蚌王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疼愛的女兒,擋在吸收能量的冥夜身前,氣的呼吸困難的差點仰倒。
“桑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桑酒父王,冥夜是為了整個仙界,才受的傷,我們不能趁人之危。
桑酒蚌王惱羞成怒的看著她,問:“那我?guī)资f墨河水域的水族,就應該失去鎮(zhèn)水冰晶的庇佑,生靈涂炭嗎?”
桑酒我,我可以用我的仙髓代替鎮(zhèn)水石,鎮(zhèn)壓泉眼,父王,是我把人帶到這里,要怪就怪女兒我吧,跟冥夜他沒有關系。
桑酒的話,瞬間讓場面安靜了下來。
原本還有心怪罪桑酒的墨河水族,這會兒也歇了心思。
畢竟失了仙髓,便永無登上成仙之路的機會了。
蚌王還想說什么,可是桑酒害怕父王,再說出什么更嚴重的話,直接越過眾人,將自己的仙髓抽出,投入了鎮(zhèn)水石臺。
蚌王:“桑酒?!?/p>
“小妹?”
剛趕回來的桑佑,震驚無比的看著桑酒的動作,他不明白,自己究竟錯過了什么?
明明只是出去巡視一圈而已,回來的時候,小妹怎么就能把自己的仙髓給作沒了。
桑酒虛弱的,看著關心自己的蚌王和兄長桑佑,還沒有來得及為冥夜說情,便身體一軟,倒了下去。
桑佑:“小妹?!?/p>
蚌王看著昏迷不醒的女兒,想起以前她對冥夜的迷戀,又看看已經失去鎮(zhèn)水石的位置上,漂浮著的女兒的仙髓,一個念頭突然浮上心頭:
“快,先把人都帶回去。桑佑,你守著酒酒,我與戰(zhàn)神需要好好談談?!?/p>
冥夜從冥想修復中醒來,一眼就見到面色不善,看著自己的一個老頭。
冥夜老人家,這是什么地方?
蚌王冷冷看著冥夜:
“戰(zhàn)神有禮了,這里是我墨河水族,世代生存的墨河水域?!?/p>
冥夜墨河水域?我昏迷之前,有個姑娘救了我,不知她可還好?
冥夜突然想起昏迷之前,那個攙扶著打算把他藏起來的姑娘,也不知道魔族有沒有發(fā)現(xiàn)她。
蚌王見他還知道關心自己的女兒,心下松口一口氣。
只是一想到女兒為了這個男人,把自己的仙髓都作沒了,斷了徹底成仙之路,心情就煩躁的想打人。
“戰(zhàn)神所說的,是我墨河蚌族的公主,我的女兒桑酒,如今因為冥夜戰(zhàn)神擅自挪用,我墨河水域鎮(zhèn)水石一事,失了仙髓已經再無成仙之可能?!?/p>
蚌王才不管戰(zhàn)神冥夜怎么想,用了我的東西,就得付出代價。
冥夜震驚的看向蚌王,看出他認真不作假的模樣,心里有些異樣的感覺,悄悄浮了上來。
冥夜心想,原來墨河水族的鎮(zhèn)水石,被我吸收了,怪不得我的傷勢好的這么快。
只是那救了自己的姑娘居然因為自己,斷了修仙之路,這人情欠的有些大了。
兩人在此說了很多,最后冥夜在蚌王的勸說下,答應會娶桑酒為妻,不日便將安排戰(zhàn)神殿,迎娶新女主人。
冥夜先行帶著昏迷不醒的天歡,離開墨河返回戰(zhàn)神殿,安排人手準備婚禮策劃。
桑酒也在醒來的時候,從兄長桑佑口中得知,自己即將嫁給戰(zhàn)神冥夜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