那些朋友們都看看你,滿足一下大家的好奇心?!?/p>

女人紅唇微啟,看著孫千的眼神中滿是不屑。

“你是不是有?。?!我要離開!”

孫千伸手準備去按電梯上的按鈕,但是被那個女人給攔下了。

“害怕了?是不是自慚形穢了?”

那女人滿眼的惡趣味,顯然是不會輕易就這么放孫千離開。

電梯到了四樓,這里可比樓下安靜的多了,孫千就這么被被拖著走。

她覺得自己這手腕明天肯定會紅腫,那女人勁兒也太大了!

“小江總,看看這是誰來了!”

女人打開門的瞬間,將孫千帶了進去。

包房里氣氛正是最熱烈的時候,江承手里拿著杯紅酒,正跟那個同他一起來的女人喝交杯酒。

孫千的腳就像是灌了鉛,動一下都困難的很。

交杯酒啊.....

那女人的話根本就沒幾個人聽見,她上前開了燈,關了音樂這才將大家的注意力都挪到了這邊。

然后他們就看到了站在門口,臉色發(fā)白的孫千。

“小江總,我在一樓看見她了,就幫你把她帶上來了,你也是,來這里玩兒怎么也

不跟人家說一聲呢?!?/p>

江承放下手里的杯子,臉上說不出是個什么表情,他走到孫千的跟前,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她,“怎么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孫千感受到了那聚集在她身上的目光,她搖搖頭,然后道:“我沒想上來,她硬把我拉過來的?!?/p>

說著就把那只胳膊伸了出來,上頭是明顯的還有些發(fā)黑的紅痕。

“好痛啊.....我說了讓她松手,但是她就是不放。”

也不知道是因為疼的,還是因為心里委屈,孫千直接哭了出來。

江承當即就變了臉,“柳笑笑,過來道歉?!?/p>

柳笑笑僵硬了下,隨即道:“江承,咱們也這么多年的關系了,沒必要為了個女人這樣吧?”

“再說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回頭我賠她醫(yī)藥費還不行?”

誰不知道江承身邊的女人都是短期的,一兩個月就換一個,最長不超過三個月,女人對于江承來說不過就是個玩物。

她就是仗著這一點才敢對孫千這樣的。

江承少見的沉了臉,“我說讓你道歉。”

柳笑笑見江承像是認真了,只得走到孫千跟前不情不愿的開口道:“對不起?!?/p>

此時,那個雖江承一起來的女人走了過來,上下打量著孫千,“這就是你的新女朋友???與之前那些的確是不一樣?!?/p>

孫千抬頭,剛好就看到那個女人將胳膊搭在了江承的肩膀上,身子緊貼著他。

見孫千看過去,還挑釁的笑了笑。

而江承,對此并沒有什么反應,看樣子他們應該是經(jīng)常這樣的。

“她是我朋友,孟菲菲。”

江承開口介紹道。

“你們.....經(jīng)常這樣嗎?”

倒不是說孫千不允許江承有個異性朋友,主要是這孟菲菲看著也太不對勁了。

大概是為了顯示自己的好身材,孟菲菲特意穿了件領子很低的衣服,她的胳膊在江承的肩膀上,某個部位可是緊貼著江承的。

孟菲菲開口道:“小美女,這就吃醋了?我們可是好哥們兒,你得習慣才行?!?/p>

江承側身,離孟菲菲遠了一些,然后將孫千摟進了懷里,“你們先玩兒吧,我送她回去?!?/p>

說罷就帶著孫千離開了酒吧。

“生氣了?”

江承湊到孫千跟前,笑著問道。

孫千沒吱聲。

過了好大一會兒江承才繼續(xù)道:“我的生活就是這樣的,不告訴你也是怕你生氣,我沒想到你會跟著我到這兒?!?/p>

孫千盯著江承的臉,無比認真道:“如果我說我介意你跟她們在一起,你會不再聯(lián)系她們嗎?”

江承頓了頓,然后搖搖頭,“不會,我說了她們只是朋友.....”

對他來說,正是應了那句話,朋友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孫千抬手,“停,別說了,我突然覺得咱們兩個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長痛不如短痛,就這樣吧?!?/p>

顫抖著說完這句話,孫千直接打開車門下了車。

街道上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只顯得她的背影愈發(fā)的孤獨。

江承緩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他被甩了。

他江大少爺縱橫情場這么多年,第一次被個女人給甩了。

一腳油門踩了下去,車子直接停在了孫千的跟前。

然后他就看見了那瘋狂擦眼淚的孫千。

“我還以為多有骨氣呢,說的那么干脆,你現(xiàn)在又哭什么?”

明明舍不得他,還偏偏嘴硬!

然后江大少爺?shù)难劬ι嫌直淮蛄艘蝗?/p>

“江承,你混蛋!我再也不要喜歡你了,嗚嗚.....”

孫千蹲下身子,抱著雙腿哭的好不傷心。

“別哭了別哭了,我以后不跟她們聯(lián)系了還不行?”

江承睜著一只眼睛,看著有些好笑。

孫千哭的鼻子一把淚一把,“真的嗎?”

江承點點頭,扶著孫千坐到了車上。

“放心吧,以后我會注意分寸的,我保證絕對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出現(xiàn)?!?/p>

最起碼孫千現(xiàn)在對于他來說還是比較特別的。

不拜金,也不矯揉造作,可比之前接觸過的那些女人順眼多了。

至于兩人之后的事情,他才不去想。

沒發(fā)生的事情,想再多也沒用。

孫千只覺得撕裂的心臟在一點點愈合。

江承這么說是不是證明自己對他來說是個獨特的存在?

