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昕黎)你看透人間煙火,踏破俗世紅塵;我朝夕盈浴星光,與你乘風(fēng)破浪。
“卡米爾,走了!”
“哦。”
我靜靜地坐在雷蟄的車?yán)?,等待到達(dá)目的地的那一刻。
“卡米爾,你是不知道啊,你那個哥哥雷獅,整天不是逃課就是玩樂,再這么下去,他的畢業(yè)也要成一個難題了……”
他說到一半,長嘆了一口氣,似乎對我的大哥很是疑惑和不滿。
“我想,這不是你應(yīng)該管的事,我大哥的自由,與你無關(guān)?!?/p>
在車內(nèi)明澈的鏡面上,我看見蔚藍(lán)色眼眸中若隱若現(xiàn)的殺氣,流露出一種浩渺的神秘感。
“哎,怎么說也是一家人,雷獅作為我的親弟,你呢作為我的表弟,本就是同根生的親人,我這個當(dāng)大哥的,怎么能讓孺子可教的后生墮落下去呢?”
對于他所說的一切,我全當(dāng)作耳旁風(fēng)隨其飄而逝去了。我想,有意把這些話當(dāng)面講出來,只不過是道貌岸然的模樣罷了。
窗外是飛速流逝的綠樹,在風(fēng)馳電掣的汽車?yán)?,唯有它們的輪廓能大致顯現(xiàn),那是碧玉的倒影,是青光的映射,轉(zhuǎn)瞬即逝的樹身也是時光歲月的陪襯,似乎在遙遠(yuǎn)的路途之中,也只有零零星星的瑣屑之事才與之相似了吧。
如果把眼中視線聚焦到一點(diǎn)上,那是綠葉中透下的稀疏的光影。靜而遠(yuǎn),輕而淡。
似乎那些斑駁錯落的繽紛色彩,也是形形色色的記憶吧。
尚未有參差不齊的事物被我發(fā)覺,偶然有似羽煙般的馥郁芳香,那些奇花異草,在光怪陸離的影像中,顯得悠然自得,其樂無窮。
作者(昕黎)這里偷偷表白一下羽煙大大!
“好了,卡米爾,我們到了。”
只是在頃刻間的剎車后,周圍的一切都靜止了下來,斷絕了它們的旅途。
“來,我想你還應(yīng)該知道今天的任務(wù)了吧,你需要在天黑之前打出5噸金礦并運(yùn)到工廠里去,不然你哥哥雷獅幾個人連經(jīng)費(fèi)我也供應(yīng)不足了,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去解決,先行告退一步了,晚上再來接你回去。”
他急急忙忙地叨念了幾句,便飛車離開了。
正是照應(yīng)了那句話——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我獨(dú)步走到礦場的工地上,那里有各種各樣的人在挖礦打工,皆是力大無窮,虎背熊腰,不過看他們的樣子,也盡是一群無名小卒罷了。
我沒覺得這工作有什么,隨手抽來一把鐵鎬,便專心致志投入到自己的忙碌中。
那鎬子有些許偏沉,像巨石一樣壓迫右手的神經(jīng),連手腕的翻轉(zhuǎn)也是個問題。
“鐺鐺鐺……”是敲擊金屬的響聲縈繞。
每落下的鎬頭,都是金礦支離破碎的一幕,碎得徹底,碎得無影,擲地有聲。
右手的骨骼突然變得格外僵硬,緊握的鐵鎬劇烈地顫抖起來,于這若隱若現(xiàn)的陽光里,在這時有時無的微風(fēng)中,只見倒映的影子也逐漸稀釋。
“好累……”緊繃的手猛地軟癱在平地上。
我緩過了神,放下鎬子,到一個無人的空地上休憩片刻。
已是大汗淋漓的程度了。
在疲憊的眼神中,看到一個較為熟悉的人的身影。
“哎,卡米爾,你也在這里!”
“金?”
“真的好巧啊,原來你也來這兒打工呢?!?/p>
“我只是幫大哥賺取費(fèi)用罷了,不然做這些事情,沒有任何必要。”
我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一字一頓地說著。
“那……我們再交個朋友吧!”
