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香巧見丁翠翠和何引弟氣得要噴火的樣子,擔(dān)心兩人和綰凝大打出手,連忙站出來打圓場。
她笑呵呵道:“小薛說得對,咱們軍隊的男人覺悟高,都知道疼老婆。林副團(tuán)心疼媳婦,愿意幫媳婦干活也沒什么的?!?/p>
要她說,就綰凝長得這天仙模樣,擱古代怎么也是做宮里娘娘的材料。
林安城一個農(nóng)村小子能娶到這么漂亮的姑娘,估計做夢都能笑醒,多捧著點不是應(yīng)該的嗎?
一直沒說話的田曉芳暗笑,鄧嫂子這話說的沒錯,軍隊里的男人可不都“疼”媳婦嗎?
只是疼法不一樣而已,人家薛綰凝男人是打心底里疼媳婦,丁翠翠和何引弟男人卻是讓媳婦身上疼。
綰凝眨巴著水盈盈地大眼睛,贊同地點頭,那張干凈純潔到了極點的絕美臉蛋,看著要多純真無辜就有多純真無辜。
“沒錯,我媽說了,女人嫁人可不就是為了有男人疼?
總不能是沒吃過苦,想去婆家嘗嘗吃苦受罪的滋味吧?
我媽還說了,男人啊,都是賤皮子,不能太慣著,家里的活能推給男人做就推給男人做。
咱們是女人,又不是賤人,做什么心疼男人委屈自己。
我媽還還說了………”
仿佛媽寶女附身,綰凝一口一個“我媽說”,巴拉巴拉地進(jìn)行著一頓奇葩發(fā)言,聽得在場的幾個軍嫂瞠目結(jié)舌,嘴巴都合不攏了。
我滴個乖乖,薛綰凝她媽究竟是個什么妖怪?怎么盡教自家女兒這種歪理邪說。
瞅把孩子教的,三觀都歪了。
這怕不是誠心想禍害女婿吧?
鄧香巧抽搐著嘴角,看著綰凝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終還是忍不住勸了句,“小薛啊,你應(yīng)該有自己的想法,不能老是聽你媽的……”要不然遲早得離。
“鄧嫂子!”綰凝仿佛聽不得別人說媽媽壞話似的,臉色猛得一變,一驚一乍道:“不許你說我媽,我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聽她的準(zhǔn)沒錯!”
鄧香巧:“!?。????”
鄧香巧被綰凝一驚一乍的樣子嚇了一跳,拍著胸脯,驚疑不定地看著她。
這小薛是怎么回事?
剛才看著挺正常一人啊,怎么一說她媽就炸毛???
其他人也覺得這林副團(tuán)媳婦怕不是腦子有毛病,要不然怎么說翻臉就翻臉啊。
“哼,林副團(tuán)人好命卻不好,這怕不是娶了個不心疼自家男人,還腦子有病的懶婆娘吧?”
何引弟翻了個白眼,忿忿不平的小聲嘟囔著。
丁翠翠也跟著小聲附和了一嘴。
礙于鄧香巧的面子,何引弟和丁翠翠不管心里再如何惱火,也只能壓下心底的憋屈,盡量不和綰凝吵嘴。
不過臭味相投的兩人對綰凝徹底沒了好臉色,開始放開了手腳,一個勁地往自己兜里裝糖果瓜子。
沒一會兒功夫,兩人不僅把桌上的盤子清空了,還把包裹里的最后兩袋大白兔奶糖都翻出來給揣兜里了。
鄧香巧阻攔不及,羞紅了一張臉,怒聲呵斥兩人:“你們這是做什么?丟不丟人啊,經(jīng)過人家允許了嗎,就翻騰人家東西,還給自己裝兜里了?!?/p>
這是徹底不要臉了,當(dāng)著主人家的面偷東西了啊。
早知道就不帶這倆沒臉沒皮的來了,小薛不會以為她也是這種手腳不干凈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