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氣打在雪白的天鵝頸上,那么一瞬間她差點軟了心腸。硬話卡在了嘴邊說不出來。
此時的李響如同行走在沙漠上的人突然看見了一片綠洲,哪怕只是海市蜃樓都愿意拼盡一切抓住那渺小的希望。
他愛她已經(jīng)卑微慣了。
“求你了,算我求你了。南微?!?/p>
李響緩緩抬頭,這是他第一次距離她那么近。
“別把我當做陌生人?!?/p>
“……好?!痹S南微輕聲道。
“我手疼,響哥?!?/p>
聽見許南微答應(yīng)了自己,李響也逐漸冷靜下來,連忙松開自己的手,看著她泛紅的手腕,懊悔不已。
“我……我剛剛太激動了,南微…”
許南微搖搖頭,其實一點也不疼不過是自己皮膚太脆弱被抓了一會就冒出紅痕。
“你不怪我一聲不響的離開嗎?”
他不想說假話,李響低下頭沉默了一會。
“怪……”
但是他沒資格怪。
空氣突然沉默,李響面對許南微一向嘴笨,而之前的那些話無異于表露了自己的心意?;貧w清醒的李響想解釋什么但是什么都解釋不出來。
愛她本來就是事實,這個沒法解釋。
許南微沒在理站在原地的李響,走回自己的狹小逼仄的臥室重新拿了幾件自己以前的衣服。
“響哥?!?/p>
李響抬起頭,許南微彎起眉眼笑了笑。
“那個警察叫什么?”
“叫……安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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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欣趴在桌子上興致不高的來回按著手里的圓珠筆,路過的曹闖把一沓文件順手放在安欣桌子上叮囑道。
“把這些錄的供詞看看,最近案子不少?!?/p>
“哦……”
安欣深吸了一口氣直起腰認命的拿起那些看著就眼花的紙。
“呦呵”曹闖挑了挑眉感興趣的問道“怎么了這是?”
“哎……”安欣搖了搖頭,一言難盡。然后突然想起一件事,連忙叫住要走的曹闖。
“師父,你認識一個叫許南微的人嗎?”
“許南微?”曹闖在嘴里默默念叨著這個名字,然后突然想起來在哪見過。
“徐江老婆?”
他記得之前調(diào)察徐江資料的時候看到了這個名字。
“額……”
很明顯安欣問的不是這個,曹闖疑惑的問道:“怎么了?”
“不是這個!”安欣拉了拉椅子沖曹闖勾了勾手指,曹闖也彎下腰聽安欣神秘的說道:“響之前跟您說過她嗎??!?/p>
曹闖仔細的回憶,除了前幾天看的資料記憶里實在沒有這個名字,于是實話的搖了搖頭。
“沒有啊。”
然后安欣又恢復(fù)了剛剛的樣子,看的曹闖笑罵了一聲:“臭小子,筆壞了你自己買去?!?/p>
“是是是!”
安欣撇了撇嘴,又趴在了桌子上。腦海里無時無刻出現(xiàn)著許南微穿著白裙的樣子。
為什么她要嫁給徐江呢?她到底知不知道徐江做的那些事?
安欣做警察時間不長,他實在是看不透那個漂亮的過分的女人。
響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他還沒問他們倆之前的事情呢。
一堆問題擠的安欣頭都要大了,不過一直清晰的還是許南微的臉。
“安欣?!?/p>
同事路過傳話道。
“外面有個女人找你。”
安欣疑惑的直起腰。
“女人?”
“她說她叫許南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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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學(xué)校盡力補上寶貝的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