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安雅帶著一種詭異的笑容,死死地看著我,那笑容看起來是那么的恐怖至極。
我很想轉(zhuǎn)身逃離,可是我的身體卻根本不受我的控制,我只能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只見原本漆黑的天空,此時如同被血水染的通紅,而那顆大樹的樹枝,此刻如同無數(shù)條章魚的觸手,不斷扭動著朝我襲來。
就在那些“觸手”快要抓住我的時候,突然天空發(fā)出一道劇烈的金光,刺的我睜不開眼睛。
不過那些“觸手”以及安雅的頭,更加懼怕這耀眼的金光。
只見在安雅痛楚的表情下,那些“觸手”紛紛逃離,而我則籠罩在金光之中。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只見我已身處在酒店的床上,我看著黑色的天花板,明白自己剛剛似乎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噩夢,心有余悸的我,連忙將床頭燈打開,看著明亮的燈光,方能讓我稍感心安。
我打開手機,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早上五點多快接近六點了,向另一張床上的曹強,他此刻正打著呼嚕,睡的正香。
我著實羨慕,本想再睡個回籠覺的我,此刻發(fā)覺整個身子都是冷汗,就連上衣都被汗水浸透。
我無奈只好起床洗漱,給自己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
這時曹強也迷迷糊糊的醒來,他打著哈欠問道:“怎么,昨晚沒睡好?”
“嗯,做了個夢,累死了?!?/p>
“夢到啥了?”
我本想告訴他,可是想著告訴他也沒啥意義,反而讓人擔心,于是我笑了笑,謊稱:“醒了反而啥也想不起來了?!?/p>
“正常,我也是。我也經(jīng)常會做了一夜的夢,等醒來的時候,啥也想不起來,就記得自己做了個夢,哈哈……”
見曹強笑的這么開心,我也跟著笑了起來,更是將昨夜做的噩夢拋之于腦后。
我和曹強洗漱好之后,來到安雅房門前,詢問她怎么樣了,是否可以工作了。
安雅隔著門,依舊有氣無力的緩緩說道:“抱歉,我還是覺得不太舒服,你們要不先去吧,等我感覺好一點了,我再找你們?!?/p>
“那行吧,你也不要太勉強,如果實在不舒服,你發(fā)信息給我,我們再帶你去醫(yī)院看看?!蔽一氐?。
然而安雅卻仿佛睡著了似的,再也沒有回應。
我和曹強面面相覷,可無奈工作要緊,便沒有多說什么便急沖沖的離開了。
忙忙碌碌,不知不覺中,時間轉(zhuǎn)眼來到了中午。
我和曹強正吃著盒飯,突然手機響起了電話鈴聲,我接聽電話,得知對方是我們新入住的酒店前臺。
前臺打電話前來是詢問我們否續(xù)費,我表示當然,就在對方掛電話的時候。我向?qū)Ψ奖硎?,住在我隔壁的同事身體有恙,希望她們可以派人去看一看她。
過了十幾分鐘后,酒店前臺打電話來,表示他們的工作人員前去詢問,表示安雅雖然沒有開門,可是她的聲音聽起來很洪亮,似乎已經(jīng)康復了。
聽到前臺這么說,我和曹強都很開心,然而事情并沒有向好的方向發(f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