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媽讓你踹老子門的!”
“是我該問你!”
毛攀抬手把被子蓋在了許南微身上,直接用身體擋住了州檳。倆人相比身形毛攀還是瘦削不少。
“你哪來的膽子敢去劫道搶人!”
“你管得著嗎你!”
縱使毛攀是陳會長的侄子,州檳也還是沒壓得住火直接拽著毛攀的領子撞在了已經(jīng)搖搖欲墜的門上。
許南微本想探出頭看看情況,但是聽見砰的一聲,猶豫再三還是沒掀開被子。
州檳的已經(jīng)被氣的額頭青筋暴起,緊咬著牙,努力克制自己不給毛攀的臉上來上一拳。
力氣相比州檳毛攀還是差了一點,掙脫半天最后只能對著州檳大罵。
“你知不知道你惹多大的禍。”
“……”毛攀突然冷靜下來,可他瞥了州檳一眼,啐了一口,“一個女人能有多大事?!?/p>
“你去問問你舅舅就明白了?!?/p>
州檳一把撒開了毛攀的領子,從毛攀衣兜里掏出他的手機拍在了桌子上,強忍著怒意沉聲道:“打完電話再來處理你的爛攤子。”
“……”
聽見腳步聲越來越遠時,許南微一直提著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
但下一秒被子就被人掀開露出了光亮,許南微下意識瞇了瞇眼睛才看清眼前男人的模樣。
男人穿著工裝,手臂上結實的肌肉好像要涌出來一般,身上有一股成熟穩(wěn)重氣質。
看到許南微的第一眼州檳也愣了一會。
他也只是聽聞過,遠在伐木場,這是他第一次見到菩薩降世的釋音。
州檳頓了頓,動作輕柔的放下被子,虔誠的雙手合十。
“菩薩,得罪了?!?/p>
毛攀雖然天不怕地不怕,但還是怕他的舅舅,他沒敢打電話,但是在外面抓人問了個遍,最后還是問出來差不多的結果。
“我這不叫劫,我這叫請?!?/p>
毛攀把腿翹在桌子上,笑著把煙掐斷,吊兒郎當?shù)恼f道:“他們能把我怎么樣?!?/p>
“……”州檳沉著眸子盯著毛攀,“你不想要伐木場我還想要?!?/p>
“我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管伐木場什么事。”
聽著倆人的對話,許南微披著州檳送來的一件外套,突然覺得有些無所謂了。
在哪對于她來說都一樣,只要能讓她活著就行。
反正她不見了,著急的也不會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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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了!”
沈星喘著粗氣,他和但拓一進屋就看著按著眉心的猜叔和陰沉著臉色的艾梭。
猜叔沒理他們,反而像艾梭開了口。
“艾長官,菩薩怎么會在你的地盤不見的呢?”
“現(xiàn)在外界都知道菩薩是在我坤猜的地盤,每天都有很多人慕名而來,為的就是見菩薩一面?!?/p>
“可是現(xiàn)在菩薩坐著麻牛鎮(zhèn)來的轎子,現(xiàn)在卻被人劫走了,甚至都不知道是誰?!?/p>
“你讓外面的人怎么看待我呢?!?/p>
“……”艾梭沉默許久,才回道:“這件事確實是我的問題,現(xiàn)在當務之急是把菩薩完整的找回來?!?/p>
“猜叔,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p>
說完這些,艾梭像是下定了決心,沉聲道:“你之前的提議我同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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