“咱們以后會一直在一起嗎?”

孫千的話音剛落下,就聽見江承開口道:“那誰知道呢,明天咱們去看電影?”又是這樣,一提到以后他就轉移話題。

要不就趁著這個機會就此結束?但是剛剛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又讓孫千退縮了

不可否認的是,她愛上了這個花花公子江承。

既然放棄又舍不得,那她只能受著了。

“你的眼睛.....對不起,我剛剛也是氣急了。”

孫千這會兒又開始心疼了。

江承捏著她的手,安慰道:“沒事,你不哭了就好,明天咱們出去玩兒一天,怎

么樣?”

“明天不行,店里的訂單很多的,我走不開?!?/p>

孫千想了想,找了個理由拒絕了。

她覺得自己還得好好梳理一下心情。

“那好吧,那你什么休息提前跟我說,咱們再出去?!?/p>

江承也沒多想,因為許半夏店里生意火爆他也是知道的。

這一晚上,孫千幾乎又是一夜未眠。

第二天在店里見到許半夏之后,孫千猶豫了半天,還是決定跟許半夏聊聊。

“半夏,你覺得男女之間會有純潔的友誼嗎?就是在一起還是比較親密的,會只是簡單的朋友關系嗎?”

許半夏挑眉,“你看見江承跟別人女人在一起了?”

孫千訕訕的笑笑,“你怎么一下子就猜出來了啊?!?/p>

許半夏嘆口氣,“你我還能不了解?純友誼這種事情不好說,得分人。”

江承身邊的女性朋友,那就更難說了。

孫佳悅趴在桌子上,雙眼放空的看著窗外。

“昨天我看見他坐上了一個女人的車走了,然后他們去吃了飯,又一起去了酒吧,我看見江承的時候,他正在跟那個女人喝交杯酒?!?/p>

“他跟我說他們只是朋友,那女人也說他們只是朋友,我一氣之下跟江承說了分手

許半夏驚訝不已,“真分開了?”

孫千重重的嘆氣,“沒有,他說以后不會再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所以我就......”

“一想到要跟他分開,我這心就跟撕裂了一樣,很疼很疼,半夏你說以后我們要是分開了,我可該怎么辦。”

許半夏沒吭聲,她倒是覺得孫千趁著這個機會直接跟江承一刀兩斷是最好的。

“感情的事沒人能說得準,就像我當初跟王全在一起,我也以為我們能一直走到最后,可是后來呢?”

“人都是會變的,未來是個未知數(shù),沒人知道事情會發(fā)展成什么樣子,所以你得自己做決定?!?/p>

孫千似懂非懂點點頭,“我知道了。”

許半夏還準備再勸她幾句,電話突然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

她以為是來訂單了,便接了起來。

可誰知道電話那頭的還是個熟人。

“王全?你給你打電話做什么?”

許半夏冷了臉。

“出來見個面吧,我想跟你聊聊?!?/p>

王全開口道。

“沒時間。”

許半夏直接掛斷了電話。

“那個渣男?他給你打電話干什么?指定沒安好心,你現(xiàn)在可是有婦之夫,可不能單獨去見他?!?/p>

孫千一語中的。

許半夏也是這么想的,她跟王全已經(jīng)沒有任何交集了,根本就沒有見面的必要。

此時在某個已經(jīng)成為了老地方的偏僻咖啡廳里,王全拿著手機,臉色難看的看著對面的連清。

“她不同意見面?!?/p>

連清冷哼,“真是廢物?!?/p>

王全討好道:“連小姐,這還真不能怪我,人家現(xiàn)在搭上了趙總,又怎么會輕易跟我出來?!?/p>

上次的事情搞砸了之后,連清氣的病了好幾天。

“我不管,你自己想辦法,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這事辦不好,你的工作可就保不住了?!?/p>

既然一條路行不通,那就得另外再開辟一條,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想讓許半夏以最快的速度離開趙壘的身邊。

而王全這個前夫,就是個最佳人選。

王全趕忙連連保證,“連小姐放心,我知道的?!?/p>

連清這才稍稍滿意了些,“別忘了留證據(jù),不管是照片還是視頻,完了發(fā)給我。”

只要能證明許半夏還跟她的前夫藕斷絲連,她就不信趙壘還無動于衷。

思來想去的,王全決定先回去找他媽。

錢金鳳最近可是清閑不少,她兒子不育,她也不指望著抱孫子了,有了許半夏跟陳小雅兩個前例,她現(xiàn)在聽見兒媳婦仁字兒就腦袋大。

王全回去的時候她正在追劇。

“媽,你幫我個忙?!?/p>

錢金鳳關上了電視,問道:“什么?”

王全接著道:“你把許半夏約出去,最好是能跟她一起逛個街吃個飯什么的,只要表現(xiàn)的關系很好的樣子就行?!?/p>

錢金鳳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怎么可能?!那個小賤I人我不扒了她的皮都是好的,還讓我表現(xiàn)的跟她關系好?”

“她上次打我那巴掌我可是還記著呢!早晚我得找補回來。”

王全被那大嗓門震得腦袋嗡嗡的,“你先坐下聽我說,我也并不是真的要你們關系好,只要能讓我拍幾張照片就行?!?/p>

他要的只是外人看來的關系好而已。

然后他跟錢金鳳解釋了下這么做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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