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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鈞冷靜冷靜,韜哥冷靜。
文韜被氣的臉跟猴子屁股一樣通紅,轉(zhuǎn)頭就走。
齊思鈞她來我家之后呢,我們就一起……
話還沒說完,文韜回來了。
of course,手里拿了一把壁紙刀。
齊思鈞誒誒誒,別,韜哥。
他一邊往邵明明身后躲,一邊把矛頭向他身上引。
齊思鈞偵探,你看這個動作。
邵明明哇,這個動作你好熟練啊。
郭文韜你說你說。
文韜皮笑肉不笑,盯著齊思鈞,一副“我等你說完再動手”的樣子。
齊思鈞但是我中間去了趟洗手間,回來發(fā)現(xiàn)她很驚慌的走掉了。然后我就發(fā)現(xiàn),檢驗報告和我父親寫給我的信都不見了。
齊思鈞一五一十的走著劇情。
齊思鈞我當時就很驚慌,因為這個東西這么重要。
齊遇所以她有沒有可能給你寫了那個東西,然后晚上約你?
齊思鈞又梳理了一遍時間線。
按照他的說法,他是下午一點鐘到達實驗室,但是在實驗室里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東西。
齊思鈞所以我不知道她是塞給我,還是塞給了其他人。
郭文韜她知道了你的秘密,沒有理由把紙條塞給別人啊。
按照已有的證據(jù),目前甄紅嫌疑太大了,已經(jīng)很難為自己開脫了。
齊思鈞可是那個秘密,不一定是我的秘密啊,也有可能是“殺害”甄高調(diào)的兇手究竟是誰的秘密。
齊思鈞所以這就是我想殺害這個人,不管是不是甄高調(diào)的動機。因為在我眼里她一直是甄高調(diào)。
齊遇但是現(xiàn)在所有證據(jù)全部指向小齊哥啊。
唐九洲現(xiàn)場有秘密的人沒有很多,只有我和他。
唐九洲突然插了一句嘴。
齊遇對呀。
唐九洲所以我沒有收到那張紙條。
郭文韜他也說他沒有收到啊。
唐九洲對啊。
唐九洲想了一想,好像的確是這樣的。
齊遇哈哈哈哈哈。
還得是唐九zou啊。
齊思鈞其實存在一個可能性,這個紙條被別人拿走了。
齊思鈞提出了新的想法,大家一直沒有考慮到的想法。
恰好,和一搜時的線索,撬鎖的工具關聯(lián)到了一起。
郭文韜那個實驗室?
齊思鈞對。
郭文韜那就是說,你的門如果可以打開的話,他可以進去。
齊思鈞當然啊,因為我們這里有一位神偷,撬了很多的門。
矛頭再度引到唐九洲身上。
郭文韜哦?
場面焦灼起來了。
這個關鍵的時候,不一樣的思路太重要了,直接決定著最后的票型。
邵明明那我們?nèi)ゼ杏懻摪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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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遇唉。
齊遇嘆了口氣。
好難的劇情。
她是一個不喜歡經(jīng)常動腦子的人。如果是狼人殺的話,短時間的游戲還是可以接受的。但這么好幾個小時下來,腦細胞已經(jīng)廢掉了。
扶了扶額。
齊思鈞好玩嗎小遇?
齊遇好玩,但是不想再玩了。
前一句是實話,后一句也是實話。
唐九洲鵝鵝鵝鵝。
齊思鈞你知道我們平時的日子都是怎么過的了吧?
也不賴節(jié)目組,畢竟這幫人的宿命就是做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