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沒心沒肺的,自然不會在乎他鬧的別扭。
可雨林里潮濕,不利于吳邪傷口的恢復(fù)。大家決定先趕路,找個干燥的空地。
一路上的障礙不少,擋在眼前的樹枝被張起靈砍斷,小姑娘一垂眸,看見兩人相牽的手。
于是小姑娘突然起了玩心,打趣著吳邪,
舒窈“吳邪媽媽,你怎么樣啦?”
吳邪有些咬牙切齒,但又不好發(fā)作,
吳邪“多謝,我好多了?!?/p>
舒窈忍不住笑了,總覺得吳邪就像只小狗。
走著走著,就被一塊巨石擋住了路,潘子上前觀看,用指腹摸了摸,
潘子“沒有路了,怎么辦?”
王胖子挑眉,又笑了笑,
胖子“天真這也爬不過去啊?!?/p>
死胖子,吳邪在心里默默罵著,又開口:
吳邪“誰說我爬不過去的?”
還得是胖子性格直爽,提議用炸藥直接炸開。
反倒是潘子考慮的多,又怕雜石亂飛,又怕山體倒塌,但最后還是隨胖子去了。
幾人默契地后退大步,躲到一邊去了。
張起靈捂著小姑娘的耳朵,把她遮擋在自己身后,怕她被碎石頭砸到。
等了許久都沒有動靜,胖子感到有些奇怪,
胖子“難道是受潮了?”
他撓了撓腦袋上前查看,下一秒就傳來了聲響。
“嘭—”
猝不及防的一炸,差點嚇得他直接跳了起來,
胖子“哎喲我去?!?/p>
巨石被炸開,露出一座巨大的雕像,王胖子直視著它,越發(fā)的覺得不對勁。
一股由心而生的熟悉感,胖子確定自己見過它。
在千里迢迢的長白山,差點害他們死在云頂天宮。
他們都認識這家伙,好奇它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
吳邪“陳文錦的筆記,只有塔木陀是獨立的?!?/p>
張起靈走上前去,用匕首將雕像上的青苔刮掉,露出了里面的壁畫。
上面畫著一條通道,刻畫著人形,還有人在路口敲鼓,像是某種儀式的場面。
舒窈一直站在一邊,腦袋有些眩暈,差點站不住。
好在張起靈手快,將她抱在了懷里,
張起靈“怎么了?”
舒窈甩了甩腦袋,試圖讓自己變清醒,卻發(fā)現(xiàn)連聲音都聽不太清,
舒窈“沒事..”
她沒說出口,只是自己默默地承受著。
阿寧走到洞前,發(fā)現(xiàn)沒有機關(guān),有些奇怪道:
阿寧“這個洞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大家心里都帶著疑問往里走,路邊的人面鳥雕像變得越來越多。
張起靈斂著眉頭,語氣有些沉重,
張起靈“太安靜了?!?/p>
胖子拿起一塊大石頭,向遠處的地面扔去。
依舊是寂靜的,氣氛也變得有些詭異,吳邪四處張望著,發(fā)現(xiàn)了異常,
吳邪“連鳥叫聲都沒有,好奇怪?!?/p>
胖子想到些好玩的,又說:
胖子“當過媽的天真就是不一樣啊,格外的敏感?!?/p>
吳邪翻了個白眼得理他,轉(zhuǎn)頭看起了雕像上的畫。
舒窈覺得難受的癥狀越來越明顯,頭向后就要倒下,被張起靈一把攬進了自己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