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千輕輕拍了拍肚子,“寶貝兒,你干媽去干大事去了,你可得乖一點?!?/p>
外面微風習習,天氣正好,孫千敲開了紀墨家的門。
“咱去附近溜達溜達?你再睡就睡傻了。”
她一個人在家里實在是無聊的很。
紀墨點點頭,回去洗了把臉。
他朋友不多,那些經(jīng)常在一起吃喝玩樂的大多數(shù)都是沖著他的錢來的,許半夏跟孫千雖說跟他性別不同,但是不耽誤做好朋友。
“要不你這孩子生出來我當他干爹吧,到時候我送他一套房子。”紀墨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孫千嘴角抽了抽,“你把房子送我閨女,你住哪兒?”
紀墨有些無語道:“誰跟你說我就這兩套房子了?市區(qū)里還有幾套公寓,還有個寫字樓,不然你以為我一年收幾百萬的房租都是怎么來的?!?/p>
孫千沉默了,好吧,是她目光短淺了!
“等孩子生下來再說吧,反正房子我可不要,你這動不動就送房子,整的這么見外做什么。”
紀墨攤手,表情十分欠扁,“有錢人的想法你不懂?!?/p>
兩人就沿著河邊晃晃悠悠的走著,孫千不知道的是,那個她朝思暮想的人早幾天就來到了臨水鎮(zhèn),無頭蒼蠅般已經(jīng)找了她好幾天了。
江承開著車,習慣性的往路兩旁看去,他現(xiàn)在能確定的是,許半夏跟孫千一定是來了臨水鎮(zhèn),可具體去了哪兒他不知道。
他爸爸給他的休息時間就剩下最后兩天了,如果再沒有消息,他就得先打道回府了。
這幾天過來,他已經(jīng)快將這個不大的城市給轉(zhuǎn)了一整遍了,他也清楚這樣找人無異于大海撈針,可他心里總是抱有一絲幻想的。
江承將車停在路邊,摸出一支煙捏在手里卻始終沒有點燃。
他的正對面,一男一女并排走著,臉上的笑意是那么的刺眼。
看,老天爺就是這么喜歡開這樣的玩笑,他苦尋不到的人就這么輕易的遇見了,但是與想象中的不一樣的是,她的身邊跟著別的男人。
孫千比上次見面的時候胖了不少,但瞧著穩(wěn)重了不少,唯一不變的大概就是她依舊那么愛笑。
魏心怡的來電讓江承回了神,“臭小子,你什么時候回來?你爸說你文叔家的女兒剛從國外回來,你要不要見見?”
江承強迫自己收回目光,深吸一口氣道:“不用見了,直接訂婚吧。”
魏心怡還以為自己幻聽了,“你在說什么?”
江承又重復了一遍,“我晚上到家,明天安排見面吧。”
沒了孫千,他娶誰不是娶呢?
江承在當天晚上就回了家,魏心怡雖然疑惑他的行為,可好不容易等到江承松口了,她可不得趕緊安排上。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江承與文雅在餐廳里見了面。
文雅與江承同歲,言行舉止都是去專業(yè)學習過的,在外人看來,就是處處透露著
優(yōu)雅,可在江承看來,卻是無趣的很。
“我聽我爸說起過你,雖然你浪子回頭了,可我喜歡的不是你這樣的。”文雅很直接的開口道。
江承皺眉再皺眉,他這是被嫌棄了么?
“我喜歡的也不是你這樣的,做作的不行?!?江承也沒了好語氣。
文雅愣怔了下,笑的相當開心,“你還真是讓我意外,你是第一個這么形容我的人,咱們來談個合作吧?!?/p>
時間眨眼就過去了三天,許半夏的學習時間就剩下最后一天了,這幾天孫千的情況也十分穩(wěn)定,這種情況是最好的,醫(yī)生都說了,到預產(chǎn)期當天生產(chǎn)是最好的。
這天上午,孫千在客廳里做著孕婦瑜伽,電視里播放著新聞。
“據(jù)最新消息報道,江家與文家即將聯(lián)姻.....”
