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徹行至?xí)繒r,順著大開的房門進(jìn)去,就看到綰凝站在窗前的書桌旁臨摹名家畫作。
落日的余暉順著半開的雕花窗撒進(jìn)書房,在綰凝線條優(yōu)美的側(cè)臉上落下緋紅色余韻,明暗交織中,使得綰凝肌膚都變的透明起來。
綰凝早就察覺到司徒徹站在門口了,不過并沒有動作,她低著頭,神色不變的繼續(xù)進(jìn)行最后的收尾,畫筆一勾,隨手將畫筆放在碧玉筆山上,拿出刻有她名字的印章在畫上一戳,這幅臨摹作品就新鮮出爐了。
她一臉得意的欣賞著自己的作品,紅唇漾起一抹令人目眩的笑容。
“不錯,綰綰的畫技可以說是登峰造極,這幅于若清的春日海棠圖幾乎可以說是百分百還原了。”
司徒徹站在綰凝的身后,突然出聲夸贊道。
綰凝眉眼彎了彎,隨即很快換了副表情,她故作被嚇到的模樣,肩膀一聳,撫著胸脯,側(cè)過身一臉控訴的看向司徒徹,嘟著嘴嗔道:“爺,您怎么神出鬼沒的,都嚇到妾身了?!?/p>
似乎心里覺得不解氣,還用小拳拳錘打著男人的胸口。
司徒徹像是被綰凝的小模樣愉悅到了,唇角壓抑不住彎曲的弧度,他抓住綰凝作怪的小拳頭,輕聲哄道:“好了,都是我的錯,以后再也不敢這么嚇我的綰綰了。”
心里想得卻是綰綰氣鼓鼓的樣子真可愛,他以后還要作弄她。
綰凝嗅著司徒徹身上烏沉香中夾雜著淡淡的玫瑰香,眼中精光一閃,立馬明白狗男人今天去見女主元春了,她也不惱,巧笑嫣然的問著男人今天做了什么。
司徒徹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今日上午進(jìn)宮給父皇和姨母請安,回來后就一直待在書房處理公務(wù)。”
他省略了去見元春的事,在他心里,綰凝就是個愛作愛鬧的小醋壇子,他可不敢在這個小醋壇子面前暴雷,否則以后可有他的罪受了。
再說了,他費(fèi)盡周折,細(xì)心籌謀,好不容易才抱得美人歸,可不想因為一些小事惹他心愛的女人生氣。
在他心里,元春根本不是他喜歡的類型,對元春從一開始就只有利用,沒有任何男女之情,二人之間確實(shí)清清白白的。
綰凝也明白司徒徹對她癡心一片,嘴里的話可以騙人,眼神也可以騙人,唯獨(dú)靈魂不會。
經(jīng)過昨夜的水**融,他的靈魂已經(jīng)徹底被綰凝這朵魔花染粉,腦部凝成一顆桃粉色魔種,只要被綰凝催發(fā),司徒徹就會徹底喪失理智,成為綰凝愛情的奴隸。
就算綰凝叫他去死,他也會毫不猶豫的聽從。
不過司徒徹畢竟是這個世界的男主,氣運(yùn)加身,為了不被小天道責(zé)難,也為了順利賺取功德,她是不會輕易催化魔種的。
“和嬪娘娘的身體怎么樣了?之前見她的時候,就感覺病得很重的模樣。”綰凝順著司徒徹的話問道,面上滿是擔(dān)憂之色。
選秀那會兒,她就窺出和嬪最多活不過半年,想來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起不來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