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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邂逅總是十分曲折

虛構(gòu)的魔法師—第一卷—不計常識的規(guī)則

從我還小的時候開始,我們就一直住在這個名為「海之國瑟羅瑪利亞」的國家之中。

而父母的離去……大概是發(fā)生在我還在上學的時候,父母雙雙死于那一起轟動一時的大型失火事件。

整棟房子從頭到尾全部遭到焚毀,警務員牽著警犬接連在廢墟中搜索了三天三夜,但即使如此,視線之中出現(xiàn)的也只有曾經(jīng)被火焰徹底吞噬,在高溫下化作灰炭的一切。

此后,我的世界中就只剩下一張父母二人笑著挨在一起的照片,以及一位比我小一歲,非??蓯鄣囊粋€妹妹了。

或許是因為害怕自己周邊的重要事物再次離我而去吧……那以后,我就發(fā)誓,要不惜一切代價去守護妹妹,以及她身邊的一切。

畢竟父母已經(jīng)離去。

就連遺物都沒留下。

不過硬要說的話……妹妹……似乎就是他們所留下的最后財富了。

但是——

盡管成為了一名帶著妹妹拼命接受委托的家伙,有些人也是會在記憶中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和記憶,所以沒辦法啊……比如我的老師的樣貌對我來說已經(jīng)是十分之熟悉了。

而現(xiàn)在——

盡管發(fā)下毒誓的人的確是我,可在老師推開門的那一刻,一股令人在一瞬間沉醉并失去意識的清香傳來(僅限于我),然后我就感到太陽穴附近有什么東西斷掉,緊接著一口氣露出燦爛的笑容向老師黑色長袍的正中央沖了過去……

噗通——!

“哈啊~嗯嗯~老師身上的味道還是這么令人陶醉嗚嗯——~☆老師您好……”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總之先把香味全部解決掉再說——!

“嗯呵呵~悠渡里同學今天也和往常一樣很乖呢~嗯呵呵~☆”雖然那句話我聽到了,不過由于我的個人意識已經(jīng)在香味的作用下飛往世界的彼方所以我完全來不及理解那句話的意思……不過老師的手在頭上撫摸的感覺還是有的。

“嗚嗚——!可惡!竟然有著足以一個人奪取姐姐全部的愛的力量!?。√蓯毫税““““ ?!”妹妹悠利塔帶著嫉妒的表情用力咬著嘎吱作響的牙齒。

妹妹……不要誤會……哦?我不是……不喜歡……你哦?

盡管發(fā)誓要保護妹妹,但在某些時候妹妹甚至比我還要具有決斷力,因此就算把她放著不管也沒事。

而現(xiàn)在,盡管身體完全懸空,我依舊渾然不知的肆虐著老師的衣服(準確來說是在「攝取」香氣),然后在悠利塔如同看到世界毀滅一般的眼神中一口飯也沒吃的離開了旅館,然后門都沒關(guān)就走了。

會發(fā)生這種事似乎只是因為老師身上的香水味……

由于不知是什么原因的原因,近期與老師在我的故鄉(xiāng)再會之后,我就發(fā)現(xiàn)她的身上出現(xiàn)了一股令人陶醉的香氣,而我卻完全分辨不出這是什么植物的香水,不過每次聞到都會令自己的心情變得異??簥^,然后在意識模糊不清的狀況下去追尋香味的源頭,這次會發(fā)生這種事應該也是因為這個香味吧。

因此我曾多次懷疑老師是在香水中施了什么魔法……然而每次她都會表示「嗯?沒有哦?」的含糊回答,又或者是像這樣「啊,這盆花不錯哎?」避開話題,順帶一提她是指著自己家的花說的。

回憶時間到此結(jié)束!

