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微是被一陣槍響聲驚醒的。
從那次毛攀折磨完她之后她就發(fā)起了燒,每天渾渾噩噩的躺在床上,毛攀雖然還在氣頭上,可看著許南微的虛弱可憐的樣子,就把氣撒在了外面蘭波的身上。
晚上就抱著許南微睡。
除了強拉著她吃的那些飯還有藥,許南微也不清楚究竟過了多久。
以至于想躲起來的時候都摔在了地上,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哼,還挺他媽會享受?!?/p>
木腰子隔著窗戶掃了一眼里面的屋子,看著顏色亮眼的床單表情都變得不對勁,厭惡的啐了一口唾沫。
“一個男的用這個顏色床單。 ”
木腰子的副官聞言往里面也掃了一眼,可看到地上的時候眼神瞬間變得凌厲。
“頭兒,里面有人?!?/p>
“……”
“里面的人我給你三秒的時間,給我滾出來!別逼老子斃了你!”
過了很久屋子里安靜的像是沒人一般。
木腰子和副官對視一眼,像木腰子這個本來就沒有耐心的人干脆一腳把門踹開。
地上只有一攤瑟瑟發(fā)抖的被子。
“還給老子裝?!?/p>
木腰子一把把被子扯開,露出了藏在里面的人。
他們從小就在伐木場這種地方長大,之后更是去投靠班隆,見過的女人一只手都數(shù)的過來。
許南微臉色蒼白,全靠在高度緊張的精神支撐著自己不暈過去。
地上的女人穿著一身貼身的裙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不知道因為什么,臉和脖子透露著不正常的紅。
最后是副官先回過神,他先把槍重新放了回去,目光卻沒有一刻離開。
這個女人漂亮的可以讓所有人都陷入瘋狂,讓男人如同動物一般競爭撕咬。
可不知道為什么,副官總覺得這張臉似乎在哪見過。
知道掃過女人眉間的紅痣,冷汗瞬間從后頸流了下來。
“頭兒!”
“她就是菩薩!”
木腰子也被這一句話驚得很回過神,“菩薩?!你確定!”
副官連忙拉著木腰子低聲說道:“我看過報紙上的照片,那張臉我忘不了,她是菩薩沒錯!”
“……”木腰子呼吸變得有些沉重,他眸色深沉,瞥了一眼地上的許南微,突然笑道:“誰說她是菩薩?!?/p>
“她不就是一個普通女人嗎?!?/p>
副官眼里也閃過一絲貪婪,可最終還是咽了咽口水,暗聲道:“頭兒,她背后有人咱們暫時惹不起?!?/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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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龍商會。
州檳的胳膊上綁著繃帶,帶著一身傷跪在地上。
“會長,毛攀死了?!?/p>
“……”
聽到這句話陳會長倒是沒有任何意外,反倒是想起吳海山跟他說的那件事。
不過對于他來說也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小事。
“那個女人怎么樣?!?/p>
“……還在伐木場?!?/p>
“背靠邏央那個女人估計一時半會也死不了。”
說一個人生死的時候,陳昊像是在說一件根本不值得他提的小事而已。
毛攀的死在陳昊的意料之中,還能給他剩下不少麻煩。
陳昊站起身,突然笑道:“不過死了也挺好。”
那個女人死了還是傳出去就算是菩薩死在班隆手里,那幫毒f還能給班隆使點絆子,替他解解伐木場氣。
而州檳卻一直低著頭沒再說一句話。
“行了,伐木場的事你就別管了好好養(yǎng)傷。”
州檳看著手腕上的金飾,沉默的用衣袖蓋住,點了點頭就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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