孫千心里咯瞪一下,電視里接著便出現(xiàn)了一對身影,不是江承又是誰。
“二位可真是郎才女貌,聽聞文小姐在國外進修多年,近日才回國不久,聽說江少爺跟文小姐是一見鐘情.....”
一見鐘情?孫千的心揪著疼,接著眼淚開始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孫千,你個沒骨氣的,你哭什么?!你不是早就想好了,決定跟他斷絕一切關系的嗎?現(xiàn)在你又難過什么?”
孫千邊哭邊罵著自個兒,之前她的好聽,可她心里還會抱有一絲幻想,可現(xiàn)在呢?現(xiàn)實的打臉總是來得又快又狠。
肚子里的寶寶像是感受到了她的難怪,開始不安分的動了起來。
孫千回神,開始深呼吸,以往非常有用的法子在今天卻怎么都不好使了,肚子開始不受控制的疼。
手機還在玄關那兒的鞋柜上,孫千抱著肚子往那邊挪,心里開始害怕起來。
有些孩子出生時發(fā)生的意外情況,她在網(wǎng)上看到過許多,之前正常的時候也沒覺得有什么,可現(xiàn)在她卻慌了,如果孩子因為這個有了什么事,那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終于拿到了手機,孫千靠著柜子滑坐在地上,好在給紀墨的電話只響了一聲就被接通了。
“紀墨,我肚子疼.....”
然后她就聽到了開關門的聲音,眨眼間,紀墨已經(jīng)到了跟前。
孫千被送進了手術(shù)室,紀墨給許半夏打電話,可是她關機了。
“孕婦羊水破了,準備生產(chǎn),你先把字簽了,然后去交錢?!弊o士拿著個手術(shù)同意書遞到了紀墨跟前。
紀墨猶豫了下,還是寫下了自個兒的大名。
孫千殺豬般的哭喊聲那么清晰的傳了出來,紀墨抖了抖,雖然他不是女人,可是聽了孫千的叫聲,他莫名的就更不想結(jié)婚了。
在手術(shù)室里足足折騰了四五個小時,孫千終于解脫了,是個女兒,六斤三兩。
她在病房里醒過來的時候,紀墨已經(jīng)找了個月嫂過來,孫千睜開眼睛,還有些恍惚。
“醒了?要不要看看你閨女?”紀墨=臉上掛著依舊欠揍的笑,懷里抱著個小嬰兒
在手術(shù)室里的時候,孫千雖然疼的不要不要的,可還是堅持順產(chǎn),所以醒過來之后的她,身體的不適都在可承受范圍之內(nèi)。
“當然得看啊,我還不知道她長什么樣子呢?!睂O千被月嫂扶著坐了起來。
小家伙皮膚皺巴巴的,這會兒睡得正香。
“嘿嘿,我閨女長的就是好看?!睂O千心都要化了。
紀墨咧咧嘴,“別睜眼說瞎話好不好,這么個小玩意兒,哪里好看了?!?/p>
皺巴巴的,像個小猴子。
孫千瞪了他一眼,“那是你不懂,小孩子剛出生都長這樣,越長越好看的?!?/p>
紀墨挑眉,有些期待懷里的小家伙以后會蛻變成什么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許半夏的電話打了過來。
電話是紀墨接的,“忙完了?”
許半夏應聲道:“對啊,學習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機票我已經(jīng)買好了,大概下午六點多到,你們晚上想吃什么,我給你們做?!?/p>
紀墨輕笑出聲,“我倒是無所謂,就是有些人不能吃的太油膩了?!?/p>
這意有所指的話許半夏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那沒關系,咱做清淡的,孫千呢?我打她電話沒人接?!?/p>
她話音落下,就見那原本睡著的小嬰兒哭鬧了起來,然后就是孫千輕聲哄著的聲音。
許半夏如遭雷劈,“她.....她.....她生了?什么時候的事啊,你們怎么沒人告訴我!
紀墨這才解釋道:“我們今天上午來的醫(yī)院,孩子也才剛出生而已。”
許半夏已經(jīng)坐不住了,“我現(xiàn)在看高鐵票,你們在哪個醫(yī)院?對了,是男孩還是女孩?”
