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鬩墻事堪嘆這種事情,到底是沒有在他們兩個身上發(fā)生。
無論宮遠徵是出于對宮尚角的信任,才選擇繼續(xù)留下來,還是身為徵宮的掌權者,選擇留下來,李玥薇都沒有繼續(xù)推脫,認真且嚴肅的看著他們兩個,從懷里拿出了一個,讓他們有些眼熟的牌子。
宮尚角這是執(zhí)刃令牌?
宮遠徵你怎么會有執(zhí)刃的令牌?
兩聲驚呼同時出聲,李玥薇卻是搖了搖頭,手指翻動讓刻著字的一面,面向他們二人。
宮遠徵執(zhí)守?
宮尚角?
宮尚角這是?
宮遠徵皺眉不明所以。
宮尚角卻是通過三域試煉之地的人,雖然沒有見過這枚令牌,卻在最后一關的時候,從花公子那里,意外得到過關于這兩個字的,一絲絲隱晦的信息。
宮遠徵哥,你…認識?
聽到宮尚角的驚呼聲,宮遠徵驚訝的看向他哥。雖然不明白這個令牌,究竟所代表的價值。
但看到他哥看到令牌上的字,如此臉色大變的模樣,一種想要逃避的小獸般直覺,卻迅速浮上他心頭。
宮尚角搖了搖頭,看向同樣有些意外,向他看過來的李玥薇。
宮尚角三域試煉的時候,聽花公子有次醉酒哭訴時候,提到過一次,說后山自有刑堂,掌管這三域試煉的之地一切懲罰。而執(zhí)掌刑堂之人,稱之為執(zhí)守,等同與前山宮門執(zhí)刃之位。
李玥薇沒想到自己一走多年,花公子對她執(zhí)守的事情,還是這么的記憶深刻,當真令她有些猝不及防。
宮遠徵驚訝之余,不由驚呼出聲。
宮遠徵等同執(zhí)刃?
宮尚角點頭,隨即一個念頭,讓他瞬間清醒過來。不由自主的看向李玥薇。
宮尚角你說我們?nèi)绻谝黄?,便會永遠失去執(zhí)刃之位,可是因為你這身份,才會選擇不得?
宮遠徵也想到了這一點,有點不可思議的同樣看過去。
李玥薇嘆了口氣,看著他們的目光里帶著些許歉意。
李小魚不錯,不僅如此,我雖然與老執(zhí)刃和長老們,都提過卸下執(zhí)守之位,可他們并沒有同意,而且因為我身份的特殊原因,你競爭的執(zhí)刃之位的可能,在見到我沒多久,就被老執(zhí)刃給剔除出來了。
宮遠徵驚訝之余,不由看向宮尚角,為他惋惜的情緒溢于言表。
宮尚角卻像無事人一般,看著李玥薇問。
宮尚角可曾后悔過,當初提出卸任執(zhí)守之位?
李玥薇搖頭。
李小魚從未。
宮尚角那我們又有什么可惋惜的,我執(zhí)著于執(zhí)刃的位子,只是為了能夠名正言順的整頓宮門上下,為母親和朗弟弟報仇,可如今我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因為你的出現(xiàn),讓整個過程簡單到了極致,母親和朗弟弟的仇,很快便能得報,我又如何舍得,為了不再是必須擔任的執(zhí)刃之位,而舍一個全心全意只為我的你而去。
李小魚你…不后悔嗎?
宮尚角有你無悔。
李小魚角哥哥…
李玥薇剛止住的眼淚,又一次滑落臉頰。心疼的宮尚角眉心都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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