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想著將她的頭骨挖出來,一點點敲碎,看看里面還有多少壞點子。
眼下看來,慢慢折磨她遠比一刀結(jié)束她有意思多了。
宋兮枝對了蘇師兄。
宋兮枝溫軟的嗓音軟糯悅耳,眸若青水般瀲,話的聲音,神態(tài)純真又無害,
宋兮枝這些人都是隔壁宗門的弟子,在我們宗門失蹤,遲早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吧。
蘇瑾哦?
少年背后拎刀的那只手又刻意舉高了那么些,嗓音暗啞陰沉,像裹挾著凜冬般的含義,
蘇瑾枝枝這是想要去告狀嗎?
宋兮枝眼角突突狂跳,求生欲爆表道:
宋兮枝當(dāng)然不是呀!
不是大哥,咱把刀放下好好說。
蘇瑾這才又把刀藏好,嘴角扯出是冰冷的笑意
蘇瑾我就知道枝枝是個體貼師兄的,
宋兮枝嘴角扯出一絲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
【蘇狗比,你走夜路的時候最好小心點?!?/p>
同時,腦海里的機械滴了一聲。
【懲罰:今晚開始,宿主需要連續(xù)男主抱抱七天,不抱抱就會爆體身亡噢】
宋兮枝被這提示音嚇得差點沒站穩(wěn),腳底踩著剛下完雨,土地還有些濕潤的泥土,身子筆直的朝前栽去,手指含下意識的在半空中一抓。
跌在地上的那刻,她吃痛的揉著手臂,才剛抬起眼,瞟見那雙白皙清瘦的腿時,臉色巨變。
完了,芭比Q了!
這老狗比的褲子竟然被自己給扒下來了。
原本正背對著宋兮枝的少年緩緩轉(zhuǎn)過身來,眼梢勾起涼薄弧度,頎長的身影充滿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壓迫感。
他慢悠悠的抬起眼皮,毫無溫度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具尸體,
蘇瑾枝枝可真調(diào)皮呢。
宋兮枝恨不得像只烏龜似的把頭縮在脖子里面,軟綿綿道:
宋兮枝我看魏師兄的褲子臟了,想給你擦擦。
【靠,我居然摸了這個死變態(tài)的屁股啊,我不干凈了!】
蘇瑾哦,原來是這樣子呀。
少年提起褲子,深眸里噙著冰涼笑意,聲線冷淡的像上化不開的冰雪,
蘇瑾枝枝對我真可真好呢。
宋兮枝深深埋下臉,像是羞澀的女兒家,
宋兮枝那是自然的啦
【好你個大頭鬼,狗男人你的心就是冷冰冰的石頭嗎?都不知道扶我一下】
蘇瑾嘴角微微勾起,深深的看了一眼宋兮枝,朝她伸出了手。
蘇瑾枝枝,我扶你起來
寒風(fēng)蕭瑟,宋兮枝眼角一片微紅,心頭發(fā)冷的同時,又笑著將自己的手機給他。
她正要起身,少年的手毫無預(yù)兆的收了回來,害的宋兮枝又再去次跌倒在地上。
蘇瑾差點忘了
少年從身上拿出了一塊雪白的帕子,慢條斯理的將手上的血污給擦掉。
蘇瑾我手上那么臟,怎么能碰枝枝呢
宋兮枝“……”
她垂眸看著身上臟兮兮的裙子,emo住了。
【死魂淡,你絕對是故意的!??!】
蘇瑾在前面走著聽著這些話也不再意
宋兮枝小花
宋兮枝跟在蘇瑾身后下山,臉上寫滿了生無可戀
宋兮枝你讓我跟在一個隨時都想弄死我的老狗比身后,還要跟他抱抱
小花趴在宋兮枝的懷里被她抱著下山,“對呀”
“宿主,請放下你的羞澀,大膽的貼貼抱抱”
宋兮枝你讓我拿什么荔枝
哇!做人哪有不瘋的,不過都是在硬撐罷了。
人生誰不是死,可我剛活下來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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