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zhǔn)確來說,是釋音菩薩?!?/p>
吳海山在用另一種方式給他們施壓,但又不能激怒這幫叛軍,只能這么隱喻的提醒。
“我這沒有什么狗屁菩薩?!蹦狙永湎履?,“不過女人倒是有一個?!?/p>
“……”
聽到這話時吳海山已經(jīng)緊張的屏住了呼吸,生怕下一秒就聽到他會后悔一輩子的話。
“你,接電話?!?/p>
許南微不可思議的看著手里的手機(jī),呼吸都變得急促。
她張了張嘴,可看見木腰子的眼神,又老實(shí)的打開了免提。
“釋音!”
聽到電話傳來的輕微呼吸聲,吳海山就克制不住的關(guān)心道:“你人沒事吧?!?/p>
“沒……事!”
許南微驚呼出聲,慌亂的捂住電話,指尖都在輕微顫抖。
一只手的熱浪和粗糲掌心碾壓般的侵襲著脆弱的肌膚,每一次前進(jìn)都會引起身體的一陣戰(zhàn)栗。面對木腰子許南微的那點(diǎn)阻攔力氣如同蜉蝣撼樹一般。
滾燙的溫度喚醒了許南微那天不好的記憶,身體的墜痛感又一次侵襲著全身。
吳海山卻在那邊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可無論他怎么問電話那邊就只有一點(diǎn)細(xì)碎的聲音。
“怎么了?”
“發(fā)生什么了?”
“釋音!”
“南微!”
“……”
猜叔蹙眉:“怎么了?”
吳海山?jīng)]忍住氣憤的把電話拍桌上,眼鏡也被丟在一邊然后失態(tài)的捂住臉。
“電話被掛了……”
“那幫叛軍不要贖金?!?/p>
猜叔站起身在房間來回踱步。
“你肯定毛攀死咗?”
吳海山沉聲道:“州檳說毛攀已經(jīng)死了,所以陳會長才不愿意去救人?!?/p>
猜叔忽的站定,若有所思的看著吳海山。
“菩薩死咗?!?/p>
(菩薩死了。)
吳海山一愣:“什、什么?”
“沈星和她是要救回來,但是菩薩也必須要死在那里?!?/p>
吳海山呼吸急促道:“可是現(xiàn)在傳出去菩薩死了,伐木場沒了生意,她一點(diǎn)保障都沒了,那幫叛軍什么事都能做出來?!?/p>
“誰說菩薩現(xiàn)在死了?!?/p>
猜叔沒在說下去,重新坐下靜靜的等吳海山想明白。吳海山是個聰明人,他站在原地一會就大致明白了猜叔的意思。
現(xiàn)在因?yàn)榇蛘毯惋L(fēng)聲緊,邏央和班隆沒空理菩薩的事。但這不代表以后不會,想把她留下來就釋音就必須‘死’。
還得死的聲勢浩大,死的名正言順。
那幫叛軍就是一個很好的理由。
猜叔走到門口把一直待在外面的細(xì)狗叫過來,問道:“但拓呢?!?/p>
“拓哥在門口站了一會就走了噻,還急匆匆滴?!?/p>
本來細(xì)狗是和沈星一起去的過江龍那,但是貘死了他一個人跑了回來。他知道自己辦錯了事,這幾天都老老實(shí)實(shí)的待著。
猜叔只覺得頭痛,他揉了揉眉心皺眉問道:“他跑去哪了?”
“我…我也不知道嗦?!?/p>
“……把他找回來。”
細(xì)狗看了看四周,“我,我邁?”
“嗰我去咩?”
(那我去嗎?)
“噢噢噢!”細(xì)狗連忙往外跑,“我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