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毀太空站之后,戰(zhàn)艦連停都沒停,直接變更了航線再次躍進蟲洞。獨狼說要帶我去狩獵隊,觀看其他鐵血戰(zhàn)士狩獵,見識一下不同鐵血的戰(zhàn)斗模式。這樣有利于幫我克制思維盲區(qū),將來在戰(zhàn)斗中才能保持靈活多變,不至于陰溝里翻船。我聽得汗顏不已,忙不迭的給偉大的獨狼同志吹了一波彩虹屁,樂顛顛的跟著他去了狩獵隊。
大佬就是大佬,真知灼見往往一針見血!在他的指導(dǎo)下,結(jié)合狩獵隊成員的獵殺實戰(zhàn),我確實頗有感悟。吐息過程中,甚至隱隱能牽動身體里的元氣了。這對我來說絕對是個激勵人心的好消息,修煉熱情空前高漲。在獨狼要跟著長老去王城開氏族大會時,我想都沒想的告訴他,我要跟狩獵隊一起走。說完之后,空氣仿佛一瞬間就冷了下來!我打了個寒顫,一看獨狼同志,臉黑得跟鍋底一樣,瞬間又心虛了。
“狼哥,王城我沒資格去,在家又無聊,你又不準我去銀牙的實驗室,那我只能跟著狩獵隊了!你放心,我發(fā)誓我保證絕不干危險的事,我就在飛船里看。你就讓我去吧!偉大的狼哥,求你了!”
最后在我再三賭咒發(fā)誓的保證和祈求中,獨狼同志終于勉勉強強網(wǎng)開一面,同意了讓我跟著狩獵隊的飛船。又給帶隊首領(lǐng)打了招呼,讓他看著我不準下船,才一臉生人勿近的表情上了前往長老殿的推進器。他走后,我自行去了狩獵隊飛船的停機區(qū),然后發(fā)現(xiàn)刀疤居然也在隊伍里面,頓時更開心了。
太好了,有說話的對象了,起碼不用當啞巴!飛船很快脫離鐵血母星的大氣層,我對這次旅程充滿了期待,卻萬萬沒想到,這次出去我差點又栽了大跟頭。
獵殺過程很順利,但回程中狩獵隊的飛船遭到襲擊,即將爆炸。帶隊首領(lǐng)迅速將小隊一分,讓我們各自上逃生艦,就近找地方降落等待救援。
我跟刀疤和另一個剛過成人禮的新手一組,考慮到我的身體沒有鐵血戰(zhàn)士那么強悍的適應(yīng)能力,刀疤冒險將逃生艦開了很遠,找了一個類地行星迫降。一落地,逃生艦就冒起了黑煙,當場宣布陣亡。我們仨大眼瞪小眼,有志一同的想著:坑了!
事已至此,只能老老實實等救援了。倆鐵血都沒有太大反應(yīng),反正他們長期在外狩獵,風(fēng)餐露宿是家常便飯,我又悲催的開始了野外求生。還好那倆貨到底有點紳士風(fēng)度,獵物他們打,我負責(zé)弄熟就行。
第二天,那個新手待不住了,自行外出狩獵,留下試圖搶救一下逃生艦的刀疤和無聊的我。但刀疤在里面搗鼓了一陣之后,居然跑過來跟我聊起了八卦,而他八卦的內(nèi)容可謂語不驚人死不休,開口就問,獨狼是不是跟我求偶了?
(⊙o⊙)!
兄弟,你不要嚇我,我膽子小!獨狼怎么可能看得上我?
刀疤不贊同的晃了晃大腦袋,站在他的角度認真的給我分析了一下,認為獨狼在看到我跟他頻繁來往之后故意去找他的茬兒,就是雄性的占有欲作祟,本能出現(xiàn)了驅(qū)趕其他雄性的行為。
“你也知道,我們族里雌性地位高,擇偶上雄性都是靠實力來征服雌性的。像獨狼大人這樣強大的雄性,擇偶時本來是毫無疑問的優(yōu)厚者,但這一點放在你身上卻不是了。我們兩個種族的差異太大,他肯定是不確定你能不能接受他,又不想勉強你,才會用這種方式阻止其他雄性鐵血靠近你,直接把苗頭掐滅。”
刀疤鏗鏘有力的聲音穿透我的耳膜,重重的砸在了我心頭,讓我不禁心神大震,下意識就想反駁。但張口之后卻說不出什么有底氣的話來,因為心底隱約有另一個聲音在說,他的話不是信口開河,獨狼現(xiàn)在對我的態(tài)度確實不太正常。
這幾年經(jīng)歷過的事,那些不容忽視的細節(jié),一切一切,日積月累,點點滴滴匯聚成型,成了一張蒙在心上的薄紙,只要有人戳一下就會破。但我沒想過會跟鐵血戰(zhàn)士有那方面的發(fā)展,也不想跟刀疤繼續(xù)討論這種事情,便強行終止了話題,催促他趕緊修逃生艦。然后這貨憂傷的告訴我,他修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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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剛才在裝什么大尾巴狼?
坑爹??!也不知道獨狼什么時候能開完會來接我回去,我不要跟二貨待在一起,說不定會被傳染的。
到了第三天早上,新手中途一直沒回來,也沒跟我們聯(lián)系過。我問刀疤他會不會出什么事了?刀疤猶豫了一下,說之前襲擊我們的是暗黑鐵血的飛船,這附近說不定會有暗黑鐵血戰(zhàn)士活動。
暗黑鐵血我是知道的,跟獨狼的種族不太一樣,好像不吃獵殺準則這一套,只要是他們看中的獵物,管你夠不夠得上標準,一律都是他們的掌中物、戰(zhàn)利品。信仰上的分歧導(dǎo)致兩個種族矛盾激化,發(fā)展到敵對,至今已經(jīng)累積了宿世仇怨,見面就互捅那種。
刀疤調(diào)出ID信號源一看,發(fā)現(xiàn)那個新手的位置一直沒動過,視訊也接不通。他覺得不太對,準備去看看,讓我待在逃生艦里把防御機制開起來,說完就進了叢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日上高頭,刀疤還沒回來,一個人在未知區(qū)域的時間總是特別難熬。我有點坐不住了,看刀疤的ID一直在極快的移動,像在追逐什么一樣,也不知道有沒有問題。如果他真的在跟人戰(zhàn)斗,我就不能給他發(fā)視訊,否則會干擾他作戰(zhàn)。但這么提心吊膽的干等也不是辦法,我決定去找他。
然后我就發(fā)現(xiàn),我該去看看黃歷,最近是不是不適合出門?才走出去沒多久,我就被一個長得跟小號基多拉似的異獸盯上了。這家伙跟鐵血戰(zhàn)士差不多高,但一身肉孔不時有蟑螂一樣的蟲子亂竄,十分惡心人。它看到我以后,跟餓死鬼投胎一樣,張開血盆大口就咬了過來。我這次出來就是打醬油的,沒帶熱武器,這會兒跟這么個玩意兒交手,心里別提多懊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