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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xué)校天臺上,禪子撫摸著彌彥的頭,彌彥瞇著眼蹭了蹭禪子的掌心,翁大人就在一旁陪同著。
蘆屋一手拿著飲料吸吮,轉(zhuǎn)頭看見禪子的手舉在半空,猶豫了一會還是問道:“彌彥….現(xiàn)在就在這里嗎?”
禪子感到有些驚訝:“你看不見嗎?”
驗證心中想法的蘆屋,整個人都失去了力氣,有些恍惚,手中的飲料盒隨即脫落,但隱隱約約能猜想到,和威光脫不開關(guān)系。大概是因為把蘆屋榮的威光還給了倉井先生,所以才看不見妖怪的,可是現(xiàn)在的我,不是適合的奉公人了。
下午回到教室,蘆屋看見來自安倍的三個未接來電,回撥安倍的電話,并迅速向保健室跑去。
推開門。毛茸茸!蘆屋的眼中沾染上一些淚花,在抱住毛茸茸,真切的感覺,使一個月強裝不在意的蘆屋,哇嗚的大哭起來。
一旁的安倍看著在地上蹦蹦亂跳的毛茸茸,感到有些困惑,出聲詢問蘆屋,話音剛落,就見蘆屋撲上來要給安倍一個熊抱。
[咚!]
蘆屋被安倍打了一拳,坐在地上聲音帶上了點委屈“怎么又打我”
安倍垂下眼眸,指著墻邊問道:“那你,現(xiàn)在能看到怪物庵嗎?”
蘆屋站起來搖了搖頭,盯著地板,心中有些糾結(jié),心隨吐出的氣,逐漸平復(fù)。安倍就這樣一直盯著蘆屋,見蘆屋要抬頭,很快隱去了眼中淡淡的心疼,也許連他自己也沒能察覺到,自己害怕蘆屋說出離開的話。
“請允許我辭去奉公人一職。在這種狀態(tài)下,就算我想幫忙,也只會拖后腿,如果說我的存在是把威光還給倉井先生的話,我也已經(jīng)順利完成了我的使命?!?/p>
安倍直直的盯著蘆屋的眼睛,“我明白了,如果你慢慢的又能看見妖怪了的話,我希望你能回來。”
蘆屋看著安倍的眼睛,總覺得這個眼神好像被拋棄冷落的妻子埋怨丈夫一般。
安倍蹲下身撫摸毛茸茸,蘆屋看著安倍,就像一個無家可歸的小孩子,在期待一個人拉起他的手告訴他,我們一起回家。蘆屋伸手,放在安倍的頭上,揉了揉,和給小狗狗順毛的感覺差不多。
“我一定會回來的?!?/p>
就算高中畢業(yè),步入工作,走向不同的人生道路,在再次看見妖怪的瞬間,我會去找你,這是蘆屋花繪對安倍晴齋的承諾,并且一定會實現(xiàn)的。
時間過得很快,蘆屋到了高二的下班學(xué)期。在半年漫長的等待中,蘆屋沒有再見到安倍,就像安倍在天臺上說的那樣。如果辭去奉公人一職,大概率很難再次見到了。
“蘆屋!”老師的聲音從后頭傳來,“不要再盯著窗戶發(fā)呆了?!?/p>
蘆屋心中一慌,完蛋啊啊啊又社死了,安倍知道了肯定又要生氣了。
蘆屋悄咪咪用余光向后看后桌,是女同學(xué)在抄寫化學(xué)筆記。都半年了,唉,老是忘記自己已經(jīng)看不到妖怪,后桌也不是安倍了,要是安倍在早就黑臉了吧。
九月初,傍晚時分的太陽還是很大,放學(xué)回家的路上欣賞夕陽也太美好了,要是毛茸茸在,安倍也在就好了。
“媽媽,我回來了。今天我們晚飯吃什么?”蘆屋向著廚房走去。
“你還好嗎,花繪。最近看你總是帶點悲傷和憂愁,有點不開心的樣子?!?/p>
“我還好,可能學(xué)習(xí)太累,待會吃完飯,我會早點做完課業(yè)休息的?!?/p>
母子二人很愉快的吃了一頓飯。在蘆屋回屋前,媽媽洗碗念叨著“要是不開心的話,可以像你最近寫信一樣,記錄下來?!?/p>
蘆屋低聲允了幾下,就進屋了,等到做完課業(yè),已經(jīng)是深夜十一點多了。從課桌站起來,走到窗前伸個懶腰,準(zhǔn)備拉上窗簾睡覺,忽然看見一個身影在院子里的樹上跳躍。
是妖怪嗎?
蘆屋回過神,準(zhǔn)備再仔細看一看,卻已經(jīng)找不到那個身影了?;蛟S,真的是自己多想了,可能就是小鳥什么的吧。
拉上窗簾,將擺在課桌上寫好的信封口好,拉開床頭的柜子,里面已經(jīng)有十來份的信件了,今夜又會再添上一份。
毛茸茸見蘆屋已經(jīng)睡著了,蹦蹦跳跳的去找安倍。小茶室的門,就在蘆屋房間內(nèi)打開了。
毛茸茸“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
怪物庵翻譯:[蘆屋好像可以看見一點點的妖怪了,再過一段時間可能就可以看見我了]
安倍透過小茶室的門,看著熟睡的蘆屋,期待你再次成為我的奉公人,蘆屋花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