不要問我為什么,雖然連我也有些搞不清現(xiàn)狀……而且我也想問一個為什么,雖然不是想向路人們問,不過……

這里是哪里?。?/p>

眼前是一片視野非常開闊的地區(qū)。

正上方完全沒有任何可以遮住光線的遮擋物,因此陽光可以毫無障礙的傾斜下來,回過神來的那一刻,就如同半透明的金針一般的陽光刺入眼中,使得視野中的一切都被染上瑩亮的金色,而這股金色反而令一些開闊的事物由于亮度太高因而看不清。

在一片由淡紅色磚石鋪成的地面上,幾座零星矗立于地面上的高聳建筑物群系整齊排列,樓層的高度直插云霄,默默的接受著強烈陽光洗禮的同時,也在屋內(nèi)黑色的單向鏡面上投下了一輪絢爛的光環(huán)。

“老師……”

我站在老師身邊,抱著她的一條胳膊,有些呆愣的靠著她的身體,然后看著眼前的一片空出來的黃沙練習場,輕輕的呼喚著她。

“以前怎么沒見過這里?”

我這么問道,老師就笑了笑,然后說:

“畢竟今天的教學課程需要開闊一點的野生地帶,所以就向校長申請帶著學生們進行戶外教學了……對了,順帶一提,昨天我跟學生們說了你要來的這事以后,他們看起來都非常興奮……畢竟上次來這里是兩個月前嘛……”

兩個月前……那正好是我拿到象征「虛構(gòu)的魔法師」身份的標志物一個月后的時間。

真是的……這次竟然會來這么偏僻的地方嗎?明明還沒吃飯呢……

可是,在這邊被烏油油的完全綠葉包裹,如同徹底與外界隔絕,像是龜甲一樣密密縫合的樹林之中,這個建筑物里面到底是怎么準備好一群學生與老師們共同所需的食材的呢?而如果真的沒有食材的話,我說不定就真得餓死在這里了……

我一邊忍耐著肚子里源源不斷的向大腦輸送預警信號的那種空虛感,一邊輕輕的扯了扯老師的衣袖,很不自然的說:

“老師……這附近有餐廳嗎?”

通常來說,瑟羅瑪利亞統(tǒng)一國立魔法學院會在瑟羅瑪利亞內(nèi)的各個充滿野生危險的地方設(shè)立一些修煉場,雖然內(nèi)部沒有儲存糧食,但我的母?!_瑪利亞統(tǒng)一國立魔法學院內(nèi)的應急炊事委員會總是十分優(yōu)秀的。

在作為瑟羅瑪利亞統(tǒng)一國立魔法學院的分支的這個地方叫做「瑟羅瑪利亞A號教學營地」的地方的某個房間里,和我面對面享用著臨時作為早餐的飯菜的雅羅帕絲老師在抿了一口紅茶之后,就對我說:

“這樣的料理你是第一次吃吧?”

或許是在自豪吧,她現(xiàn)在的學生中,「應急炊事委員會」們強悍的實力在這個時候得到了全面的綻放,因此即使是對于一個與這件事無關(guān)的成年人來說也絕對不算是「一般」。

畢竟,能用森林里原生的野菜作出極為類似于宮延美食的食品,對于學生們來說已經(jīng)很不錯了。

但我并不是沒見過。

前三任「前輩」們?nèi)チ四睦铮?/p>

“不對吧?以前我在這里上學的時候不是也吃過好多次嗎?”

如果我曾經(jīng)沒有在這里上過學的話,恐怕就不會叫她「老師」,不會了解這么多關(guān)于本校的事,也不會說這是「母校」了……雖然說現(xiàn)在的學校跟兩年前的學校相比,現(xiàn)在的比以前好多了就是了……

可即使這樣,也似乎只有在只有薰衣草香的世界里才能放棄思念……我成為虛構(gòu)的魔法師才三個月,按理來說最想念的是家才對……可既然自己的家庭已經(jīng)毀滅,那也沒辦法??偠灾乙贿吷焓謹[弄著眼前的一盆散發(fā)出濃郁香味的盆栽薰衣草,一邊隔著紅茶的霧氣,淡淡的說道。

“不過,既然還能回到這里,也是一種幸福呢……”

畢竟,如果沒有雅羅帕絲老師的話,我恐怕還會錯過這個回到母校的機會……雖然兩個月前才去過一次就是了。

但是——

“但是……”

雅羅帕絲老師突然這么說。

“你已經(jīng)沒有辦法,也沒有必要再當一個學生了吧。”

“……”

的確如此。

雖然我現(xiàn)在的確是站在我曾經(jīng)畢業(yè)的母校之中,也的確是面對著我曾經(jīng)十分依賴的那位老師……可這樣想來,「區(qū)別」打一開始就不可忽視的存在著。我在這里,所扮演的不是「學生」,而是「外來的某位老師」。

