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伸了腿嚴浩翔只是摔傷,那明天呢?如果不是輕的他摔壞了誰負責(zé)?”蘇塵看向一旁戴眼鏡的老男人,“你說是吧王老師?”
王老師是特長班的班主任,他以“快退休”為由,經(jīng)常不管控班級。才會縱容這些學(xué)生為所欲為。今天也算是校長一起把人解決了。但前提得是,蘇塵拿著證據(jù)去找校長溝通。
他們打了那么久的架沒人阻攔的功夫,蘇塵正是去取監(jiān)控錄屏給校長了。
直到賀峻霖坐到家里和嚴浩翔復(fù)盤起這件事還高興的不行,這簡直就是——重生之我的班主任是霸道女總裁。爽文!爽啊!
唯一不足就是心疼嚴浩翔受傷的膝蓋,紅腫了那么多天。
嚴茉又是給親自涂藥又是熬湯的,給嚴浩翔弄的特不好意思。
賀峻霖有時也會給他上藥,比如補習(xí)前,他比嚴浩翔還關(guān)注那處傷口。
賀峻霖給上好藥,如常吹吹結(jié)束:“快好啦。”
嚴浩翔伸出一根手,挨上賀峻霖的頭,讓他起不來,聲音聽不出情緒,但悶悶的:“我們班長還會罵人呢?!?/p>
賀峻霖被迫不讓抬頭也不惱,“是呀,班長是為了誰呀~”
嚴浩翔趁他看不到,笑了下,“謝謝?!?/p>
幾個人微信上約過時間,陳叔叫他們?nèi)バ≠u部吃燒烤。
晨夕有聲有色、手舞足蹈、慷慨昂揚地給陳叔講完事情經(jīng)過,解恨地灌下啤酒最后一個底。
“這幫孩子,還是太年輕。人這一生哪有那么多勾心斗角?斗來斗去斗到‘死’又有什么用?不傷別人先傷了自己。”陳叔嘆了口氣,許是過來人的從容。
陳叔看向賀峻霖,“小賀也太沖動,聽小夕描述的那‘黑子’個頭很大,萬一他真?zhèn)阍趺崔k?”
賀峻霖點頭,他知道。可是他就是見不得別人欺負嚴浩翔,當(dāng)時腦子一熱,沖過去就是想揍他。
他保證:“下次一定不會了,陳叔。”賀峻霖知道陳叔把他們都當(dāng)自己孩子看待,即便下回真有人欺負嚴浩翔,他可能還是會出手,但還是要先答應(yīng)為好。
嚴浩翔拿走他手里的酒,賀峻霖立馬去抓他手:“最后一杯嘛!公主?!?/p>
陳叔、晨夕、陳叔閨女一起看向握著手的倆人——“?”
晨夕:“寶寶,你搞什么飛機?怎么叫翔哥……‘公主’?”
賀峻霖翻白眼,“別叫我寶寶。”
“誰讓你像個可愛的寶寶了。”晨夕說這話沒半點“非直男”的語氣,甚至“寶寶”那兩個字叫的都堪比陳叔家小院的大樹筆直,又帶著點小人機味。
最后那杯酒也沒能下肚,嚴浩翔不讓喝,賀峻霖也乖乖聽話。
但等嚴茉來接他倆的時候,還是難免的喝多了。嚴浩翔腿上有傷喝不了,賀峻霖初次碰酒沒輕沒重,要不是嚴浩翔制止可能這會已經(jīng)睡馬路上了。
陳叔把不省人事的晨夕安置進里屋,這會兒就剩他們倆。
晚上的風(fēng)涼,嚴浩翔把自己的外套拖給賀峻霖,那人被動穿上衣服,粘人的問:“你是誰哇?”
賀峻霖和嚴浩翔面對面坐著,他朝嚴浩翔的方向往前一抬屁股差點掉下凳子,嚴浩翔扶他一把,“賀峻霖你小心點?!?/p>
“我是賀峻霖?”他歪頭,醉醺醺的纏著嚴浩翔,酒氣盡數(shù)噴灑到嚴浩翔臉上,輕聲笑了一下,“不,我是嚴浩翔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