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好相柳,為了安全起見,蕭楚河命人將他綁在床上,才找來醫(yī)師。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相柳的事還沒搞完,瑯琊王的事又起來了。
蕭楚河上奏的奏折再次被退還回來,另附了一張圣旨。
什么人都能當(dāng)“永安王蕭楚河接旨?!?/p>
什么人都能當(dāng)“因瑯琊王事件,永安王蕭楚河語言過激,觸動龍顏,被貶為庶人,流放青州,欽此。”
蕭楚河起身接過圣旨,重新看了遍,確認(rèn)真假后,當(dāng)場撕碎!
蕭楚河“是他不明事理!我又有何錯!”
蕭楚河“瑯琊王叔死的不明不白,你告訴他,我蕭楚河一定會替王叔申冤,我會讓他當(dāng)著眾人的面給瑯琊王叔賠罪。”
什么人都能當(dāng)“這話小的記住了,定會說給圣上聽?!?/p>
什么人都能當(dāng)“永安王交出府上牌符后便可離開,外面已備好了馬車,圣上說府上的東西您都可以帶走,知道錯后可以回來,這會派人打掃,還是您的家?!?/p>
他不會知錯,也不會回來。
傾心閣燒了,府上也沒有什么可以留念的,唯獨有一個花重金買來的蛇妖,他得帶著。
蕭楚河交出牌符,對周圍沒有任何不舍與留念,帶了九九道等幾個人去了他的房間。
蕭楚河“帶上香油?!?/p>
什么人都能當(dāng)九九道:“香油在膳房?!?/p>
蕭楚河“我說這個香油?!?/p>
蕭楚河一臉無奈的指了指床上還處于昏迷狀態(tài)中的“相柳”。
九九道滿臉疑惑,殿下不是說這就是買來的那個九頭小蛇嗎,不是取名為阿俊了嗎?
什么人都能當(dāng)九九道:“他不是叫阿俊嗎?殿下又給他取了個新名?”
蕭楚河“雖然我也覺得香油不好聽,但他給我說了兩遍了,他喜歡”
蕭楚河“我能有什么辦法?”
什么人都能當(dāng)九九道:“殿下還要帶點什么?您這一走,我心里空蕩蕩的,什么時候回來?”
蕭楚河“行了,再會?!?/p>
蕭楚河繞開九九道,命人將相柳抬上了馬車,自己隨后也坐了進(jìn)去。
馬車從天啟趕往青州。
蕭楚河見相柳頭上的傷還是厲害,提前又為他換了一貼藥,拉住了他有些冰的手。
腦海里突然閃過他吸自己血的場景,倒吸了口氣,撒開了他的手,又挪了挪屁股,遠(yuǎn)離他。
蕭楚河“白色頭發(fā)...”
蕭楚河“不自然,還是染成黑的吧?!?/p>
摸了下他的發(fā)絲,蕭楚河終于看起了關(guān)于瑯琊王這幾年立的幾十件功。
馬車一路平穩(wěn),并未影響到二人。
只是相柳醒了,剛睜眼,卻見自己五花大綁,身邊坐著蕭楚河。
相柳“我餓了!”
蕭楚河收起書卷,拿出點心盒子遞了過去。
蕭楚河“你別生氣,”
蕭楚河“要不是你咬我,我也不會這么對你?!?/p>
蕭楚河“拿著,只有這個吃?!?/p>
見相柳不動,蕭楚河又往那兒遞了遞,相柳仍舊不動,他才挪了挪屁股又往那兒遞了遞。
相柳倒是想吃,不過,繩子太緊,手根本就夠不到!
相柳“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