雖然回到了同樣的地點,但這里的時間與印象中相差甚遠……在邏輯性嚴重不匹配的情況下,想要回收過去的記憶碎片是徒勞無果的,同時也是完全不可行的?,F(xiàn)在的我能夠做的,也只有以旁觀者的角度去回想過去了。

不過這些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只要重要之物還留在心中即可。

所以我沉默了一段時間后,便又回收了冷峻面貌露出微笑,并將煎蛋的一角送入口中。

“看來她過的很好呢?!?/p>

在「瑟羅瑪利亞A號教學營地」三號樓的頂樓上,一位紫發(fā)及腰的女性一邊微笑著晃動手中乘著血一般紅的紅酒的高腳杯,一邊側(cè)臉看向?qū)γ鏄堑哪骋惶?,露出一抹懷念的神色?/p>

“她也來了啊……偏偏是在這時候……”

她自言自語的這么說著。

手中搖晃著的玻璃杯保留在了前傾的這個姿勢,杯中殷紅的液體喂喂波蕩,細小的水波紋輕微蕩漾,一點一滴貫成液柱,無比貴重的高貴液體滑入與之歸宿不匹的垃圾桶中。

然而她連看都沒有看。

現(xiàn)場——

只留下奢華的貴族氣息緩緩波蕩開來。

用餐時間總是會在突然之間就結(jié)束,可是似乎有好多人都沒有發(fā)覺到這一點……不過即便是這樣,該離開餐桌的時候還是要順從著離開的,畢竟這并不是可以讓一個人賴著不走的東西。

相比起來,這個訓練場的樓體構(gòu)造也與記憶中不符。畢竟有好多地方都被進行修補、修改、替代了,相比起那千蒼百孔的過去,現(xiàn)在的樣子無疑是最為優(yōu)質(zhì)的。盡管對此有一些自私,不想讓「它」離去,但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會這樣只是我沒有一直陪它罷了。

將餐桌收拾好了以后,我和老師就一并離開了餐桌,開始向著大門的方向走去。

在這個無論怎么看都大的令人感到毫無意義的石色大廳里,每隔六到七米都設(shè)有一根高大的石灰柱,使得整座大廳變得有些模糊,視線被遮擋在不同層次的石灰柱處,卻依然充滿莫名其妙的美感。

我一邊在石柱之間穿行,一邊與雅羅帕絲老師說著話。

“這個地方是我離開之后才建好的嗎?”

我一邊繞過石柱,一邊在經(jīng)過的時候伸手去撫摸著刻在石柱上密密麻麻的精致紋路,以及在不同地方不斷重復的文字。

聽了我的問題后,老師就扭頭對我說:

“嗯,是的,你沒有印象也很正常,上次你來的時候我沒有帶你來這里,不過這次你算是見到了呢?!?/p>

兩個月前我的確沒有看到過這個地方。

原因大概是沒有來這里的機會吧……畢竟像這種極度危險的機密地區(qū),沒有學校以及上級的批準是不得進入的。雖然可以用「悠渡里的專屬特權(quán)」強制獲得許可,但我當時甚至都不知道有這個地方……也不能怪我吧。

不過確實。

“我完全沒有印象呢……”

對于與自己相處數(shù)年的母校的印象淡到這種地步,真的很容易被人認為是「學校的虛假信徒」呢……不過只要把這件事藏在記憶里不被其他「信徒」發(fā)現(xiàn)應該就不會被當成異類驅(qū)逐出去吧。我是這么想的。

“對了,老師。”

不過這個問題不重要……應該說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但即便如此,我還是想問:

“那些學生們中,有沒有一個叫赫蓮娜的女學生?。俊?/p>

“嗯?赫蓮娜……啊,是小九嗎?她現(xiàn)在在家里,今天她受傷請假回家了。不過你放心,你不在的時間里她表現(xiàn)的非常開朗,而且生活也沒什么不如意的地方,這么說你就放心了吧?!?/p>

“那還是麻煩老師幫我照顧她嘍~”

那孩子……就是小九,雖然不是我的親人,也不是我的恩人,但無父無母的她目前由我撫養(yǎng),不過只是遠程撫養(yǎng)罷了……我們幾乎沒怎么見過面,這幾年來也只有我還在森林里修行的時候一起呆了幾個月,其他的時間幾乎就沒有見過面了。

總覺得有些對不起她呢……不過,這些等她滿十八周歲之后再去補償她吧,現(xiàn)在重要的是我自己的觀光……太自私了嗎?

