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越來越少的人,和逐漸有些暴躁心情,霍家剩下的那些人,被張啟山安排著守在了半路上。
一開始的時候,他們還對此頗有怨言,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長時間密閉空間的等候,活下來的那些人,也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而被張啟山帶進礦山深處的人,卻是遇到了一個披頭散發(fā),瘋子一般模樣的老礦工。
從他口中得知,二月紅的家里那老人留下的那些東西,都是從這里面出去的,幾人的心里,多少有些感觸。
后來,為了進到更深處,張啟山直接精簡人手,只帶著媳婦玥薇,副官張日山和老八齊鐵嘴,以及心思沉重陳皮幾個,進了礦山最深處的那道青銅門。
門里兇險更加深重,陳皮和齊鐵嘴不止一次,差點成為拖后腿的那一個。
最后,等到玥薇跟著張啟山進到最里面,見到那棺材里躺著的人,瞬間愣怔了一下。
張啟山怎么了?
李心荷(玥薇)沒事,就是想到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了。
玥薇避重就輕的笑了笑,沒有提她醒來的時候,是被關(guān)在棺材里面的事。
張啟山想到兩個人的第一次見面,也是在墓里,他還因為一時興起掀了她的蓋頭,這才有了這么一個好媳婦,那嘴角肉眼可見的翹了起來。
礦山里面的兇險程度,跟墓里完全兩個維度。
有玥薇這個外掛一樣的存在,他們很快就從里面,帶了一片隕鐵出來,并由張啟山秘密找人給送了出去。
出了礦山之后沒多久,二月紅的夫人丫頭,就有些撐不住的倒下了。
而被拒之門外多時的二月紅,這天和陳皮帶著丫頭來府里,又一次求到了玥薇的面前。
玥薇這次沒有再攆人,深深看了二月紅一眼之后,這才為丫頭認真診了一下脈。
玥薇診完看著丫頭,半晌沒有說話。
二月紅和陳皮兩個見她不開口,也不敢詢問的,焦急把目光投向了張啟山。
張啟山無奈輕咳了一聲,看著玥薇問。
張啟山怎么樣?嚴重嗎?
玥薇眼神微微瞇起,危險的掃了二月紅和陳皮兩眼,聲音里帶著刺骨的寒意問。
李心荷(玥薇)你們誰給她注射的麻匪?
(咳~都懂得的)
“麻匪?什么東西?”
陳皮皺眉想起那洋鬼子醫(yī)生說的藥,有些不太確定的問:
“這藥,是有什么問題?”
李心荷(玥薇)你干的?
二月紅看玥薇臉色不太對,開口替陳皮解釋:
“是美國的一個醫(yī)生,給丫頭開的藥,她一開始的時候,還挺管用的,就從昨天開始,有些不太對勁?!?/p>
張啟山看著著急為徒弟陳皮解釋的二月紅,又看了眼萎靡不振的丫頭,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張啟山二爺,麻匪是什么藥,你到現(xiàn)在還沒有想起來嗎?
二月紅一愣,隨即仔細回想了一下,還是沒有印象。
陳皮更是一頭霧水的看看丫頭,又看看玥薇,不解她和佛爺為什么反應(yīng)這么大。
“難道這叫麻匪的藥,有毒不成?”
“什么藥有毒?誰中毒了?”
大早上來張府找玥薇扎針的解九,剛進門就聽里面?zhèn)鱽怼八帯薄岸尽钡脑?,趕緊推開門走了進來。