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作者)貂蟬原皮和一些皮膚的背景故事
遇見胡璇
“轉盼之間,悉為飛塵......”
1944年,敦煌藝術研究所在敦煌第220窟脫落的壁畫下,剝離出宏大瑰麗的初唐壁畫,如流的歲月倒回屬于長安的記憶……
風沙吹不走的,時間抹不去的,你聽到那聲,鈴響了嗎——
“清風鼓樂,明明皎潔;諸天世界,作此天樂?!?/p>
風自絲路古道吹拂一個舊夢,胡旋舞由西域舞者傳入中原,這種獨特絢麗的舞蹈在盛世長安風靡一時,形成“人人學圜轉”的大唐風尚。
遠別故土的長安畫師,將連同胡旋舞、元日燈樹的諸多繁華景象,繪入關于長安的故卷。貞觀十六年,這盛日風貌隨他遠行千里,作為代表著大唐風格的粉本樣式繪入壁畫。
在燈火千炬中起舞的胡旋舞者,重又在華麗燦爛,四季如春的諸天世界急轉如飛,隨不鼓自鳴的樂器與曼妙天音匯成博大宏偉的樂舞……
“執(zhí)彩筆的故人,今生可會再見?”
而人世忽換,轉瞬之間……和敦煌相距的兩千公里外,唐朝距離我們已隔千年。
第220窟的初唐壁畫重暉眼前,千年后的我們步入此間——
風華如舊,記憶徐徐展卷,一切仍如當日,滿壁風動,宛然當年。
西華故道聽舊夢,昔年弦鼓,昔年旋舞。
“還會有人,在今日說起我的故事嗎?”
“此處可是...駝鈴伴我,來時之路?”
貓影幻舞
“鏡之花,水中月,弦聲起,半遮面”
近未來,科技高度發(fā)達后,氣運與情報便成了戰(zhàn)爭的決定因素。
在東方大陸,傳聞中巫祝擁有與生俱來的力量,她有著傾世的絕美容顏,玲瓏旖旎的舞姿可以打動神靈,能夠賜予戰(zhàn)爭好運。
因此各方勢力都會在戰(zhàn)事計劃初期暗訪上門,黃金萬兩只求巫祝一舞。
“一舞傾城,一面傾國。”
當弦樂響起,幻舞既出,觀者無不淪陷。在他們心中,神靈與自身一樣,都將沉淪在這美貌的誘惑中。
“高堂下的目光,一分敬畏,九分欲望。”
他們不知道的是,主導戰(zhàn)爭吉兇勝負的并不是神靈,而是這位所謂的巫祝。
旋轉于各方勢力間,一舞終了情報到手,便是巫祝下達命令之時……
“求神不如求己,求己不如求我”
“世人不懂 勝負和愛恨 那都不是神靈掌管的范疇”
“面具之下是更美的面具”
原皮
滿天花雨中,舞動著曼妙的身姿。無數眼光目不轉睛。一直跳下去吧……
夢里,唯一清醒的就是自己。清醒,是為了活下去。
她替勝利者斟滿美酒。男人高冠長翎,容貌堂堂,帶著滿身的酒意緊緊挽住她的手腕。
“貂蟬,等著。明日一過,我會把天下呈到你的面前……”
戰(zhàn)神呂布,是在袒露真心嗎?她的眼中充滿敬仰和感動,真切的連自己都會被欺騙。要爭奪那活下去的機會時,真心是如此無足輕重。
方天畫戟擦破了戰(zhàn)神的手,一絲鮮血流入酒杯。帷幕的陰影深處,龍接過了酒杯。
“有了這個……鮮血的秘法,即使是戰(zhàn)神也無法抵擋。貂蟬,等著。明天……”
太陽升起又落下。若有若無的淡香飄散在戰(zhàn)場,身影像舞蹈般風中搖曳,綻放出鮮血之花。
死了嗎?都死了嗎?
戰(zhàn)神呂布,果然是不可戰(zhàn)勝的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上不得臺面的伎倆都是虛妄。
但我知道你就在這里,此地……
我在光明中的起舞,你是我的燭之影。你在黑暗中廝殺,我是你的月之影。清風拂過山丘,扛著龍槍的男人回首戰(zhàn)場。
遍地死尸,血腥彌漫,這熟悉的味道,就像我們初遇的地方。
可是,影子已死。
貂蟬焦急的尋覓著。卻不知道,他們正離得越來越遠。
魅影般的舞姬潛入大營。那里高坐著新的勝利者,漁翁得利的梟雄。以及拜倒在地的……淚水無聲無息的流下面頰。
“誰?”梟雄察覺到了什么。
“是故友。”龍起身,伸出他的手。
貂蟬微笑著踏入營帳,淚痕無影無蹤。滿身血腥卻儀態(tài)萬千,手染罪孽而絕代風華。
清醒,是為了活下去?;钕氯?,是為了重逢。
“花有再開的那天,人有重逢的時候嗎?”
“無盡的舞蹈,何日方休?”
北風(作者)這周更多了,手要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