不過現(xiàn)在也沒有時間去看她。

那就在自己有空余時間時再去看她吧。

我就這么想著,站在了這個大樓的門口。

與焦黃的墻壁不同,這個大門在其厚重的銅塊上鍍了一層薄薄的黃金來進行裝飾,整體看上去很奢華,但如果敲開來看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它似乎并不是那么值錢。不過相對于過去那種花木門,現(xiàn)在的則是……

“的確比以前好多了呢……”

我一邊這樣自言自語,一邊展開五指輕輕撫過大門上精美的紋路,然后將手指劃到大門上令人感到最舒服的著力點,輕輕推開了大門。

但接下來,變故發(fā)生。

推開門的一瞬間,就傳來了某個物體極速突破空氣靠近的聲音。

剛開始,我還以為這只是學生們在練習魔法時發(fā)射魔力塊的聲音……而事實也的確如此。但讓我對此產(chǎn)生強烈抵觸的原因依舊明確。換句話說,這個與「學生們練習魔法的聲音」有著截然不同的目的。

推開門,把頭探出去。

接著我微微側(cè)身,回過頭來。默默的露出擔憂的表情看著老師:

“………………………………………………………………………………………………………………………………………………………………………………………………………………………………………………………………………老師?”

或許就只是單純的試探吧。

但不管怎樣,我接著說了下去。

“為什么那個藍紫色的模塊爆彈會向我這邊飛來啊?”

“嗯~?那是模塊爆彈啊,以這個大小來看……命中的話大概會讓你被炸飛到大氣層里吧。不趕快躲開的話會受傷哦~”

“我就知道會變成這樣?。?!”

緊接著我立刻回過頭來,然后就對著那顆極速前進的「模塊式爆彈」揮了一下手臂。

空氣攪亂。

原本攜帶巨大能量的模塊爆單,在揮臂的下一刻變得四分五裂,魔力被攪亂瓦解,化作一陣微風拂過黃沙之上。

危機解除……雖然很想這么說。

“但這到底是為什么?。坷蠋??”

我轉(zhuǎn)身對緩步走出來的老師說。

聽到問題的老師也微笑著說著說:

“我不知道哦?不過這樣倒也可以提升學生們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呢……啊,下一波攻擊來了嗎?那我先溜嘍~”

“哈?等——”

咻——?。?!

老師說完話之后,突然就消失了。大概是使用了跳躍空間的魔術(shù)吧。但現(xiàn)在應該在意的是,下一波攻擊的的確確受到了釋放。

空氣遭到排斥的聲音急劇放大,緊接著遍輕而易舉的突入了視線之中

所以我嘆了口氣。

“真是的……雖然有點搞不懂狀況……”

然后悠哉的后撤一步并向后傾斜身體——

緊接著,空間變形,在身體后方展開的一道僅存在于三維維截面的圓環(huán)狀洞口,毫無征兆的吞噬掉了我的身體。

與此同時。巨響爆發(fā)。

十米開外的一片樹林被爆炸的濃煙、輻射、高溫等產(chǎn)物徹底覆蓋,震撼整個板塊的轟動將范圍內(nèi)的樹木全部掃倒、折斷,仿佛足以撼動天地的大爆炸席卷了遠方的一片不知名的樹林。

“但這種場面真的不容樂觀呢……”

從另一處的「洞口」處邁步向前,然后就被精神異常高漲的學生們包圍,我自言自語的這么說著。

“要我陪你們練習就早點說啊……”

然后,露出了一個疲憊的表情。并深深嘆了口氣。

緊接著——

包圍在四面八方的好戰(zhàn)分子們,分別放出了各式各樣的攻擊……種類繁多到令人感到眼花繚亂……紅的、橙色、藍色、綠色、黃色……球狀的、棒狀的、還有的根本沒有確切的形體……在魔力逐漸匯聚的過程中,處于最危險的地點的我也做好了防御準備。