一連串的問題紀墨都不知道先回答哪個了,“醫(yī)院就是你們一直來的那個,是個小姑娘?!?/p>
得知大人孩子情況都很好,許半夏就直接掛斷了電話,開始查其他線路的票了。
在許半夏的心急如焚中,她比原定時間提前了半個小時到達了孫千所在的醫(yī)院。
“她好可愛啊.....也好軟?!痹S半夏抱著孩子,整個人都僵了。
孫千狀態(tài)不錯,笑瞇瞇的看著僵硬的許半夏,“放松放松,她沒那么脆弱滴,醫(yī)生說我們這情況都不錯,再有兩天就能出院了?!?/p>
月子中心早就訂好了,出院那天直接過去就行。
許半夏將孩子放回到嬰兒床上,在孫千的床邊坐下,“你這不是還沒到預產(chǎn)期呢,怎么就突然生了?昨晚上不是還好好的?!?/p>
孫千神色黯了黯,隨即面不改色道:“那她突然要出來,我也沒辦法呀?!?/p>
許半夏并未多想,只是在當天晚上刷微博的時候刷到了江承跟文雅即將聯(lián)姻的新聞
她看了眼已經(jīng)睡著了的孫千,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這種事情也怪不得江承,更怪不得孫千,只能說造化弄人吧。
孫千以為自己會繼續(xù)難過好多天,可她后來才發(fā)現(xiàn),她就是想多了,有了孩子之后,她的世界就只圍著孩子轉(zhuǎn)了,哪里還有時間去傷感。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的過著,果果那張皺巴巴的小臉兒也長開了,大大的眼睛瞪得滴溜溜圓,她就只看著你,就足夠把人的心給萌化。
雖說兩人都是頭一次帶孩子,可家里有月嫂在,她們可是少走了許多彎路。
在果果的哭鬧笑聲中,珠寶設計交流大會也正式拉開了帷幕。
這里展出的都是全國各地各個設計師的作品,過來參加交流會的有設計師,也有純路人。
許半夏戴著個口罩四下轉(zhuǎn)悠著,在最顯眼的位置是她的作品,正是前段時間zA周年慶的那套首飾。
“不愧是黑馬設計師,人家這腦子都不知道怎么長的,我畫出來的東西就像是兩元店里賣的那種手串?!?/p>
“想法挺創(chuàng)新的,我喜歡的還是她得獎的那幅作品,叫星悅,那個可漂亮了,可惜啊,人家沒授權(quán),我聽小道消息說,那個是莉亞設計了送給她閨蜜的,我也好想當她閨蜜??!”
周圍的議論聲不斷,許半夏淡定如斯,聽別人談論自己的作品,這種感覺還是蠻奇妙的。
許半夏繼續(xù)看著其他人的作品,突然被人給撞了一下。
“你瞎了嗎?沒長眼睛?”
撞了許半夏的人倒開始惡語相向了。
許半夏抬頭,看見了張熟悉的臉,可不就是那許久未見的連清么。
能在這兒遇見,她只能說世界小的很。
連清沒什么變化,只不過看著又刻薄了幾分。
相由心生那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那雙如月般的眸子,連清也是印象深刻,“許半夏?你怎么在這兒?早知道你在我就不來了?!?/p>
許半夏后退一步,笑道:“遇見你我也覺得挺晦氣,一會兒回去得好好消消毒?!?/p>
連清抓狂,差點就沒忍住,“哼,你在這兒得意什么?趙壘都不要你了,離了兩次婚的女人,也不嫌丟人?!?/p>
許半夏也不惱,有些話她早就免疫了。
“我正常嫁人,正常離婚,這有什么好丟人的,倒是某些人,下藥都沒得手,也不知道誰丟人?!?/p>
這話可謂是殺人誅心了,那一晚上的屈辱是連清不愿提及的,這么久了,她好不容易才淡忘了下去,如今又被許半夏給提及了。
“許半夏,你還是第一個讓我這么討厭的人,我不會放過你的?!边B清面色平靜,可
從那緊握的雙手,以及陰鴦的眼神中能瞧出她此時心中的波濤洶涌。
“隨便。”許半夏客氣的笑笑,側(cè)身走了。
反正只要連清做的過分,她就去報警。
連清深呼吸了好幾次,這才將怒意給一點點的壓了下去。
忍字頭上一把刀,她又不是忍者神龜?憑什么要一忍再忍?
