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羅帶著怨念把厄里斯薅回了軍營,厄里斯這次是真的把軍方的面子丟沒了。
“嘶!卡哥輕點!疼死我了!”
醫(yī)務(wù)室里,阿卡斯給厄里斯上著藥,傷的太重,阿卡斯根本不放心幾個軍醫(yī),非要自己親自上藥,不過厄里斯是團寵這件事,早就人盡皆知,所以也沒人覺得奇怪。
“忍著!一會伽羅找你,小心著點吧!傷這么輕就喊疼!你小時候可比這勇敢多了!”阿卡斯抬頭瞪了一眼他,訓(xùn)著,但手上還是放輕動作,畢竟還只是一個剛剛成年的孩子。
“嗚,卡哥,我……我是不是走狗……”厄里斯忽然眼里含了淚光,低著頭,啜喏著。阿卡斯手上動作一頓,聲音頓時沉了下去:“誰說的!”
“薇,薇薇安……還有那群老逼登……”厄里斯吸了吸鼻子,果然還是小孩子,一問全說了。阿卡斯神色瞬間陰了,直接起身:“等著別動。”轉(zhuǎn)身出去,直奔伽羅辦公室。
“行,真可以?。 辟ち_聽完阿卡斯的敘述,猛的一砸桌子,怒火中燒,這明擺著是要挑事啊!
“把內(nèi)小子給我叫過來!還能被人陰了!不知道要提高警惕嗎!怎么學(xué)的!”伽羅揉著太陽穴,強壓著怒火,但卻被阿卡斯勸住了:“你何必跟他一個孩子過不去,他又不懂,咱們養(yǎng)大的小黑豹你還不了解,直接氣哭了!你把他叫過來訓(xùn)一頓,有好幾天不理你,還不得你哄?”
伽羅點點頭,阿卡斯的話有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把這件事解決了,皇室的心思早就昭然若揭,這次,無疑等同于對他們下了一個戰(zhàn)書。如果他只是把注意力放在厄里斯受委屈這件事上,那他就太膚淺了?;适?,永遠是軍方的一個隱患。
而皇室這邊。
“氣死我了!一定是內(nèi)個芬奇告的密!我饒不了他!”薇薇安氣氛的說著,揉碎手中的紙。咬牙切齒的說著,畢竟伽羅是她的白月光,阿卡斯和凱撒都是她看上的人,而厄里斯是她最想養(yǎng)在身邊玩的弟弟,只有芬奇,讓她十分仇恨。
“薇薇安,你要知道,現(xiàn)在萬萬不可意氣用事!只要我們弄倒軍方,別說他們四個了,只要你想要的人,都是你的!”特魯三世說著,薇薇安是他最得力的一枚棋子,他把她培養(yǎng)的很好,但僅僅是當做棋子去培養(yǎng),從無半點兒女之情,可偏偏這個薇薇安還以為是特魯三世對她的偏愛和信任。
真是可悲啊……
“放心吧父皇!只要我在他們中間周旋,離間他們!不怕他們不會反目成仇!”薇薇安陰險的說著,她確實長得很好看,然而,還是對自己過度自信了。
父女倆醞釀著一場巨大的陰謀,卻又一個猜忌,一個盲目忠誠,兩人注定是一敗涂地的……
軍營這邊……
“所以呢,你怎么就能被他們陰了!我就不明白,從小告訴你要提高警惕!尤其是皇室他們!”伽羅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著,點著厄里斯的頭。而厄里斯則是委屈巴巴的吸鼻子。
“他們……他們罵我是你的走狗……罵我就是個野種,我不配叫你哥……”厄里斯越說越委屈,確實,從小雖然伽羅對他的訓(xùn)練一點沒少,但對于這些流言蜚語,是一點都沒讓他聽見,極力保護著他的自尊心。而伽羅的戰(zhàn)火直接轉(zhuǎn)移到皇室身上。
“好了好了,不哭了,怎么還和小孩子一樣?!辟ち_無奈的哄著。高傲的戰(zhàn)神難得的蹲下身子,修長的手指輕輕擦去少年臉上的淚水,柔聲說著。誰還會相信,這是白天那個冷酷的藍獅上將。
“你永遠都是我們幾個最疼的弟弟,不用在意別人的目光。”一條紫色的蛇快速的爬進來,幻化成人性,揉著厄里斯的頭。
“凱撒哥!嗚哇!”厄里斯再也繃不住了,抽抽搭搭的躲進凱撒懷里哭著,終究還只是個懵懂的孩子,再怎么強大,內(nèi)心還是稚嫩的。
“又哭!小時候你可聽話了!還不如小時候呢!”一只灰色的鷹飛進來,站在窗戶邊上,幻化成人形,芬奇一腿隨意的下垂,一腿踩著窗戶邊,嗔怪著,但卻掩飾不住殺意。
“這件事,阿卡斯已經(jīng)介入了,放心吧!”伽羅拍了拍他的背,輕聲說著。
他們的小朋友,可不能白白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