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元祿在睡夢中,被翀暉醫(yī)好了病冢,卻沒有任何人告知他,每日服用的藥丸子,也已經(jīng)被換成了同樣味道的糖丸子。
醒來的時候,還以為人逢喜事精神爽,蹦跳的跑到李玥薇房間外,才想起來這會有些早了。
玥薇大早上的,在我門外轉(zhuǎn)悠這么久,小元祿想什么呢?
“玥姐姐,我和你說,我為你和寧頭兒,準備了一件禮物,你快跟我來吧?!?/p>
見李玥薇開門出來,元祿笑的跟個小太陽一樣,上前拉著她就要走。
玥薇有些好笑的將人拽住,點著他的額頭說道。
玥薇我與寧遠舟之前定親的時候,你不是已經(jīng)送過了,怎么又準備禮物?不是告訴過你,要好好攢錢留著日后娶媳婦用嗎?
元祿臉色一疆,隨即若無其事的,繼續(xù)要拉著人,繼續(xù)往前走。
“玥姐姐,我的身體我知道的,還是不要連累好人家的姑娘了。”
玥薇一愣,一把將人拉回來。
玥薇什么叫做不要連累好人家的姑娘,不是早就告訴過你了,只要有我在,定然不會讓你活不過二十歲,之前耽擱了五年的時間,如今我回來了,你應(yīng)該對我有信心才對吧。
玥薇沒有點明他最近一段時間,身體越發(fā)沉重的事實,反而像是不知道他已經(jīng)恢復(fù)的樣子,看他什么時候才能自己發(fā)現(xiàn)。
元祿大大咧咧的應(yīng)下來,卻也只是想要安一下玥薇的心,至于昨日她帶回來的那人,元祿也只是認為是藥材被毀了,她才找人回來安慰自己的。
直到這天忙了一天,夜里都沒有一絲胸悶氣短的感覺,元祿才有些疑惑的跑到了錢昭的房間,將人從被窩里拖了出來。
錢昭迷迷瞪瞪睜開眼,被元祿嚇了一跳,聽他說身體好像有些不對勁,趕緊伸手抓過他的脈門。
過了一會兒之后,錢昭直接伸手將人推出了門外。
“你的身體好得很,一點毛病都沒有,趕緊回去睡覺去,今日不是我值夜,好容易早些休息,大晚上別再來鬧我了啊?!?/p>
被推出門外的元祿,看著面前禁閉的房門,沉寂了好一會兒,臉色蒼白轉(zhuǎn)身往回走。
路上遇到值夜的孫朗和于十三,都沒有看他們倆,更沒有主動開口,與他們一起打招呼。
“這孩子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是不是不舒服?不行,你先自己轉(zhuǎn)轉(zhuǎn),我過去看看去?!?/p>
于十三和孫朗打了個招呼,立馬跟上元祿,卻見他停留在寧遠舟門外的時候,停下了腳步。
寧遠舟大半夜的不睡覺,怎么來我這里了?
見元祿站在原地沒有動,寧遠舟又喊了一遍。
寧遠舟想什么呢,還不進來?
元祿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走神,居然走到了這里。
“寧頭兒…”
元祿的欲言又止,讓寧遠舟緊張了起來,把人拉到身邊,緊張的看著他問。
寧遠舟怎么了?可是身體又不舒服了?
元祿搖頭:“就是沒有不舒服,我才覺得有些不太對勁,我去先老錢,老錢了讓我早點睡,別去打擾他,可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他都不關(guān)心我了。”
元祿委屈巴巴的看著寧遠舟,希望得到他的安慰,哪知道他卻也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