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浮云素這蟲子似的蠕動速度,辰煜忍不住笑,
辰煜這是要走到地老天荒?
浮云素又聽不懂了,只是按照秦千戈意思慢慢的向前走。
秦千戈你怎么樣?
秦千戈說著話,沒等辰煜回答,就上手去扒他的衣服。
辰煜沒有預(yù)料到,竟然還真被秦千戈扒開了衣襟。
辰煜這不合適吧!素素還在呢!
辰煜瞇眼,
辰煜不過我喜歡。
說著就要往下拉衣服,還順手去拽秦千戈的腰帶。
秦千戈就靜靜的看著辰煜,腰帶被解開了也不在意。
直把辰煜看得泄氣。
辰煜好吧,就是有那么一點點傷口。
辰煜掐起手指,比出指甲蓋大小的部分。
辰煜就這么大,不能再大了!
秦千戈都要被氣笑了,這難道還能有商有量的?
半晌兒,辰煜蔫頭耷腦的擼袖子,胳膊上是一個指甲蓋大小的血窟窿。
秦千戈眼睛微紅,
秦千戈受傷了還不好好止血。
就這?
辰煜懷疑的看這秦千戈,看見他已經(jīng)開始給自己的傷口上藥,頓時咧嘴一笑。
辰煜沒事,都是小傷口,灰觸磨了半天就磨出這么點傷口。
秦千戈沒有說話,但是辰煜一個哆嗦,小呼了一聲。
辰煜輕一點輕一點。
秦千戈很疼嗎?你忍忍,這種藥雖然疼一點,但是見效快,你看,傷口已經(jīng)愈合了。
秦千戈柔聲說道。
辰煜低頭看了一眼,果然傷口已經(jīng)愈合,頓時一噎,怨念的看秦千戈。
秦千戈朝他一笑,
秦千戈怎么了?
辰煜沒事。
辰煜敏銳的覺得現(xiàn)在不要反駁秦千戈為好,
辰煜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
秦千戈搖頭,
秦千戈神識能看見的地方全部都被灰觸占據(jù),我暫時也不知道該往那邊走了。
辰煜那就隨便走吧!
辰煜討好的說道,
辰煜比我們剛才綁在空中要好。
秦千戈笑笑,主動握住辰煜的手。
氣虛的辰煜頓時神清氣爽,精神起來,用力的回握過去,高高興興的呆在浮云素里,連周圍枯燥的灰觸都覺得好看兩分。
秦千戈的眼中也出現(xiàn)無奈的笑意,如果換了他,也會用一樣的手段,豁出命去都無所謂。
所以他有什么立場去說辰煜,反倒是品嘗了當(dāng)時辰煜的心情。
說了也沒用!
浮云素可不懂秦千戈和辰煜之間的“暗潮涌動”,兢兢業(yè)業(yè)的在灰觸中行走。
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周圍還是一片黑暗,目光所及,都是彼此糾纏交錯的灰觸。
偏不能驚動它們,浮云素也只能小心翼翼的向前挪動。
辰煜走的都瞌睡了,打了個哈切,含糊不清的說道。
辰煜這也才大了。
秦千戈無奈點頭,側(cè)方看過去的正好對上一具骷髏空洞洞的眼睛。
這一路走來,他們少說看見了十幾具尸體,有的就像現(xiàn)在遇到的,已經(jīng)化作骷髏。
還有的一身皮囊還在,內(nèi)里空空蕩蕩,沉寂的掛在空中,臉上的驚恐還清晰可見。
乍一看似乎還活著,但是秦千戈清楚的知道他們已經(jīng)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