他向我伸來左手——那是被我先前回絕的手。
我不知道怎么正確回應(yīng),只得潦草地說:“先休息一下吧……”
“啊……好吧。”
他又是一副失望的模樣。
遼遠(yuǎn)的天際上是群云環(huán)繞,如果是放在一望無際的錫林郭勒大草原上,就是如白兔般熙熙攘攘地徜徉,它們皆是草場上的光臨者,只是悄悄躲藏,想必這些游客的未來也是前途無量。
作者(昕黎)這里偷偷表白一下白兔大大!
我感到自己的手已經(jīng)恢復(fù)了原來的活力,一股十足的干勁沖了上來,像是萬馬奔騰,熱忱油然而生。
“鐺鐺鐺……”又是金礦被敲擊碎裂的聲音,倒還有些趣味。
我望見,同是礦工的金這時也沒有什么貪圖玩樂的心思,也全神貫注地忙于自己的工作。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索性走了過去。
“安莉潔……她是什么樣的人,金?”
“我的好朋友,也是你的同桌呀,她很好的。”
“她一直都是這副呆滯的模樣?”
“好像不是,我看見她有笑起來過,只是不明顯而已。”
“嗯?她這是天生的還是裝出來的?”
“應(yīng)該是天生就有的吧,她這么一個女孩子不太可能會有什么不好的企圖?!?/p>
“我再觀察觀察……”
“哎,卡米爾,你想和她交朋友嗎?”
“我的話里,沒有第二層意思,你懂了嗎?”
我隨意地拋下這句話,便繼續(xù)我自己的干活了。
“鐺鐺鐺……”仿佛無止境的打擊聲,混雜著礦場人群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議論,是冗長的格韻。
我環(huán)顧四周,只見天色漸晚。遠(yuǎn)處,蒼茫暮色里的殘陽似乎也黯然神傷,它無精打采地釋放最后的光芒,直至在蒼穹中隱匿殆盡。
終究還是要完成任務(wù)圓滿歸去的。
我渾身勞累不堪,宛如身負(fù)泰山之重,撐起胸膛也顯得極為勉強(qiáng)。
“哎呀呀,看來海盜團(tuán)的軍師,體力活不怎么樣嘛……”
我聽見這帶有譏諷意味的女聲,一陣莫名的忿恚涌上心頭。
我轉(zhuǎn)過身來,在落日的余暉中看到一個長發(fā)藍(lán)瞳的女生走來,是粉星的顏色。
“哎,凱莉,你怎么來了?”金突然興奮了起來。
“哎,本小姐看你忙活了一天,特意來接你回去,怎么金,瞧你這意外的樣子,是不想看到我了?”
金有點(diǎn)笨拙地?fù)狭藫项^:“怎么會呢……那我們現(xiàn)在就回去吧??谞?,我們?nèi)齻€一起走!”
“不了,某人已經(jīng)在路上了?!?/p>
“哎,不知道這是該說可惜呢,還是可嘆呢,軍師少爺?”
凱莉轉(zhuǎn)回頭來,向我露出了一個鬼魅的邪笑,在同是碧藍(lán)之海的眼瞳中帶著魔幻的黑暗。
她挽上金的臂膀,就匆匆而去了。
我默默注視著他們消失在夜間的暮色里。
“那個叫凱莉的……說話怎么這么尖酸刻薄……不太像好人啊……”
我孤身一人沉寂在黑夜里,身邊的人都早早歸了家去,只剩晚風(fēng)尚如蜻蜓點(diǎn)水般翩躚拂過。
緩緩起身,將那幾籮筐5噸的金礦硬扛到工廠車間里去,拿到了工錢。
“卡米爾,走了!”
一瞬間,有束璀璨的燈光照來,耀射在我身上。
噢,是雷蟄的車。
回到家中,我把那些錢全部交給大哥保管,我想自己也沒有什么需要的。
作者(昕黎)呼……終于寫完了……
作者(昕黎)我想自己更新得算勤快了
作者(昕黎)盡量每周更一章吧
作者(昕黎)畢竟白兔羽煙她們都寫到幾十章了??
作者(昕黎)而且當(dāng)我中考完上高中了,估計(jì)就沒時間周更了……
作者(昕黎)就……就先這樣吧
作者(昕黎)后面我會講關(guān)于我喜歡的cp的相關(guān)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