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為柳月竟然想出了這個辦法,文武之外…李長生看著下面的場景笑著喝了口酒,真是知道他這個師父的心思?。?/p>
“考官,我要交卷!”
堂中有一個自信滿滿的男子走到了正中心。
葉鼎之有些稀奇:“喲,還真有這么快的?”
柳月身邊的靈素?fù)P聲:“叫什么名字,交的又是什么?”
白衣男子從背后的小包裹中拿出一副棋盤棋子,在自己的考桌上擺好。
他微微一笑:“在下白衣門段白衣,自幼研習(xí)棋術(shù)。?文武之外,我所要交的卷,就是這棋術(shù)。”
柳月點(diǎn)頭:“可以?!?/p>
“請公子賜教!?”?
但卻見柳月?lián)]了揮手,是靈素從高臺上躍了下來。
白衣男子身邊的助考士當(dāng)即識趣地將一把椅子放到了他對面,靈素很迅速的爬上了椅子。
段白衣見靈素只是一個小小童子不由一愣:“你?…?和我下?你學(xué)了幾年棋?”
靈素機(jī)靈的反問:“你學(xué)了幾年?”
“我七歲學(xué)棋,至今已有十年?!?/p>
靈素點(diǎn)頭:“我三歲學(xué)棋,至今也有七年,差不多嘛,來吧。?”
段白衣男將黑棋推到靈素手邊:“我執(zhí)黑不敗,你先行吧。?”
“好?!?/p>
??百里東君好奇地爬上自己的考桌去看。
靈素下了第一枚棋子,棋盤上的棋子漸漸被占據(jù)過半,但落棋卻從快到遲疑。
段白衣額頭上布滿了細(xì)汗,他攥著棋子,半天下不去一子。??
高臺上,屠大爺揮著扇,小聲嘲笑:“精通棋術(shù),連個小童都下不過。?”
柳月:“能在靈素執(zhí)黑的情況下下這么久,說一句精通也不為過。?”?
段白衣終是扔掉了棋,他嘆息道:“我敗了。”
??頹然靠在椅背上喃喃:“十年苦修?…我竟輸給了一個小童?”
百里東君搖頭也是感嘆:
百里東君“看起來下的是棋,其實(shí)展露的,卻是心?!?/p>
柳月道:“一味剛猛,長鋒易折。你棋下得很好,至于為何贏不了靈素,或許是因?yàn)?,你很久沒有敗過了?!?/p>
所以心也才會失衡。
靈素嘟囔著:“我倒是天天敗。?”
柳月微笑:“今日一敗,未嘗是壞事。?”?
段白衣起身,朝柳月認(rèn)真地做了個長揖:“段白衣記下了”
這個時候,百里東君的助考士也來了, 眾人轉(zhuǎn)頭去看,只見那名助考士,背扛棉被、肩挑糯米,?兩手還雞零狗碎地拎著些錦囊、壇子等事物。
這人被大家灼灼的目光嚇得頓了一?下,才繼續(xù)跨過門檻。
竊竊私語聲不斷響起。
“這誰的助考士啊,哈哈哈,是準(zhǔn)備在初試表演睡覺嗎??”?
“……”
在這些目光下,這名助考士來到百里東君的考位處,把東西從身上卸下。
百里東君見此也從桌子上跳了下來,只是掃過那厚重的棉被,他有些想捂臉…
眼神掃過周圍和上方,即便看不到那身影,也感覺有柔和的視線落到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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