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是帶,不如說瑤琴是被硬生生拖過來的。
士兵把帶著枷鎖的瑤琴拖進(jìn)屋子就自覺的下去了。孫均也走回自己的位置面無表情的坐下。
四雙眼睛都落在瑤琴的身上。嚇得她連忙后退,眼睛里好像隨時都會落淚。
瑤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瑤琴我和金人睡完我就走了,就打更的時間不一樣
瑤琴我其余什么也不知道了!
許南微姑娘別怕
許南微走到瑤琴的身前整理了一下她的衣服,溫柔的笑了笑。
許南微的聲音好像有魔力一般,讓瑤琴逐漸平靜了下來。眼睛不眨的看著許南微的臉,點了點頭。
瞧見瑤琴終于冷靜下來,武義淳才敢把信遞給瑤琴,一臉善意。
武義淳我們叫瑤琴姑娘來,就是想讓你看個東西
武義淳別怕別怕
武義淳看完告訴我們里面有沒有字就行
武義淳不用緊張昂
為了證明自己的可信程度,武義淳拍了拍張大,示意讓他也說兩句。
張大對啊
張大討好對著瑤琴笑。
張大瑤琴姑娘會金文嗎?
瑤琴……
瑤琴猶豫的看向站在自己身邊的許南微。見許南微也是詢問自己的模樣。咽了咽口水,猶豫的點了點頭。
瑤琴我…我會金文
武義淳那快打開看看!
武義淳急的不行,恨不得自己幫瑤琴把信拆開。
武義淳誰寫給誰的!
瑤琴……
瑤琴看了一眼信,小心翼翼的看向又捂著耳朵站在一旁的張大和孫均。
孫均眼神示意許南微過來。
突然覺得他們真的很幼稚。
許南微閉著眼假裝沒看見。
武義淳你們倆沒完了?
武義淳我告訴你倆,你倆誰也跑不了!
武義淳吼完這句話,又瞬間變臉一臉善意的對瑤琴笑了幾聲。
武義淳瑤琴姑娘你繼續(xù)說,不用理他倆
瑤琴……是完顏宗弼寫給大宋宰相的
……
聽見這句話許南微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粗幥俚却乱?。
武義淳也興奮的連忙點頭繼續(xù)問道
武義淳寫的什么!
瑤琴寫…寫的……
瑤琴瞄了一眼四人,直接把信塞進(jìn)了嘴里,拼命的咽下去。
張大你吃什么不好你吃這個!
孫均直接要拔起腰間的刀,卻被許南微用手擋住,輕輕的搖了搖頭。
保命符沒了。
但是瑤琴成為了新的保命符。
除了她沒人知道信里的內(nèi)容了。
這也是他們計劃的一部分?
許南微探究的在張大和瑤琴之間徘徊。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和張大或許還有合作的必要。畢竟他們的目的都是相同的。
就在武義淳無奈的勸說瑤琴的時候,腰間的刀又被卸了下去。被瑤琴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瑤琴退后!
瑤琴退后!
武義淳好好好,別激動傷著自己多不好,我們退后
武義淳抬腳向后退,用著語言企圖安撫瑤琴把刀還給他??涩幥僖桓备八廊鐨w的樣子,嚇得武義淳不敢再有動作
張大那個東西不能吃,你吃什么不好!你吃這個
瑤琴退到墻角,手中的刀已經(jīng)在她白皙的脖頸上留下一道血印。
瑤琴我早就看出來了,知道這封信的人都得死
瑤琴你們根本沒想讓我活著
瑤琴現(xiàn)在就我知道這封信,你們也殺不了我了
張大別激動別激動
張大試探的想要走到瑤琴身前,卻被瑤琴壓近的刀不得不停住了腳步。
張大武大人,再借你的努力一用
武義淳用用用
張大向前走了幾步,和瑤琴保持著幾步的距離,緩氣說道
張大武貴妃是武大人的堂姐
武義淳皺眉反駁道
武義淳姑母!
張大姑母姑母,武大人是武貴妃的堂弟
武義淳是內(nèi)侄!
張大總之!姑娘你的命就是武大人的一句話,你把刀放下,沒事昂
瑤琴看著張大,將信將疑的放下了刀。
看著這場鬧劇,許南微和孫均示意了一下自己先走了。孫均想跟上去,卻被許南微制止。
無奈之下只好點了點頭。
走出屋門許南微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F(xiàn)在,她要去看看秦檜了。
秦檜可以說為陰謀家也不足為怪。
他可能會算想到了一切。為了報仇許南微也不怕死,唯一的牽掛或許就是肚子里的孩子。
但他是本就不應(yīng)該存在的。
如果到了她不得不放棄所有而報仇,希望孩子不要怪她。到了地府哪怕是要下油鍋,她也要把自己的孩子找回來。
是她的,而不是何立的。
有了宰相的命令,士兵只是看了看許南微身上有沒有利器,就直接讓許南微上去了。
許南微敲了敲門,沒一會綠珠就主動打開門讓開身子請許南微進(jìn)去。
秦檜身體不好,此時卻格外有精神的站著不停的逗著籠中的鳥。
許南微父親
許南微順從的跪在地上,秦檜卻例外的沒有叫許南微起身反而問道
秦檜微兒,你覺得這是什么鳥?
籠中的鳥通體烏黑,但是這只鳥卻沒有烏鴉一般大。
許南微想了想,低頭應(yīng)道
許南微微兒愚笨,只覺得這只鳥不是烏鴉
秦檜這是一只信鴿
秦檜也沒了力氣逗鳥,被綠珠攙扶著坐在了椅子上。對著許南微擺了擺手。許南微聽話的跪著走了過去。
秦檜這是因為毛色變異為黑,便被認(rèn)為是烏鴉
秦檜你可懂我的意思?
許南微……微兒明白了
秦檜滿意的把手放在許南微的臉旁,許南微和小貓一般蹭了蹭秦檜的手心??吹那貦u眸色一暗。
只希望他的微兒能真心懂他這番話。不要起一些讓他忍不住殺了她的事。
這么美的美人,還是要懂得誰能庇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