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玉聞言捂嘴偷笑。

“你笑什么？”

寂販不明所以，看著瑞玉的模樣覺得有些奇怪。

瑞玉聞言也奇怪地看了眼寂販，然后褪去笑意嚴肅地看向寂販。

“話說都是你徒弟，你也太不關(guān)心溫瀾了吧。”

寂販也是心里一驚。

“怎么了？”

瑞玉就這樣看著他。

“他有喜歡的人了?！?/p>

“怎么樣？”

瑞玉聽后挑眉，很期待寂販的反應。

“也是我疏忽了，這件事我應該早就找他聊聊的?！?/p>

寂販又看了瑞玉一眼，有些不確定。

“所以我現(xiàn)在應該去找他嗎？”

“去??！”

……

寂販去溫瀾的住處看了一圈，沒有找到人，這會又順著瑞玉給自己的「溫瀾可能下山找那個女孩去了」的提示在萬妖山下轉(zhuǎn)了一圈，終于讓他在一處戲臺子前碰到了憨笑的溫瀾。

寂販沒有去打擾他，在二人身后不遠處找了個地方佯裝看著戲，眼神時不時朝溫瀾所在地瞟。

“怎么又是桃花扇?！?/p>

楊云皺著眉頭抱怨了起來，這恩恩怨怨的她早就看膩歪了。

“那我們再到別處瞧瞧？”

溫瀾看著她試探性開口，卻見楊云雖然嘴上說著嫌棄但眼睛卻還是盯著戲臺不帶挪動的，搖了搖頭，沒再講話。

等一曲終了，臺下掌聲不斷，生活上較為富足的人家也紛紛拿出了賞錢，戲班子的人連聲道謝。

寂販拿出一小塊碎銀，看了眼臺前看戲人遞上去的銅錢，有些猶豫。

最后又瞧見溫瀾身邊的楊云一臉興奮地等待下一場戲的模樣，寂販還是上前將手中的那塊碎銀遞給了戲班子。

寂販用身體擋住了看客的目光，但擋不住唱戲人的熱情。

“多謝這位公子?！?/p>

唱戲的嗓門洪亮，寂販有些局促地點頭示意不用謝，但一轉(zhuǎn)頭還是毫無防備地對上了溫瀾和楊云的眼神。

“老師？”

溫瀾先是看了楊云一眼，然后示意寂販是他的老師，拉著楊云向前走了一小步，但這時寂販已經(jīng)利索地走到了他們面前。

“你好。”

和他們中間隔著半人的距離并肩站著，寂販側(cè)過頭看向那個帶著緊張和期待看著戲臺，又時不時朝他的方向偷瞄的女孩。

聽到寂販主動和自己打招呼，女孩也有些不知所措，先是看了眼溫瀾，然后帶著些許敬畏之心看向寂販。

“老師？”

寂販朝她笑了笑，這時候卻又聽到戲班又開唱了，便沒再講話，眼神示意楊云繼續(xù)聽戲吧。

楊云點頭，然后朝溫瀾的方向挪了挪，寂販見狀搖了搖頭，識趣地望看戲人的外圍處走了走。

又是一曲唱罷，太陽已經(jīng)正空高高掛起，看客漸漸散去，楊云和溫瀾也在其中。

“老師?！?/p>

再次面對寂販，楊云顯然已經(jīng)放松了不少，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寂販卻在這時注意到了兩人緊握的手，笑盈盈地看了眼溫瀾。

溫瀾將交握的手往他身后藏了藏，卻沒有放下的意思，寂販為了不嚇到他轉(zhuǎn)身掩唇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