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完飯,司徒徹還特意問了一嘴中午的事,畢竟綰凝和元春這對表姐妹可是公認的關(guān)系不親厚,甚至可以說疏離。
這么多年,元春可是從沒主動上門過。
這次元春主動來找綰凝,闔宮上下都猜測這對表姐妹是否會破冰。
綰凝將剛吃完晚飯的小太子打發(fā)走后,一甩之前的端莊慈母模樣,柔若無骨的坐在司徒徹懷里,一抬手,袖擺下滑,一雙如羊脂玉般溫潤滑膩的手臂像水蛇似的攀上男人的脖子。
她眼含情愁地注視著男人,波光流轉(zhuǎn)間,有著秋水般的神韻:“皇上,臣妾這不是看表姐家境敗落,想多安慰安慰表姐嗎。再怎么說,祖母在世時,還是很疼我這個外孫女的,她老人家肯定不希望我們表姐妹之間一直有齷蹉?!?/p>
話到最后,帶著幾分哽咽,頭埋在司徒徹脖頸間不再說話。
司徒徹難受極了,看心上人傷懷,心也跟著狠狠一揪,忙手足無措地安慰起懷中強忍悲傷的嬌人兒。
潤物細無聲中,連司徒徹都沒察覺到自己儼然變了一個人,原書中那個殺伐果斷,從不沉溺于兒女私情的冷酷帝王,每每面對綰凝時,都會變成繞指柔,恨不得將世上最好的東西通通捧到綰凝面前,只為博佳人一笑。
男人笨拙的安慰最終逗笑了綰凝,在男人懷里笑得一顫一顫的。本來就是為了避開男人的追根究底才裝裝樣子的,她也沒準備裝太過。
溫熱的呼吸如羽毛般輕輕掃過司徒徹的脖頸,一呼一吸間一股股奇異的清香絲絲縷縷鉆進他的鼻中,懷中又是軟香溫玉般的絕色嬌娥,就算是柳下惠也很難不動情。
司徒徹不可抑制的呼吸粗重了幾分,性感的喉結(jié)滾了滾,眸色暗沉地看著羞紅了臉的綰凝,修長有力的指節(jié)下意識地覆在那盈盈一握若無骨的纖細腰肢上,輕輕摩挲著。
“夜深了,綰綰該休息了?!?/p>
聲音低沉暗啞,性感的要命,綰凝瞬間滿腦子黃色廢料,面上很快紅云布滿,那雙清透的眸子也變得水盈盈的,含羞帶怯的嗔了男人一眼,嬌艷不可方物。
男人似乎得到了鼓舞,順勢托起她的小屁股,快步向臥房走去。
帷帳落下,室內(nèi)男人和女人曖昧纏綿的靡靡之聲響起,持續(xù)了將近大半晚才算停歇。
門外盡管聽慣了墻角的喜公公和流春,都面如火燒,臉紅的和關(guān)云長轉(zhuǎn)世似的,低著腦袋,不敢和人對視一眼。
做了一晚上快樂的事,綰凝第二天醒來時精神抖擻地跑去鳳儀宮請安了,順便氣一氣后宮久旱的女人們,好收割一波五毒濁息。
果然,綰凝一出場就成功引得眾人羨慕嫉妒恨,那張嬌艷如花的臉蛋一看就是飽經(jīng)雨露灌溉,顫顫巍巍的好似能掐出一把水,直把包括皇后在內(nèi)的眾人看的酸氣咕嘟咕嘟直冒。
就連元春也不例外。
誰叫她至今還是個雛呢。
有關(guān)男人的滋味的記憶,還是上輩子的事呢。
這輩子寡的和出家女尼似的,看見稍微陽剛點的侍衛(wèi)都恨不得立刻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