搶先一步發(fā)動攻擊的是來自身體后方的一顆紅色箭頭。

這好像是「指標」。

被「指標」擊中的話,大概會被被箭頭掛著尸體撞進冰山里都不會停止運動吧?!钢笜恕怪唤邮軕T性而不接受「干涉」,一旦制定方向便會以永遠相等的速度突破一些障礙,只要自身不被破壞就絕對不會停下來……這樣的變態(tài)招數(shù)。

這到底是演戲還是屠殺啊?在我這么想的下一刻,就不得不進入防御姿態(tài)……

因為——

“嘿嘿嘿!這是我新學來的招式——如果沒有躲開就去死吧?。。。 ?/p>

「指標」開始突奔。

收到攻擊指令后,血紅色的「指標」便猶如暴風一般掀起狂風,以仿佛要趕超彗星的行動速度向我奔涌而來,原本平靜如水的沙地,頓時被飛沙覆蓋,「指標」便隱沒在一片朦朧之中。

或許這招發(fā)動速度連一秒也不到。

但是——

“好歹我也是個神明啊,就這么天真的以為僅憑這個「指標」可以擊倒我嗎?”

清脆的敲擊玻璃聲傳來。

破碎來的突如其來。

以驚人之勢破風襲來的「指標」本體猶如一塊玻璃似的四分五裂,先前所投影在人們心底的震撼煙消云散……氣勢就猶如廉價的棒棒糖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微末飄零。

漸漸清晰的視線里重新映出無數(shù)光點。

“就只有這樣嗎……老師——~您的教育有問題吧?”

我仰起頭來,對著不知什么時候站到屋頂上的老師喊道。

聽到這句話的老師有些不爽的嘟著嘴說:

“你確定不是因為你檔次太高了?”

“到也有這種可能啦~”

我對著她愉快的笑了笑,然后連看都不用看的將右手抬起,指向自己并沒有去看的側(cè)面——

接著就又有十幾個連環(huán)魔力球在二十步之外變得粉碎。

這大概也是某個好斗的孩子所發(fā)出的「彈珠」吧。

「彈珠」有很多種不同的顏色。但無一例外都是用來對目標進行物理撞擊的?!笍椫椤勾蛑形矬w后,如果沒有將自己撞碎的話會在障礙物間不斷回彈直到連同自己都給撞碎。是一種比較煩人的魔法。

因此,如果在每一個「彈珠」都完成第一次撞擊之前沒有將其擊碎的話,那么其攻擊范圍、撞擊規(guī)律便會隨著撞擊次數(shù)的增多而變得越來越難纏,從定向攻擊到散射攻擊,再到雜亂無章的無目標性攻擊,速度會在「彈珠」進行回蕩的過程里不斷加快……最后演變?yōu)橄袷俏浵佈ū凰土艘粯拥那樾巍?/p>

所以說,這種東西一定要在其剛剛發(fā)出的時候進行破壞,一旦錯過這次機會,后面會越來越難纏……實際上這也只不過是一個常識性問題罷了。

“所以說這群孩子都這么胡鬧嗎?”

我自言自語一般的這么說道。

這個時候,已經(jīng)有一個準備好進行攻擊的學生快步逼近了過來。

于是,我也正打算迎接這一波攻擊……實際上這種程度的攻擊完全沒必要驚慌,因此我從容不迫的轉(zhuǎn)身,然后——

“……?”

一股異樣感如電流般穿過大腦。

這股異樣感來自與身后……不只是身后的那一小片區(qū)域,這種程度的波動感,就像是一根巨大的柱子像攪拌咖啡一樣的攪亂了空氣,以及不尋常的波動出現(xiàn)。

所以,我從容不迫的向前邁出一步——

但這種從容不迫并不是面對的與眼前這位由于看到了一位正面逼近撲面而來的魔力爆彈的「老師」而驚慌失措的學生一樣的「敵人」所表現(xiàn)出來的。

于是,我將右手向前方伸去,將那顆散發(fā)著淡藍熒光的魔力團消除,接著對著那個學生的身體猛地一推,在他身后就展開了一道仿佛展現(xiàn)了虛空的顏色的傳送門,緊接著,我也順勢進入了另一道開在我面前的傳送門,用從另一道門走出。

