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朽閣富麗堂皇,卻獨獨不見那異朽君,花千骨被迫一步一步往那所謂的禁地 ——雷峰塔走去
雷峰塔是似塔卻又不是塔的閣樓,花千骨輕輕推開那虛掩著的鐵門進(jìn)去,嘈雜的碎碎念念在耳膜中喧鬧
成千上萬條的舌頭拴著紅線垂掛在棚頂,像是商量著什么事般嘰里呱啦說個沒完,它們顏色參差不齊長短不一,顏色鮮艷到如果說是剛拔下來的花千骨都信,血液搖搖欲墜如同干枯的花朵,花千骨生怕它掉下來,因為她只要定睛一看就可以瞧清那些舌苔和小紅點,花千骨緊忙捂嘴闔眼躲避這些視覺沖擊,即使她上一世已經(jīng)看過,但這場面換誰觀看都不會淡定
“為何私闖我異朽閣禁地?”
低沉又尖銳的矛盾聲線飄忽不定,花千骨眸子瞇起條小縫,那人寬大深藍(lán)衣披身、戴著猶如孔雀羽毛不規(guī)則堆積成的猙獰面具遮臉
花千骨看著東方彧卿,看著這個鮮活的人兒,心中一片歡喜‘還好我覺醒的早,如果再遲一點可能就要步上輩子的后塵了,這一世我一定要改變結(jié)局!不會讓那些在乎我的人去世,東方的下一步應(yīng)該就是變出糖寶吧’
東方彧卿依著花千骨內(nèi)心的節(jié)奏,變戲法似的無中生有的從攥拳中展現(xiàn)出一條白的透明并有著花千骨一滴精血的水滴形項鏈
“這叫天水滴,是由鳳凰的眼淚凝聚而成,將它戴在身上便可跨過蜀山的結(jié)界,毫無障礙,當(dāng)然,也可以攜帶一人與你共同進(jìn)出”
花千骨聽到這不禁想起笙蕭默那張精美絕倫的臉上泛著紅暈的模樣,心中不禁冒出了一股想要將他永遠(yuǎn)留在身邊的打算,花千骨感受著這陌生的欲望,并不討厭,反而有點躍躍欲試,花千骨努力的忍住了這股莫名的邪火
花千骨接過項鏈,近距離打量一番,發(fā)現(xiàn)與前世的項鏈相比,這條項鏈更為精致
“此去蜀山,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肯定都會讓你們失望的,望你們做好心理準(zhǔn)備”
“我知道了”
花千骨說完就出去與笙蕭默會和,到門口時卻發(fā)現(xiàn)笙蕭默與綠鞘正在說笑著,而且他們越說便靠的越近最后兩道身軀都緊緊貼在了一起也不分開,花千骨便在他們后面默默看著,想看看他們什么時候分開
結(jié)果花千骨等了一刻鐘他們便貼了一刻鐘,最后還是花千骨忍無可忍上前一步拉走笙蕭默
其實綠鞘早察覺到花千骨出來了,只是主上在花千骨進(jìn)入異朽閣后便給她發(fā)了一個任務(wù),叫她務(wù)必與笙蕭默表現(xiàn)得親密些,綠鞘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與笙簫默顯得親密,以至于兩人越靠越近 ……
花千骨快步向笙蕭默走去,拉起笙蕭默的手便往一家隔音超好的客棧走去,笙蕭默有些不解花千骨為什么生氣,但還是乖巧的任由花千骨拉著小跑跟在花千骨后面
“千骨,我們?yōu)槭裁匆タ蜅0??我們直接去蜀山不行嗎??/p>
“我們晚點再去蜀山,現(xiàn)在還有更重要的事”
“什么更重要的事要在客棧辦啊?”
“干你”
花千骨簡潔的回答了笙蕭默,還不等笙蕭默理解這兩個字,花千骨便將笙蕭默扔到了床上
還不等笙蕭默反應(yīng)他的衣服就已經(jīng)消失
“千骨,我的衣服唔……哈...”
笙簫默的嘴被堵住了,身上布滿發(fā)情似的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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