許半夏不知道的是,那天從交流大會回去之后,她就被人給跟蹤了。
一直讓人盯了四五天,連清才終于確定,許半夏是在這邊定居了,可她還知道一點,那就是許半夏的那兩家甜品店可還是正在營業(yè)的。
連清心里有了打算,當即就買了機票回去了。
她這次就是奔著搞事情去的,所以她回去后的某天,消停了許久的甜品店出事情了。
彼時,許半夏正抱著果果在院子里曬太陽。
“半夏姐,店里出事了,早上的時候有幾個人過來,說是消防上的人,他們檢查了一遍,說咱們的消防設施不過關,要咱們停業(yè)整頓?!?/p>
“新店那邊也是如此,現(xiàn)在門上都被貼了封條,我問了哪里不過關,那些人的態(tài)度可惡劣了。”
許半夏第一反應就是,有人在背后搞事情了。
因為在剛開業(yè)的時候,她就害怕之后有各種各樣的麻煩,她就在前期將所有的隱患都給解決了。
消防那邊當時也有人來看過,是沒問題的。
但不管如何,她必須親自回去一趟了。
許半夏一直信奉的一句話就是計劃永遠都趕不上變化。
這不,之前計劃的好好的,在臨水鎮(zhèn)待上個一年半載的,可現(xiàn)在呢,才幾個月,她就不得不回去了。
熟悉的環(huán)境,熟悉的建筑,短短幾個月沒回來,卻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劉晨給她了個手機號碼,說是貼封條的人留下的。
許半夏直接給那個號碼打了過去,然后說明了來意。
對方的態(tài)度不怎么好,“你店里的消防設施的確是不合格,你開店之前就沒做過功課?”
說完之后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許半夏皺眉,叫車去了店里。
之前人家發(fā)給她的那份材料她還留著,她找了出來一一比對了一遍,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
最后實在沒辦法了,許半夏將店里的滅火器都給重新?lián)Q了一套新的。
然后她又給那人打了電話。
那個人的態(tài)度依舊那般,“行了,知道了,明天我們會去檢查一下,沒問題的話就讓你營業(yè)了?!?/p>
許半夏松了口氣,覺得可能就是她自個兒想多了,若是有人在背后搞事情,哪里會這么容易就結(jié)束。
現(xiàn)在時間還早,回酒店也是無聊,許半夏坐上了出租車,隨口跟司機報了個位置。
等到了地方她才發(fā)覺,居然到了趙家老宅這兒。
今天剛好是周末,也不知道趙壘在不在家,如果在家的話,他這會兒又在做什么?
許半夏從未覺得思念一個人會是如此痛苦的事情,就比如現(xiàn)在。
遠處一輛車子緩緩駛來,許半夏往樹后面站了站,車上是董文秀,還有另外一個殷勤的是尚媛媛!
看那兩人有說有笑的樣子,這說是母女也有人信吧?
許半夏不解,這尚媛媛怎么就跟董文秀這么熟絡了?
大約是老天察覺到了許半夏的心思,下一刻那個她朝思暮想的人出現(xiàn)在了陽臺上。
因為離得遠,許半夏看不清楚趙壘的表情,但是她能確定的一點就是他在抽煙。
趙壘往突然抬頭往她這兒看了一眼,兩人隔空對視,這可把許半夏給嚇的不輕。
眼看著陽臺上那人急匆匆的進了屋,許半夏也顧不得其他了,拔腿就跑。
雖然不能確定趙壘是不是看見了她,可萬一是呢。
有些時候,第六感真的是準的離譜。
趙壘追出來的時候,樹后面已經(jīng)沒人了,空蕩蕩的一片讓他懷疑是不是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
“趙先生,您這是怎么了?外面風大,您把外套穿上吶!”
