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告訴他:嘿兄弟,咱倆是好朋友吧,今兒親你是我的任務(wù),不親就會被電擊,所以我親你一下不介意吧……
【嚴重警告!不能像位面任何人泄露任何關(guān)于任務(wù)、系統(tǒng)的消息,否則輕則橫死,重則魂飛魄散!】
郁顏懵了,她不就在腦子里想了想,沒實施就開始警告,這蛋仔樣的系統(tǒng)究竟啥來頭。
算了,等會再問吧,眼前最重要的是怎么把稷澤糊弄過去,要不咬他一口就說為了報復剛剛的摔跤之仇。
郁顏緊張的額角冒汗,本想舔自己的唇瓣,結(jié)果卻是碰到了另一雙發(fā)燙的上下唇。
溫度攀升,稷澤整個人都燒得冒起煙,他睜大了泛著金光的眼睛,想要質(zhì)問郁顏究竟是什么意思,結(jié)果下一秒嘴唇一疼。
嘴唇撕裂傳來的疼痛感讓他下意識想推開郁顏,但憶起她那弱不經(jīng)風的身體,又止住了本能,而是自己往后仰。
在稷澤開口質(zhì)問之前,郁顏先發(fā)制人,她橫眉冷豎,面帶怒氣,手指點在稷澤的胸膛上,“你嚇得我摔下墻角,還把我當肉墊壓在身下,疼死了,咬你一口就是我明目張膽的報復!”
一連串的質(zhì)問排山倒海似的扣在稷澤的頭上,而且所有的理由還那么真實充分,讓他忘記了自己本要說什么。
靜默了半響,稷澤率先敗下陣來,他摸了摸受傷的嘴角,“嘶~,疼死我了,桑酒你屬狗的?”
雖然知道了郁顏是報復,但他還能回憶起郁顏柔軟的唇瓣壓在自己嘴唇之上的溫度,內(nèi)心總感覺十分別扭,像有一百只蟲子在心里撓癢癢。
“你……”
郁顏從地上狼狽的爬起來,顧不得拍打身上的灰塵,“突然想起來冥夜今天有事邀約我,我先走了!”
她跑得飛快,眨眼間就不見了身影,只留兩個仙奈果滾落在稷澤的腳邊。
稷澤撿仙奈果放在掌心,修長有力的手指拿著紅彤彤的果子,越握越緊,鮮紅的汁水順著白皙的皮膚滴入黏土。
桑酒你剛剛的舉措又是什么意思呢?
跟著郁顏來的靈蛇將稷澤宮發(fā)生的一切盡收眼底。
天歡住所,靈蛇順著西邊的窗戶爬進寢殿,最后纏繞在天歡的手上,嘶嘶嘶的吐露紅色蛇信。
約莫幾分鐘后,靈蛇交代完了,天歡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你親眼看見桑酒親了宙神,而宙神還沒拒絕她?”
見天歡懷疑自己,靈蛇生氣的纏緊了她的手腕,口吐人言,“你不相信我就算了,以后關(guān)于監(jiān)視冥夜以及他現(xiàn)在新娶的夫人的事別找我?!?/p>
他爬下她的手腕,躺在梳妝臺上甩著尾巴,“再說冥夜以前不喜歡你,以后肯定也不會喜歡你的,別浪費時間了!”
天歡捏緊了靈蛇的七寸,“九嬰,別說這樣的話了,我會生氣的。”
九嬰痛苦的卷縮身體,纏上拿捏他命脈的手腕,卻只是虛虛繞了幾圈而已,他舍不得傷害天歡。
九嬰閉上眼睛,怨恨自己,真是犯賤啊,都這樣了還舍不得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