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遠(yuǎn)不知道校長為了讓學(xué)生早起會干出什么事兒。
就在今早,附中廣播在6點如約響起。
一首短暫的音樂過后響起了某人催命聲。
“同學(xué)們,起床了?!?/p>
這一聽就是校長無疑。
走廊里全是抱怨聲“媽的!哪個傻逼放的廣播?”“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聽這動靜,估計睡神也得醒。
今天周一,老白特意囑咐升旗儀式不能遲到,蘇池魚也不例外。
雖然他是校霸,但處分挨多了也會消停一陣子。為了教好他,老白苦口婆心在他耳邊念叨了一學(xué)期,但似乎并不起作用。
沒辦法,別人上臺回回領(lǐng)獎,他上臺回回念檢討。
蘇池魚站在隊伍的末端仰視著主席臺。良久,他捅了捅身后的人,見對方?jīng)]動靜,他又捅了捅。
“蘇池魚,你干嘛呢?”
老白的聲音從后方響起,嚇得他一個哆嗦,猛然想起他后面好像沒人。
那他剛才捅的是誰?老白嗎?不可能,這個想法剛浮出就被他摁滅了。
他回頭往身后瞧了瞧,對上了林故淵那張冷若冰霜的臉。
哦,忘了,班里轉(zhuǎn)來了個人。
林故淵見他在瞧自己。
“什么事?”
蘇池魚轉(zhuǎn)過身來。
“沒事就不能叫你嗎?”
“不能?!?/p>
這就很符合他高嶺之花的人設(shè)。蘇池魚被他堵的啞口無言,要不是老白在后面看著,他早就把人摁地上揍了。
太陽炙烤著大地,柳樹的葉子無精打采的打著卷,大地不斷冒著熱氣,好像被蒸熟了。
下午第一節(jié)是體育課,體育老師也不嚴(yán)格,讓他們跑兩圈就自由活動了。
在天氣還沒升溫之前,男生們總愛聚在一起打籃球,但現(xiàn)在人就很少了,全都躲樹蔭底下涼快去了。
林故淵看著蘇池魚向他這里走了過來,那人手里好像拿著什么東西。
蘇池魚在他旁邊坐了下來,給林故淵扔了一瓶水。
“昨天的謝禮?!?/p>
林故淵知道蘇池魚是不想欠他的人情,抬手把水接了過來。
附中晚自習(xí)8點開始,10點結(jié)束,期間休息十分鐘。所以住校生得在8點之前返校,走讀生不用上晚自習(xí)。
為了更方便學(xué)習(xí),校長是很支持住校的,但耐不住有些家長不放心自家孩子,覺得住校不安全。這也導(dǎo)致了為什么這么大一個學(xué)校住校的人卻寥寥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