但「輸出點」與我原來所站立的地方僅差一米左右。而且,我所面對的方向也與剛才完全相反。

大致就是這樣。

隨后,一道仿佛縱觀整個瑟羅瑪利亞的直線連鎖爆炸從右方迅速劃過面前,在數(shù)千度的高溫下,視線嚴重扭曲,仿佛混亂不堪的空間,也如輻射般晃動。

這絕對不是「學生們」可以使用的魔法。

不是「至少在我看來如此」這種程度的認知。而是「無論是誰都知道這種程度的科目不能教」這種程度的說法。

面前仿佛動搖空間的火焰洶涌的搖曳著。

“……”

接著,在我面前胡亂擺動,搖曳著吞噬氧氣的火焰壁被撕開一個洞,接著從洞中探出了什么東西。

那是一張人臉。

“啊嘞?躲過去了啊……你還真厲害呢~”

一頂小小的禮帽蓋在飄逸的紫色長發(fā)上,全身散發(fā)著一股花香的少女從那個「門」中走出。大致上與我差不多的年齡,氣息也十分危險,感覺就像是經(jīng)常上街惹事生非的魔王一樣。

面對著面前的她,我瞇起雙眼,淡淡的說:

“黛洛尤亞斯?”

實際上這是一個與我同屬于一個「階級」的人。

與我并排稱為「神明」的人,黛洛尤亞斯。

不過雖然同樣是擁有「權(quán)」的人,至今為止她也只跟我說過他可以操控「方向」,其他的一概不論,雖然不知道原因如何,但結(jié)論都一樣——是她有什么不想說或不能說的緣由。

于是,我開口道:

“你也是來看自己的母校的嗎?”

這樣說著。

畢竟是和我一起從這里畢業(yè)的,我不可能會不知道。畢業(yè)幾年后我們再次見面,就已經(jīng)變了很多,因此現(xiàn)在見面,心里難免會有些波折,可盡管這種感覺非常的微妙,剛才那股危險的氣息也足以讓我們變得有些僵持。

于是,她也呼應著我的話語開口說道:

“既然知道就不要在問了。這種事明明一眼就能看出來好吧……”

然后這樣說著,她撇開了視線。

見他這樣,我也有些無奈的說:

“不過剛才那一下還真是有點粗魯呢……明明只是想替我接下身后我沒有發(fā)現(xiàn)的攻擊卻用了這么危險的魔法,你以后做事不能過點腦子嗎?”

“誰……誰知道那招有這么厲害啊!發(fā)動的時后我還以為你完蛋了呢!而且這次明顯是我救了你……”

“這一點我知道,所以謝謝你哦~”

“為什么那雙眼睛會充滿了感激的彗星之光……難道你又覺醒了什么可以吸引同性人物達成同性戀王國成就的變態(tài)能力……”

“為什么一下子就變得奇怪了??!”

一見面就變換為這種氣氛顯然讓人猝不及防,但即使是這樣,現(xiàn)場的氣氛似乎還是有些突兀感,雖然自己是在度過與久未謀面的朋友閑聊的時光,但周圍那些好戰(zhàn)的「那些家伙」似乎是敵人越強大就越是興奮,但現(xiàn)在的他們竟然沒有像以前那樣發(fā)動攻擊,這一點令我有點在意。

“……”

又或者是想看兩位神明之間的大戰(zhàn)或者是感覺現(xiàn)在的局面有些不適宜戰(zhàn)斗吧。但是,方才黛洛尤亞斯燒起的火焰已經(jīng)被黛洛尤亞斯伸手打滅了,因此現(xiàn)在完全沒有什么危險的東西在。

然而,黛洛尤亞斯卻把臉貼過來,對我說:

“附近有「監(jiān)視」?!?/p>

“……”

監(jiān)視。

突然出現(xiàn)的名詞,讓我的嘴瞬間沉默。

既然出現(xiàn)了「監(jiān)視」,那就完全沒必要再繼續(xù)延伸現(xiàn)在的情況了。

于是我輕輕的嘆了口氣。

然后說:

“也就是說,大腦一半的控制權(quán)會被剝奪并占用,造成咱倆相互廝殺的這種結(jié)局對吧?真是的……「策」到底在干嘛啊……”

