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陳姝凝得知了件不大不小的事。
白江波忽然死了。
陳姝凝這件事怎么這么突然?
陳姝凝換好裝備,開始今天的瑜伽鍛煉。
修身的套裝勾勒出完美的身材線條,長發(fā)被綁成高馬尾,不施粉黛的臉頰上投著自然健康的粉嫩氣色,很顯活力。
李初忙碌著煮咖啡,陳姝凝習慣鍛煉后喝一杯咖啡。
李初也不算,前幾天徐江的兒子死了。
李初得知這事后倒沒太驚訝,他多少是了解一些其中內情的。
陳姝凝難道和白江波有關?
陳姝凝挑眉反問,繼續(xù)把注意力放在她的動作上。
李初徐雷之前在白江波的賭場欠了不少債。
徐雷是徐江唯一的孩子,性格被養(yǎng)得無法無天,目中無人。
明明欠了賭債,卻一點兒想還的意思都沒有。
陳姝凝本來是要債,結果變成了要命。
陳姝凝嗤笑了聲,是該說徐雷自作自受呢,還是該說白江波底下來催債的人太蠢?
李初是啊,徐江當然咽不下這口氣。
白江波和徐江關系緊張,后面是陳泰出面叫他們握手言和。
徐江陽奉陰違,明著把這事揭了過去,暗著卻把白江波活埋了。
陳姝凝停下休息,李初見狀把做好的咖啡端到她手里。
李初和陳姝凝一樣,都對咖啡情有獨鐘。
這煮咖啡的手藝自然也是很好。
陳姝凝是誰去催的債?
陳姝凝細細品了品,咖啡很香。
李初舊廠街的唐小龍,唐小虎。
李初在陳姝凝身邊坐下,和她一起動作優(yōu)雅地品嘗咖啡。
陳姝凝是他們?
陳姝凝對他們還有點印象,是那對經(jīng)常欺負高啟強的流氓兄弟。
李初不止,高啟強也是參與了這事的。
李初派去調查的人很仔細,得知了徐雷死亡當天高啟強也出現(xiàn)在案發(fā)現(xiàn)場。
他也趟了這趟渾水。
陳姝凝攪動咖啡的動作滯了一下,顯然這是比白江波的死亡還要更叫她驚訝點的事。
陳姝凝是他催的債?
李初具體怎樣不清楚,反正那天他也去了。
徐雷到底為什么會被電死,這中間高啟強到底扮演著怎樣的角色,無人可知。
陳姝凝他居然和唐家兄弟講和了,真是稀奇。
要說菜市場的小打小鬧不重要,那么除夕夜那一遭還不足夠讓高啟強和他們反目成仇嗎?
這中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從前的對頭竟搖身一變成了共背命案的兄弟。
踏實憨厚的魚攤販子不一樣了……
李初白江波大約是和徐江說了,徐江的人已經(jīng)對唐小虎動手了。
陳姝凝唐小虎不過是誘餌。
徐江的目的無非是想搞清楚他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到底是怎么死的罷了。
等弄清了這些,再殺了他們也不遲。
李初書婷姐那邊……
陳姝凝老頭子怎么說?
陳姝凝放下手里的咖啡杯,眼底劃過篤定。
老頭子身邊從來不會留那些沒有價值的人。
白江波現(xiàn)在一死,書婷姐的地位大不如前。
李初泰叔的意思是先靜觀其變。
白江波一死,警方的目光勢必全部聚焦到陳書婷和白曉晨母子倆身上,他們這時候不宜輕舉妄動。
陳姝凝不過是趨利避害。
老頭子一向都是這樣。
陳姝凝可以幫我個忙嗎?
李初你想讓我去照顧他們。
肯定的語氣,陳姝凝的上半句話說完,李初已經(jīng)替她說了下半句。
陳姝凝對,我想幫幫書婷姐。
陳姝凝對陳書婷還是于心不忍的,何況她身邊還帶著曉晨。
李初思慮了幾秒,對上陳姝凝的目光,堅定地點了頭。
李初好。
只要是你所愿,我都會拼盡全力為你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