尚媛媛拿著件外套追了出來,那做作的嗓音聽著別提有多難聽了。
趙壘看了眼那件衣服,直接拽了過來塞進了一旁的垃圾桶,“以后沒有我的允許別再碰我東西,還有趕緊從趙家離開,別逼我把事情做絕?!?/p>
尚媛媛似乎特別愛哭,只要趙壘聲音稍微大一些,她眼角的淚珠就跟早就準備好了的一樣。
“阿姨喜歡我,她讓我留下的,不是我賴著不走......”
趙壘頭疼不已,直接轉(zhuǎn)身回了家。
董文秀正在客廳里翻看著最新一期的時尚雜志。
“你讓那個女人走,我討厭她。”趙壘直截了當開口道。
董文秀的動作頓了頓,“為什么?那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是要我忘恩負義?”
說來這尚媛媛也是個膽大的,為了能接近趙壘也是沒少費心思,在多次失敗之后,她將目標轉(zhuǎn)到了董文秀的身上。
這不她就自導自演了一部戲,從幾個流氓手里救下了董文秀,并且光榮的負了傷
這樣的壯舉一下子就把董文秀給征服了,尚媛媛順理成章的進了趙家。
當然,她也沒那么傻,通過平常一些事情,處好了跟董文秀的關系,趙家呢,她也是三天兩頭的往這兒跑一次。
趙壘捏捏眉心,“給她一筆錢,把她給打發(fā)了?!?/p>
董文秀不樂意了,“趙壘,不是我說你,之前連清你討厭,現(xiàn)在媛媛你又討厭,是不是我身邊只要有女孩子出現(xiàn),你就見不慣?”
“人家媛媛可是有男朋友的,可看不上你,別以為自己跟個香饞饞似的,哪個姑娘見了你都得喜歡你?!?/p>
不得不說,尚媛媛的段位比連清高了可不是一星半點。
在門外的尚媛媛適時的抹著眼淚進來,“趙先生,阿姨說的沒錯,我有男朋友的。
“阿姨,要不以后我還是不來了,您要是想出去了,給我打電話就行,咱們在外頭見面。”
在董文秀的眼中,尚媛媛是清新又脫俗,還不拜金,又會討她的歡心,可比其他人好的太多了。
要不是尚媛媛的家世不行,這就是妥妥的兒媳婦人選。
趙壘忍無可忍,直接回了房間。
尚媛媛垂眸,得逞的勾了勾唇。
嫁進豪門的路可是長著呢,放長線釣大魚這種事,她有的是耐心。
為了彌補一下尚媛媛被趙壘傷害的小心靈,董文秀決定在第二天上午的時候領著她出去給她買個包讓她開心一下。
要不說尚媛媛會做人呢,哪怕她盯著那個幾十萬的包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可她硬是忍住了,要了個兩千多塊錢的便宜貨。
兩千多塊錢,董文秀出去做個美容都不止這個數(shù)。
這不,經(jīng)過這件事,董文秀對尚媛媛的喜歡又多了幾分。
同一家商場的不同樓層里,許半夏正在一家嬰兒用品店,原本的計劃她現(xiàn)在應該在飛機上的,但是店里邊人家說今天去不了,得再等一天。
許半夏也沒辦法,只能繼續(xù)陪著等,閑著無聊的她就打算給果果買些衣服玩具啥的
好巧不巧的,雙方在電梯口見了面。
許半夏下意識的開口:“媽,不,阿姨,您也來逛商場?”
董文秀哼了哼,態(tài)度比離婚前好了很多,“嗯?!?/p>
尚媛媛傻了,許半夏叫這老太太媽?
再想想之前趙壘跟許半夏之間.....她差點就瘋了。
“阿姨,您要不先去那邊休息一下吧,我跟許半夏是大學同學呢,我想跟她說幾句話。”尚媛媛乖巧的開口。
董文秀點點頭,去了一旁的咖啡店。
許半夏更詫異了,前一天只是遠遠的瞧著這倆人關系好,可沒想到會好到這樣的地步了。
沒了外人在場,尚媛媛就原形畢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