如細小電流般的東西穿過太陽穴。

緊接著——

超越恐懼極限的無形爆炸瞬間膨脹。

咯。

清脆的腳步聲響起。

在這種透光度較低的空曠走廊里,一個纖細的身影緩緩踏過。

陰暗且處于背光角度的走廊,似乎的確是這個「監(jiān)牢」的走廊。在三樓的走廊里,令人完全感覺不到有人存在的氣息。

但也正是如此,那位「監(jiān)獄長」就在這里面的某個房間里。

于是我今早與姐姐告別后,就馬不停蹄的趕到了這里。畢竟平時經(jīng)常收到各地的委托的我,在某些方面也是很忙碌的。

雖然存款以及各個階段的獎學金已經(jīng)占滿了好幾張銀行卡了,但是如果就這樣閑來無事的四處消費的話也太無聊了。因此比起開開心心悠哉悠哉的享受富裕生活,我還是比較待見選項二。于是今天就這樣來到了委托方所制定的地點來接應委托了。

雖然會有這種想法,但我也完全沒有事先把情況查明,雖然這已經(jīng)是我一貫的作風了,但是到如今還是有點擔心。我并沒有姐姐那么強大的實力,也沒有姐姐那么聰明,而且以往遇到事件時大多數(shù)都是姐姐出面幫忙處理……也因此經(jīng)常會有「能有這樣的姐姐也太幸福了吧?」的話語從一旁傳來……總而言之,這次我出門并沒有告訴姐姐,所以才要做些準備呢……一邊這么想著,我推開了一面推拉式的鐵門。

于是門內(nèi)的景色映入眼簾。

充滿單調(diào)感的配色另一切都顯得有些暗淡,令人一進來就感到一股嚴肅的工作氣氛。冰涼的空氣充斥整個空間,與外面的氣溫形成鮮明的對比,于是單調(diào)的黑白出現(xiàn)在視線中,中等大小的辦公室里,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回過頭來。

“來的真早啊,悠離塔大人?!?/p>

一邊這么說著,他一邊疲倦的起身,向我走了過來。

“這次并沒有什么委托。只是——”

——我想讓您幫我出個方案。

他這么說著,伸手幫我拉出了桌子下方的椅子,并示意我坐下,然后他泡了一壺紅茶,端到了桌子上。

“最近「瓦爾諾大橋」建筑工程受到了阻礙……”

于是,會議開始了。

一般來說,像這種委托類的會議通常都不會時間太長,于是在簡單討論了一些工程問題之后,會議大致上也就完成的差不多了。雖然這些事情可能會有些費時間,但只要可以得到酬金的話就不是問題。

“所以這樣就好了吧?!?/p>

將施工的問題解決后,我向后靠去,并伸出雙手舒展了一下有些疲憊的身體,然后這么說著。

“嗯,這樣也就差不多了,施工大概也可以順利進行……不過如果中途遇到什么問題的話有可能還會擺脫您來幫忙提案,不過您是否想接下委托這就隨您的意思了……”

“那好……酬金呢?”

“已經(jīng)托人達到您的銀行卡里了?!?/p>

“這樣啊……”

伸手端起一杯泡好的紅茶,遞到嘴邊,然后保持著這樣的姿勢望向窗外。

“姐姐已經(jīng)到達學校了吧……”

那她今天會在什么時候回家呢?我一邊這么想著,一邊回頭抿了一口那杯如墨水般的紅茶。

于是茶香彌漫。

“?”

可是。

“這是……”

紅茶的濃郁香味逐漸被一種極不常見的味道顛覆。

這大概是突發(fā)情況吧。

于是,對面的那個家伙似乎意識到了不對勁,隨后突然彈起向我撲來——

于是下一秒。

辦公室裝有窗戶的那一次,就這樣被不明的攻擊挖掉了一大半。

“這就算是做好了吧,部長。”

一個極不起眼的巷子里,一名搖晃手中的符紙的銀發(fā)少女轉(zhuǎn)頭對另一邊的短發(fā)男子說。

她穿著一身雪白色道服,寬大的衣袖遠遠長于她的手,因此她只能隔著布料捏住符紙,一頭捶到地上的銀白色長發(fā)與紫紅色的雙眸散發(fā)出一種淡雅之氣。

于是「隊長」開口:

“嗯,辛苦你了,艾洛,你可以回去了?!?/p>

他轉(zhuǎn)過頭來,對著她笑了笑。

年齡大概十八九歲,身上穿著極為樸素的白色上衣和黑色褲子,以及一頭黑色短發(fā)和紫色雙眼,這種在街上極為常見的容貌,則是被冠以「策」之名義的它的容貌。

陰陽師。

以符紙、法陣作為載體,間接性使用魔法的人們,統(tǒng)稱為陰陽師,這雖然不算是詳細的說明,但在這個場合之中,則恰好可以解釋這一切。

他的名字叫塔洛克。

作為「策」的隊長,他的身邊同樣有著可以稱為隊友的人在,實際上,算上他自己在內(nèi)也不過四個人而已。

所以他對艾洛笑了笑,然后掏出一張符紙,說:

“第四十九道陣法也只差一步了呢……”

這么說著,他忽然轉(zhuǎn)身,將手中的符紙狠狠的拍在墻上發(fā)出「啪——」的一聲,隨后符紙便死死的貼在了墻上。

“這樣就完成了吧?!?/p>

于是符紙消失。

陣法完成。

望著空蕩蕩的這片區(qū)域,塔洛克用手撓了撓頭,微笑著說:

“這樣一來,似乎就差茉莉和迎春了吧,第五十道陣法,通稱「斬除之刃」的一道陣法——恐怕也快要完畢了?!?/p>

那么。

他的嘴里默默的傳出幾個字。

“米瑟娜,到了這個程度了,你還能不能找到活下去的那條路呢?”

于是,邪笑勾出。

——讓我拭目以待吧。

他看起來游刃有余。

可能是因為其實力與準備都完美無瑕吧。

沒錯,他必定會贏。

無論是誰,只要沒有神明一般的力量,大概是絕對過不了這一關(guān)的吧。

于是他放下心來,準備喝口水時。

遠方的某個地方,則是被徹底貫穿。

“觀測發(fā)現(xiàn),「終焉的警告者」米瑟娜突破四號防守,受到攻擊的地方出現(xiàn)了比黑障還要奇怪的現(xiàn)象,目前沒有任何情報可以進行觀測。”

某個建立于地下的觀測室里,幾個人在悠哉的氛圍里對著電腦進行著一系列觀察。

“米瑟娜不是魔術(shù)師,所以他這股足以匹敵「虛構(gòu)的魔法師」的力量到底是哪里來的?你怎么看?2號?!?/p>

“不過是個長著銀白色頭發(fā)的小女孩罷了。趕緊弄死她我感緊回去看孩子。”

“嘛嘛,還真自在呢。”

這么說著,「一號」淡淡的笑了笑,然后又說:

“假如被弄死的不是她,而是我們的話怎么辦?我聽說這個米瑟娜可以讓萬物在數(shù)字與幾何圖像之間轉(zhuǎn)換,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終焉的警告者」可不是白叫的哦?”

“真有那么厲害的話就不會叫我們來了?!?/p>

“哈哈!也對……那我就不啰嗦了,我們盡快完工吧……嗯嗯?”

這時,電腦突然彈出了「網(wǎng)絡(luò)中斷」四個字。

“嗯?”

然后死機。

這對于程序員們可謂是致命性的問題,但對于電腦的維修,他們還是學過一些的,于是實驗的觀測大概就中斷了吧。

但是。

“為什么會死機呢?”

隨后空間變形。

聲音突然間消失。

空洞的失重感中,有個聲音清晰的在耳邊響起。

“找到你們了~☆”

屋頂潰爛。

不,不對,如果是被打爛了的話,不應該是這種反應才對,它沒有出現(xiàn)任何破碎的東西,反而是——

“數(shù)……字?”

驚恐的抬頭去看,則是一幕背光的恐懼。

氧氣消失。

屋頂化作一個個數(shù)字旋轉(zhuǎn)著飛了上去。于是,一個身影冒了出來。

一頭銀白色,有點偏紫色的銀白色短發(fā),以及一雙紫紅色瞳孔出現(xiàn)在眼前,于是狂妄的笑容展露,隨后空間破碎。

從地表延伸到太空的洞窟,就這樣化作億萬數(shù)字螺旋潰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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